熬夜必看小说《逃婚后我依然成了王妃》是您的不二选择,该作者书舒的文笔行云流水,主角唐苏谢云停的故事动人心弦。《逃婚后我依然成了王妃》小说讲述了:好心救人成了嫌犯,唐苏百口莫辩,更糟糕的是,负责此案的钦差是她逃婚的短命鬼丈夫。不就是当初没打招呼就怀着孩子跑路了么?唐苏咬牙,嫁就嫁吧,大不了等人死了,再直接做寡妇!还能继承一波遗产养儿子,怎么看都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后来,唐苏低头看向自己再度隆起的腹部,和那个一身玄衣织金纁裳,却紧紧攥着一只未完工木马,端坐树下阖眼假寐的男人。唐苏:……当初到底谁跟我说他命不久矣的?我保证打不死你!...
柴房堆的都是杂物,唐苏清理出一小片空间,把人放到临时做的木板床上。
黑黢黢的炭块为冰冷的柴房添上不少暖意,唐苏呵了口气,从枕头底下取出久未使用的匕首,放在火上熏烤片刻,又将热水放到一边,才伸手去扒男人的衣服。
然而并不好扒,外衣上净是些凝结的暗红色血块,她只好改用刀,小心地割开男人的衣服。
扒下衣服时顺带撕下一层皮,露出淋漓的红色血肉。
男人身体本能的因为疼痛颤了颤,眉头深锁,却没能醒过来。
除却刀上,男人身上还有一道箭伤,他预先已经把尾羽拔去,留半个箭头深入肩胛骨。
想来就算是好了,肩膀灵活度也会大打折扣。
唐苏会些粗糙的医术,加上前世积累的外科治疗法子,将匕首伸进酒里浸泡数秒,又烤了烤,这才去挖那枚箭头。
箭头满是血污,底下有奇特的凹痕,唐苏摸了摸。这手感,像是刻了一只鹰。
男人轻哼了声,肩膀处血流汩汩不止,她下意识的将箭头放在一边,为男人治伤。
古有关羽刮骨疗毒,眼前想来也差不了多少。动物料理的多了,她下手很是利落,往肩头敷上药粉,随后观察他腹部的刀伤。
男人腹部并没有比肩头好多少,那刀割得极深,唐苏切除死肉的时候,几乎觉得对方的肚子都要给砍穿了。
这里并没有消毒药,怕他会得破伤风,索性也昏睡着,唐苏一狠心,将半坛子花雕尽数喷了上去。
料理完这一切,用纱巾一层一层的裹严实,至于男人会不会有事,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面具男的嘴唇龟裂的厉害,唐苏将巾子蘸蘸水,正要给他润润唇,对方像是本能反应,猛地睁开眼,一把掐住她喉咙,目露凶光,下一秒却因为剧痛倒了回去。
唐苏实在没防备他——受这么重的伤还能动弹,这位老兄也是个奇才,然而他手依旧死死的扣着她的脖子,肩腹部纱布被血渗透。
“松开、松开!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她使劲的拍打着男人的手臂,不禁开始后悔自己年轻时没有好好练武,等派上用场时,这三脚猫功夫连一个伤员的手都拉不开。既然对方这么不客气,她恶向胆边生,朝着腹部狠狠捶了一拳。
男人生生受了一击,神志终于清醒几分,他环顾四周,确认自己安全了,动作飞快的从衣兜里取出一粒纯黑药丸塞到了唐苏口中。
唐苏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药丸便已经吞下去了,她又气又怒,骂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像是终于放下心来,男人缓缓把手缩回去,嗓音沙哑的厉害。
唐苏捂着脖子才喘口气,闻言立刻抠挖起喉咙,只可惜药丸入肚直接化了,她呕了半天也只挤出几滴眼泪。“早知你会害我,我就不救了。”
男人嗬嗬笑了两声,不免牵连伤口,又只能嘶嘶的吐气,哑声道:“会给你解药的。”
“什么时候?”
“走的时候。”
男人气息奄奄,能不能活到明日一早都还是未知数。
“我饿了,去乘点热粥。”他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边说边咳嗽,声音十分粗嘎,实在算不上好听。
无奈吃了他的毒药,小命攥在他手里,唐苏认命的起身,不留神那枚箭头,一脚踢到了柴火堆里,她一吓,俯身去捡,却找不着了。
烛光幽幽,唐苏灵光乍现,问他,“齐国的?”
唐苏所在的国家是大燕,江州便是齐国与大燕的交界。她方才才想起来,那鹰纹剪头是大燕锦衣卫专用的。
面具人一顿,含糊的嗯了一声。
“怪不得。”她沉吟片刻,“从大燕皇宫里偷了东西出来的,是你吧?”
面具人抬眸瞅了她一眼:“别多事。”
“听说官府在悬赏你的人头,赏银足有十万两。”
这话当然是她瞎编的,男人却好像当了真,瞪了她一眼,眼神晦暗疲惫。
“别惹事。”
唐苏不怵他,搓了搓手,问道:“我并不会医术,所以看不出来你有什么毛病。不过你面色酡红,应该是发烧了,需要请大夫吗?”
话里暗含警告,“小伤。我受伤这件事不想第二个人知道。”
唐苏眨了眨眼,“哦。”算起来唐景算第二个?
唐苏并未没等来下文,他像是用尽最后一口气,张了张嘴,没能再说什么便倒下了。
回屋的时候,唐景钻在被窝里,眼睛还睁得很大。
他问起男人的身份,唐苏摸摸他的头,只说是个过路人,有心哄他睡觉,唐景却满是忧虑。
“他带着面具,娘说话本里面恶人才是青面獠牙的。把一个恶人留在家里,不危险吗?”
唐苏忽然抱起他,不答反问:“如果他是坏人呢?”
他犹豫了一瞬,才低声说:“他伤得很重,万一死了的话,就不关我们事了吧?”
闻言,唐苏不禁多看了他两眼,那人倒在家门口也未必是件坏事。因为她也很想知道,这人偷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唐景后来也没问男人身份到底是什么,被唐苏哄睡之后,第二天早上就像个没事人一般去找隔壁二胖玩耍。
她推门而入的时候,男人正在地上打坐。难以想象,一个受了重伤,只是被她草草处理伤口的男人,第二天还能坐起来,露出的下半张脸虽然苍白,但能看出活气儿。
他一脸的清爽干净,约莫是寅时就起来打理血污了。单看下半张脸,应是二十出头不到三十的年纪,厚重的黑衣穿在身上,屋内氤氲着浓烈的血腥味臭。
唐苏的进入并没有打扰到他,运转两个小周天,吐出一口浊气后后方才睁开眼,“早饭呢?”
唐苏捏着鼻子,举起手里的碗,“哝,三钱银子。”
托王家小姐的福,得了银子的唐苏出手大方许多。今日的白粥里不仅米分量很足,还有不少的切的细碎的肉丁。
白雾氤氲,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捧起碗大口大口便喝。
男人的双目暗沉,视线透过冰冷的面具望着她:“我今日出去一趟,回来时给我准备好琐碎银两。”
不给钱便罢了,还伸手管她要。唐苏琢磨着男人到底是何身份,怎么能这么的理直气壮。他戴着面具怪神秘的,她摸摸下巴,忽然朝他伸出手。
“啪!”
没等靠近,手腕便被他狠狠掐住,他的手很冷,却很有力,并不像虚弱的样子,唐苏不禁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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