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杨玉乔容征的小说叫做《重生嫡女:将军心头白月光》,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天天新视角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重生而来的杨玉乔知道,西南草寇容征,将来会成为权倾朝野的大将军。就因为自己拒绝了他的求亲,竟然逼得圣上赐她一根白绫上了房梁。再活一次,杨玉乔决定容征喜欢她什么,她就反着来,总得把这白月光抹黑了再说!...
第二章:玉乔登门
她的嘴角,上翘到一定程度,又缓慢的放了下来,如一汪平静的清泉,再难以看透。
“莲子去火,露珠你且拿去做了银耳莲子羹,给舅舅舅母送上一盅。”杨玉乔突然开口。
“是,小姐。”露珠脸上露出一个狐疑的表情,提了箩筐便恭敬的退出了房门。
杨玉乔这才转身看向立在旁边的婆子,淡淡道:“今日多亏了婆婆,这镯子权当谢礼。”
她说着,将白玉手腕上的玉镯子褪了下来。
“大小姐使不得,使不得啊,老婆子这是分内的事,不敢求赏赐。”守门婆子却是惶恐的跪了下来。
眼神,却有意无意的从杨玉乔的人中处划过。
那里,因为用力过大,不仅留下了一个月牙型的指甲印,还已经充了血,可想而知,该是怎么的疼痛,那婆子却哪里还敢要什么赏赐。
“婆婆尽管放心拿着,晚些时候,我还要你替我办些事呢!”杨玉乔柔和了语气,将镯子塞到了婆子的怀里。
婆子战战兢兢的接了镯子,当面谢了,便从杨玉乔的房间里面退了出来。
房间的窗户开着,刚好对着院子里的一池塘荷花。
杨玉乔撑着下巴,看着荷花,耳中全是大榕树上的蝉鸣声。
她,重生回了十三岁时,去蜀中给舅舅舅母过生辰的那一年!
就是这一年,她遇上了那个未来权倾朝野的大将军。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杨玉乔双手撑着窗户台立了起来。
她到舅舅舅母家第二天就中了暑,跟着运送礼物的车子因为车夫中暑,却是第三天才到达。
而来的只有车夫和一个仆从,那车礼物却是半路被山贼给截了去!
一想到这里,杨玉乔却是气得嘟起了嘴。
上辈子因为礼物没送到,她可没少被舅母和舅母家的亲戚挖苦,连带着小弟也被舅母家的几个孩子欺负。
“阴魂不散!”她忍不住气得说了胡话,才说完她就后悔了。
抬着脚在房间来回转了几个圈,她却是不甘心就这么白白的把礼物让给那山贼头子。
她快速的钻回了房间,换了一身松翠屏绿的蔷薇暗纹广袖流水裙,将头上的珠钗耳环都摘了下来,只用一只简单的玉簪固定住秀发,再配上翡翠绿的耳环,整个人立马清雅了几分。
出门唤了守门的丫鬟,奔向厨房,按着这个点,银耳莲子羹也已经炖得差不多。
此时,正值午后昏昏欲睡之际。
杨玉乔的舅母余氏刚换了衣衫,去了首饰,正准备午睡一番,却听的守门的丫鬟来报:
“夫人,表小姐做了银耳莲子羹,说是送来给你尝尝鲜呢!”
“啊,什么时候来不行,非得这个时候,真是不让人安生。”余氏打了一个哈欠,嘴上抱怨了几句,却还是让贴身丫鬟帮着梳妆打扮。
这一番梳妆打扮下来,半个时辰便过去了。
杨玉乔在抄手的小回廊里等得急了,面上却是不显,嘴角荡漾着一抹笑,问守门的丫鬟:
“舅母可是好了,这银耳莲子羹放久了,怕是失了冰凉的口感!”
她心里着急,却是不催促,转了个话题,迂回的询问。
“表小姐,夫人才刚从床上起来,这梳洗要略微花些时间,你再等等。”丫鬟行了个福礼,语气娇俏带着些高傲。
杨玉乔一听,当即皱了眉头。
“那不知舅舅何时下职,我亲自送些过去,给他尝尝鲜也是好的。”杨玉乔抿了抿鲜润的红唇,笑着说。
丫鬟一听,当即变了脸色。
“这种小事,哪里就麻烦得了表小姐,奴婢这就进去帮你看看夫人好了没有!”丫鬟恭敬的行了一礼,这才匆忙的推开门,闪身进去。
进得里屋,却见余氏正躺在靠窗户边的碧玉凉席上小憩,丫鬟不敢大声声张,只得偷偷在贴身伺候的大丫鬟耳边咬了耳朵。
大丫鬟一听,也是当即沉了脸,附耳在守门丫鬟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才挥手让她退了下去。
大丫鬟转了身体,见夫人还恹恹的半眯着眼睛。
她整理了一下,这才脚步轻轻的靠了过去,在夫人的身旁半蹲了下来,缓缓地开口:
“听守门的婆子说,表小姐摘莲子的时候,中暑晕倒,这又急急的来送银耳莲子羹,可别出什么事情。”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却是为主忧愁。
“中暑?”余氏一听,立马从塌子上坐起了身。
“一天到晚的就没个消停,既然身子不舒服,你叫她回去躺着就行,送什么银耳莲子羹,这莲子不也是我家的,我还能差那口吃的!”余氏表情不虞。
这小姨子一家从南方回到了京城,说是升迁,可几个月过去了也没有半点消息。
难道是皇上还芥蒂着杨家是从南王那里投诚而来的?
当初她就不同意婆婆一家将小姨子嫁给南王的人,这如今南王一倒,也不知道圣上会不会迁怒他们周家。
这老爷三十大寿,她本就不想请杨家的人过来,偏生老爷嘴巴快,婆婆又是心疼自己女儿,外孙的,这才有了杨家大小姐携少爷南下拜寿一事。
思绪转了半天,却见贴身大丫鬟还蹲着不动,余氏沉下了脸来。
“怎的还不出去?”
大丫鬟红裳身子一顿,双眼略一回转,这才低低说道:“表小姐特意送来,如推若辞,老爷知道了怕是不好。”
话一说完,红裳的头低得更低了,毕竟她说的这些话,怎么都有些吃里扒外的嫌疑,可是有些事,她却不能不替夫人看着。
果然,红裳的话一说完,余氏便恼怒了,她盯着塌前低垂的头颅,恨不得狠狠地上去戳两下。
“你啊,怎生的就这么为别人着想。”余氏终究是忍不住拿削葱般的手指戳上了红裳的额头。
“扶我起来,补妆吧!”她叹了一口气,将手搭在红裳伸过来的手上,在另一个丫鬟的扶持下,优雅的走向了梳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