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军主》是一部都市生活小说,小说主角是“叶天夏幼初”,小说主要内容是:九年前,他被人陷害成杀人犯,跳百丈悬崖赎罪,所幸存活……九年后,他成为当今巅峰战神,荣耀归来,却发现义父早已惨死,身边所有人当他是庸医、杀人犯……...
夏侯武膝下有三子,二儿子和三儿子早已从军、正在保家卫国。
根据家族世代家规,一般达到年纪的子弟,都必须参军入伍。
而每代嫡长子,却必须在家执掌大权。
所以作为他大儿子的夏从贤,被迫留在了家中。
因流于身体中的满腔热血,起初从贤并不愿留在家中,只想与其余夏家子弟一般、从戎参军。
却被他硬是强留下来。
所以,至今他都对从贤感到愧疚。
今日又听闻从贤野外攀岩、自悬崖坠落,现在性命堪忧、他更是如遭雷劈。
沿途前来路上,他心一直悬着、惶恐不安。
到达凤凰古镇后,他才以强大的养气功夫,保持镇定。
此时,他摸着儿媳王玲兰脑袋、安慰说:
“别担心,爸在。”
“夏伯伯。”
此时,柳寒秋上前对夏侯武行礼。
“夏家主。”
白衣医生们则是卑躬问候。
夏侯武仅仅是点头回应,目光便投向躺在地上身受重伤的儿子、微微蹙眉。
方才他听到一个声音——说从贤此时不能动,否则会当即断命。
当他循声望去后,发现是今早遇见的那个雄伟男子、心中大石莫名落下一半。
不知为何,他见到叶天时,有种极其强烈的信任感。
兴许是因叶天与他一样,都是从军归来的战友。
亦或者是两人本就一见如故、惺惺相惜。
他没有第一时间走向儿子从贤,反而是缓缓走到场中央、抱拳对叶天行礼:
“叶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夏老,这叫缘分。”
叶天浅笑回应。
他对夏侯武还是较为尊敬的、毕竟是帝国军队退役前辈。
倒没想到,夏老是夏家家主,身份如此尊贵。
不过,将军护国一生,名权皆收麾下。
这尊贵身份,就该属于那些卸甲归来的老将士。
“什么情况?”
“小天和夏家主认识?”
“可不是,看样子还交情不浅。”
叶天与夏家主随心交谈,看架势倒有点儿像老友久别重逢、这让所有人都觉着有些懵。
夏家主名誉之高,响彻荆州。
坊间传闻,他退役时,本该受封荆州知府职位、他却拒绝。
他说一生铠甲虽为国,但自古军不涉政,觉着德不配位、谦卑之姿令人钦佩。
“叶小兄弟,犬子遇难,老朽多谢你出手相救。”
夏侯武抱着拳,又鞠躬致谢,态度诚恳。
“夏老,我不是说了么?这叫缘分。”
叶天上前将他扶起、微微一笑。
夏侯武抬头,与叶天四目相对。
两人又是心照不宣、相视而笑。
“夏老,倒是没想到,夏从贤是你儿子。”
叶天安慰说: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方才已经出手救治,用不了半个小时,他就会脱离生命危险。”
夏侯武连连点头,眼中充满信任:
“嗯,我相信叶小兄弟的能力。”
先前叶天便说过他自小学医,而且一眼看出他身上隐疾、想必医术造诣颇高。
而且叶天此时说话语气从容,没有一丝慌乱神色、也足以说明他救治从贤有足够把握。
加上他本身对叶天有种莫名的信任感,所以他觉得叶天必定能救下从贤。
叶天与夏侯武聊天时,旁人则是张大嘴巴看着、满脸的匪夷所思。
既然夏家主都坚信叶天能救夏从贤、他们也就不敢再指责诋毁叶天。
此时,除却叶天与夏老爷闲聊声音外、再无他人出声。
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氛围。
大概十几分钟后,夏侯武便提议:
“叶小兄弟,不如让那些医生搬下医学仪器,检测我儿状况,你看如何?”
他虽信任叶天。
但内心还是万分担心儿子。
儿子在哪儿如死尸般躺了十多分钟,对他而言,是种痛苦的煎熬。
“没问题。”
叶天点点头。
他看出了夏老一直愁眉的原因。
试问,谁家儿子身临陷境、作为父亲的会不担心?
而且夏老的语气,明显给予了他足够的尊重——相信他的救人手段,也道明心中忧虑。
他自然不会反对这提议。
不然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于是他对那些医生说:
“将仪器搬下来吧!”
医生们便手忙脚乱地将仪器纷纷搬下。
心电仪、血压测试器、脑电图等等。
当所有设备连接在夏从贤身上后、数据显示的全是无。
没有心跳、没有呼吸、连脑电波都没有。
妥妥的死人症状。
夏侯武见状,脸色瞬间惨白。
“夏伯伯,我都说了让这小子别乱医治,他就是不听,你看,现在好了,从贤都被他医死了。”
柳寒秋看着夏侯武颓丧模样,立马出言诋毁叶天。
如此一来,夏从贤死去最大的责任、就完全落在了叶天身上。
叶天听闻柳寒秋的话、扬嘴一笑。
又转头拍了拍夏侯武肩膀,安慰说:
“夏老,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断绝了你儿子气脉、血脉等等,所以你儿子看上去像个死人。”
“若不断绝这些,他被摔坏的器官便会保持活性,无法做到完全修复。”
“再等等,等他器官修复,他便能活过来。”
众人一听,全都震惊失色。
这是什么逆天救人手法?
把人弄死,然后修复体内器官?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还有这等医术不成?
“当真?”
夏侯武显然也露出了些疑虑。
他活了近七十年,这等逆天手段,骇人听闻。
“当然,再过几分钟,他身体器官便会恢复得七七八八。至于断裂的双腿,等他器官修复后,我帮他接上便可。”
叶天看着夏侯武、认真说。
夏侯武就点点头,转头望着躺在地上的儿子、神色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