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傅梓宁秦楚砚的小说叫《秦少,夫人她恃宠生娇了》,本小说的作者是潇倾情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傅家破产,傅梓宁的生活一夜间支离破碎。所有人都等着看傅梓宁的笑话。等啊等……等来的却是傅梓宁要和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秦氏总裁秦楚砚举行婚礼的消息。???看到新闻的傅梓宁本人一脸疑问。她看向面前一脸淡定得寸进尺的男人,面露嫌弃,“你们家新闻是不是写错了,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要嫁也是嫁他。”某人脸色一沉,冷笑:“借他十个胆,你看他敢不敢娶你?”...
脏……
傅梓宁全身的血液凝固,以往吴红不是没有这么骂过,然而被个男人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她只恨不得尽快逃离。
她是个没有尊严,出卖身体的脏女人。
如此清晰的再次认知到这个事实,傅梓宁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
但是,这个黄毛……
傅梓宁猛地抬头,面色苍白,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迈不动。
她就是再蠢,也不至于听不懂黄毛刚才的那番话。
而这个黄毛的身高……分明比她还矮。
如果他就是吴红口中的姜少爷,那昨晚的高大男人……
傅梓宁僵在原地,心中一团乱麻。
怎么会这样?
明明说那个房间的人是姜少啊……
就在她怔愣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略带不悦:“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她留下,你们所有人都出去。”
看着女人弱不禁风的样子,秦楚砚又淡淡加了一句,“今晚的事告诉他们家里人。”
到他这个地位,有些事情,不需要他出手,自然会有人将结果递上来。
没一会,包厢的人就被清空。
秦楚砚扫了眼杵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女人,拿出一张卡放在桌子上,“卡里有一百万,伺候好待会来这个包间的客人,这张卡归你。”
“……”
傅梓宁没想到男人将她留下来,就是为了这个。
麻木地将地上的卡捡起来,她眼帘低垂,轻声道:“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一百万,够父亲三个月的治疗费了。
傅梓宁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男人口中客人的到来。
许是她表现的太过平静,连一丝疑问都没有,秦楚砚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不得不说,那姓姜的虽然是个纨绔,但这选人的目光还是不错的。即使在这样昏黄暧昧的灯光下,这女人还能像绽开的茉莉一样清纯唯美,着实不简单。
明明是个出来卖的,身上的气质却处处透露着冰清玉洁四个字,有趣的很。
秦楚砚眼里闪过一抹兴味,冷冽的视线在傅梓宁身上停留良久。
就在他要改变主意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推开。
一个长相斯文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先恭敬地跟秦楚砚打了声招呼,视线转移到傅梓宁身上,讶异道:“这位是?”
“今晚的服务生。”
秦楚砚意兴阑珊的解释了一句,看都未看傅梓宁一眼,点了根烟,漫不经心道:“南滩那边的几个硬茬处理的怎么样了?”
“除了几个钉子户,都让他们搬离了,年后就可以动工。”
中年男人一边回着秦楚砚的话一边端详着傅梓宁,半晌,他眼里闪过一抹奇异的兴奋,意有所指,“秦少,这个女人……能不能送给我?”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极品,不知和秦少是什么关系。
中年男人心里揣测着,本以为秦楚砚应该是不同意的,没想到男人眼皮都没抬一下,就默许了。
中年男人喜出望外。
他放肆地抬起傅梓宁的下巴,满口黄牙就要亲上去,被傅梓宁条件反射躲开。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傅梓宁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刚想道歉,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
“臭婊/子你居然敢躲!给你脸了!”
中年男人满腔怒火,秦楚砚这么随便就将女人送给了自己,说明这女人根本没什么背景,指不定被多人玩过。
一个随意能被玩弄的女人居然敢拒绝他,中年男人觉得自己的面子受到了折损。
他一脚又一脚踹在傅梓宁身上,脸色狰狞,“**,能被老子亲是你的荣幸,让你躲,老子让你躲!”
他的每一脚下了狠力气,没过多久,傅梓宁全身上下已经没一处完好之处,连对疼痛的感知都变得麻木。
然而中年男人还不解气,他抄起桌上的酒泼在傅梓宁身上,并将酒瓶砸碎扔在她面前,狠声命令道:“爬过来,给老子将鞋上的酒舔干净!”
“……”
傅梓宁的神智已经有些恍惚了,她的口中泛着浓重的血腥味,全身青紫,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爬过去。
但她依旧一声不吭。
秦楚砚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幕,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女人还不求饶。
他微微挑眉,拿出一张卡扔在傅梓宁面前,冷漠的勾唇,“卡里有五百万,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撑到什么时候。
然而这回,傅梓宁并没有急着去捡那张卡,只是怔怔看着。
她知道对方是想用钱让她屈服,但身上的疼痛和身边不绝于耳的辱骂,都预示着一旦她拿了这五百万,接下来将面临什么。
或许到那时,死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她很想转身走人,保留自己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但是五百万,足够父亲所有的医疗费。
脸庞有泪划过,傅梓宁闭了闭眼,终究是垂下头,颤抖着手捡起那张卡。
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彻底死去。
傅梓宁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双目无神的看向中年男人,乞求道:“能不能,让我先把钱给医院送过去?就半个小时,等我回来任凭你们发落。”
她怕她不先将钱送过去,今晚要真有个三长两短,父亲那边就没人照看了。
然而,她到底有些异想天开了。
只见中年男人满脸嘲讽,恶意哄笑道:“怎么,拿了钱就想跑?还半个小时就回来,你当爷傻啊?”
“求你们。”
傅梓宁将视线转向秦楚砚,她知道,只要这个男人一句话,她就可以救父亲。
然而,秦楚砚眼皮都没抬一下。
傅梓宁眼中的期冀,渐渐消散,黯淡无光。
她苦笑一声,双目无神,一字一句喃喃道:“我这就将先生鞋上的酒渍清理干净。”
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刚想起身,中年男人忽然轻啐一口,傲慢道:“谁准你起来的?老子说了,你得爬过来。”
“一口一口。”
“给老子舔干净。”
中年男人张狂地笑起来,还感激地看了秦楚砚一眼。
他倒是没想到,这新投靠的海城人人畏惧的太子爷,居然这么大手笔。
随随便便一个服务生,五百万就出去了。
中年男人蔑视地扫了眼傅梓宁,眼露讥讽,语气谄媚道:“还是秦少您慧眼识珠,这些女人平时看着高高在上的,结果在金钱面前,什么不要脸的事都能做出来。”
这不,地上的女人为了五百万,还不是乖乖爬了过来?
“......”
包厢里一片沉默,秦楚砚并没有搭理中年男人的恭维。
他定定盯着傅梓宁,看着女人被地上的玻璃碎片划的七零八碎的衣服以及满身的血痕,瞳孔微缩,心里滑过一丝抽痛和不舒服。
这个女人,玻璃扎进膝盖那么深,不疼吗?
这是为了五百万,连命都不要了?
不知怎地,看到这样的傅梓宁,秦楚砚老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再痛都不愿求饶的女人,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秦楚砚不由陷入了沉思。
而就在此刻,傅梓宁也终于爬到了中年男人脚前。
身后是蔓延的血迹,她仿佛感觉不到痛般,无视自己身上潺潺不止的鲜血,麻木地靠近那片酒渍。
就在她将要舔上的时候,男人震怒的叫停声响彻整个包厢。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