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方禾筝季平舟的小说是《烈火深情永铸》,这本小说的作者是阿银姐姐写的一本短篇言情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方禾筝以方家私生女的身份嫁给季平舟,在他面前卑微如尘,懂事到可以跟他的情人同桌吃饭,还亲手替人家涮毛肚。整整三年。没人见过方禾筝吃醋发脾气。直到一纸离婚协议书公之于众,众人才知,方禾筝所爱另有其人。-新婚第一晚,她亲吻的是季平舟的眼睛。友人问,她爱季平舟什么?她回答,眼睛,她只爱他的眼睛。一开始,方禾筝爱的只是为他捐献眼角膜那人。可无人知晓,她更爱三年前在派对上,不顾熊熊烈火救她走出火场,因此双目失明的季平舟。...
方家的房子实在老旧。
在雨天,散发着无形的霉味,到处都是酸涩气。
矮底高跟鞋的声音“扣扣扣”踩在地面上,停滞在客厅中央,没有任何征兆,她猛地转过身,扬起手便挥了一巴掌到禾筝脸上,掼过她的左耳,耳膜都撕疼了下。
禾筝数不清自己第几次被打了。
“道歉!”
凌乱的头发遮住眼睛,禾筝将头发挽过去,眼里含着水,面向季平舟,熟练道:“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吵架,更不该打你。”
在方家,禾筝是一套被完美输出的体系,她可以跟季平舟叫板,却不能反抗方夫人。
从小到大都不变的。
无论谁对谁错,她都是要低头道歉的那个人,对方陆北是,嫁了人,对季平舟更是。
方夫人对她的表现不算满意,“老四,是我没管好孩子,刚才的事我们都看到了,既然你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如就和平分开,你们家跟我们家,脸上也都不会太难看。”
那一巴掌可不是往禾筝脸上打的。
而是打给季平舟看。
他握住禾筝的手,不容她挣扎,“我爷爷很喜欢禾筝,应该不会同意我们离婚。”
方夫人慢慢平静下来,“可是她刚才打你,这次只是砸到你身上,下次砸到你头上,我要怎么面对你家里人?”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她停止了挣扎。
手指安静躺在季平舟的掌心里,感受着里面的温度,他态度诚恳,是诚心要挽回他们这段贫瘠的婚姻。
方夫人凝向禾筝,“筝儿,你说。”
指腹被捏了下,季平舟贴她很近,声气似有若无地飘过,音量控制的完美,只有禾筝能听到他说的那两个字——宋闻。
他在威胁。
禾筝越发觉得他卑鄙。
可眼下的状况,她没有办法,“我想先在家里住一段时间。”
方夫人的语气难得变得温柔。
是在尊重她的意思,“要考虑?”
“是。”
“老四的意思呢?”
季平舟将手指穿过禾筝的指缝,神情温温淡淡,“我尊重禾筝,这段时间我有不对的地方,让她在家里陪陪您也好,我会常来看她。”
够虚伪的,禾筝软了软手指,褪出手来。
他们微小的动作方夫人都看在眼里,也清楚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谈妥的。
夜雨激烈。
寂寥又湿冷。
雨天难走,她出于礼貌和该有的态度,还是叫来了明姨,“去给老四收拾个房间出来,雨太大了,现在走,不安全。”
明姨状似欢欢喜喜的应下,“好,我这就去。”
“不用了,”季平舟又攥住禾筝,“我跟禾筝睡一间房就好,不麻烦了,大家都睡了,再把婶婶们吵醒就不好了。”
这是他主动提出的。
禾筝还没同意,她也不想同意,张开嘴,正想拒绝,季平舟话速加快,只吞吐出一个囫囵不明的字眼“宋”。
她心尖微颤,忙喘气,改换话锋:“好,那就睡我房间。”
和季平舟同床共枕好像已经是上个世纪那么遥远的事情。
在季家。
他从来都是晚归,背对着禾筝入睡,等她醒来,他人已经走了,这段婚姻,跟丧偶没什么区别。
被褥已经冷了。
尽管暖气开放着,禾筝躺下去的时候还是打了个冷颤,隔着衣服,很快有材质特殊的衬衫面料擦过,季平舟在另一边躺下了。
本以为这样就够了。
禾筝刚闭眼,他却从后贴上来,双臂箍住了她的腰,要将人往怀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