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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在薄家别墅这三年,薄云鹤并不经常回来,只是被薄夫人催急了才会回来一次。
今天她去薄家别墅也只是碰碰运气,而且……他们正好要离婚了,正好回来收拾一下东西。
许妈见她回来急忙迎了上去。
“夫人,你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啊。”
许妈是夏妤心嫁入薄家后,在这栋新别墅里给夏妤心请的照顾家里的人。
平时夏妤心送完饭就会回来了,有时最多去逛街,很少有到现在这个天都快黑的时候回来。
夏妤心累极了,连开口回答的力气都没了。
只对许妈摆摆手就要上楼。
这才走一步,脚腕处刺骨的疼就再次传来,直接一个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夫人!”
许妈吓坏了,立马上前扶起她。
把夏妤心扶到沙发上替她检查伤势,脚腕那里肿的老高,微有些触目惊心。
“夫人你这怎么弄的?”
伤的这么重。
夏妤心由着许妈把她扶起来,小脸因为疼五官都紧皱在一块了,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却是一声疼都不喊。
夏妤心脚伤了后也没处理,就这么任它疼,直到刚刚摔的那一跤,更是加重了。
许妈立马找来药给她上了药,看着倚在沙发上满脸倦容的夏妤心。
“夫人,你要不要上楼回卧室睡会儿?等晚餐准备好了后我就叫您起来。”
夏妤心只朝她摆手。
“不了,我不想吃,让我去睡会儿。”
许妈只得扶着她上楼,夏妤心倒在床上就睡,看样子就累极了。
看着她脸睡梦中都紧皱着的眉头,许妈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
夜已经很深。
别墅外突然响起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许妈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去看。
是薄云鹤。
许妈微有些诧异。
“先生……你怎么来了?”
薄云鹤很少回这个别墅的,最近怎么回的这么频繁。
薄云鹤听出了许妈语气里的意外。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
只是心情莫名烦躁,喝了些酒,脑子里不住的回想起白天时夏妤心提出离婚后离开时那个倔强而慌张的背影,就来了。
许妈薄云鹤身上的酒气,想必又是喝了酒了。
去厨房煮了醒酒茶,递给薄云鹤。
忽然想到什么。
“对了先生,夫人她已经睡下了。”
许妈知道的,每次薄云鹤要回来,无论多晚,夏妤心都要等他,今天可能真的是太累了。
薄云鹤听了许妈的话,放下茶杯。
“她回来了?”
声音低沉暗哑,也透着疲倦以及些许诧异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惊喜?
许妈点头。
薄云鹤示意她下去休息就上楼了。
许妈回头看了看薄云鹤,边摇头边走了。
先生看起来怎么也很累的样子?现在的年轻人,在外面都忙些什么啊。
……
门被打开的声音。
薄云鹤推门走了进去。
床上静静躺着一个正在酣睡的人儿。
窗帘没有被拉起来,初夏的夜空一向很美。
天空中挂满了繁星,半月的月光也透过窗洒了进来。
像是给床上睡着的人儿盖了层银毯。
鬼使神差的。
薄云鹤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他从未这么认真看过夏妤心,水墨般描绘出来的眉眼在月光中很清晰,五官很精致,带着妖气却不艳媚,异常勾人,说妤心也不为过。
夏妤心这个名字与她倒是很配。
可能是因为白天的事,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头深深地皱着。
薄云鹤弯下腰伸手抚上了她的眉,像是想帮她抚平难解的情绪。
熟睡的夏妤心自然感受到了,哼哼了两声翻了身,想躲开那只手,继续睡。
不料碰到了脚上的伤口,“嘶”的一声倒抽凉气,睫毛眨了眨,睁开了眼,醒了。
入眼就是站在床边正看着她的薄云鹤。
两相对视,一时无言。
到底还是夏妤心先开了口。
“薄……薄云鹤。”
声音里透着不自觉染上的诚惶诚恐。
“不是说要离婚吗?为什么又回来了?”
他站在房间的黑暗处,夏妤心看不到他的表情。
不用猜都知道他肯定是满脸的讥讽。
“薄云鹤……我主动提出离婚,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笔分手费?”
天知道她是多艰难地说出这句话的,甚至都做好了被薄云鹤羞辱的准备。
“呵。”从头顶传来一声低笑,像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带着说不清的嘲弄。
“分手费?看来这就是你今晚还来这里的目的。”
他还以为……是她放不下才回来的,怎么会呢,这个满心只有钱的女人,他有这种想法真是愚蠢。
夏妤心自然也感受到了薄云鹤慢慢凝聚在周身的戾气,却不知他为何生气。
她不就是要钱了吗,他不想给就不给,有什么可生气的。
薄云鹤毫无预备地伸手捏住了夏妤心的下颚。
“你三年前不是说爱我爱得很深吗,怎么现在又主动巴啊巴地提离婚,这就是你很深的爱?还要分手费,是觉得在我身上继续耗费下去没意义了,想去找个新的金主吧,说来说去,其实你爱的只是我的钱吧?嗯?”
薄云鹤的眸子眯着,像看猎物一般看着夏妤心,散出危险的光。
听他提起,夏妤心自然也想起了三年前自己,当初的她觉得日久生情这个词可信度很高,不顾身边人的反对,毅然嫁给了薄云鹤。
三年啊,她在他身上耗费了三年多,却还是没换来他的回眸,还被他厌恶得越来越深,她实在没找到这三年的意义。
直到她终于愿意放弃了,他又来质问她。
心底不由的泛起一股酸楚,跟着不自觉地红了眼。
薄云鹤自然看到了她红了的眼。
“怎么?你还委屈吗?”
夏妤心深吸气,平复下情绪,咬咬唇。
“我只是想要五百万,它对我真的很重要,如果你不肯给,就当是借我的,我可以按照利息还你。”
“还我?”薄云鹤还是那副冰凉的语气,“五百万,你还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