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苏子衿安长歌的小说叫做《娇妻凶猛:少主长点心吧》,它的作者是浅日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窗户处很快跳进来一个穿着黑衣的侍卫,携裹着外面冰冷空气,冷冽的让人畏寒。女人身上的衣裳勉强蔽体,侍卫低头说了一句得罪,毫不温柔抓住她的肩胛骨往外间拖去。外室没有地毯的地砖冰冷彻骨,不过短短数十米,可她却连直立行走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任由拖拽。...
苏子衿和安悠悠本就是全场的焦点,随着这三两人一起哄很快的吸引了周边的目光。
可脸色冰冷的少主根本不打算为她解围,自顾自的喝着手中茶水,半分帮衬的意思也没有。
安悠悠眸色暗了暗,吹了一夜的冷风本就有些发热,刚刚又喝了不少酒,晕眩之感再度袭来。
若不是坐在凳子上,这会一定站不稳了。
用指尖戳了戳掌心,强迫自己清醒一点。
边上站着的柳青青好似才察觉她的异样,挠了挠脑袋,轻声怯怯的道:“嫂嫂,要不让表哥帮我们作一首诗?”
求他?
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又怎会在众人面前给这个面子。
“听说楚国上下极看重诗书教授,少夫人出身名门定是文采斐然,还请给我等赐教一二。”红杉男子开口道。
“是啊,少夫人,来一首!”
其余几个也跟着纷纷起哄。
安悠悠抿了抿唇,已经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
苏子衿神色冷然,修长的手指淡定的捏着精致的青瓷茶杯,瞥了一眼手足无措的安悠悠,没有显露任何情绪。
“少夫人初来乍到,你们不要在这起哄了,成何体统。”
微凉而带着斥责的声音响起,众人转身望去,说话的是今日才到文会宴的苏子荣。
苏子荣穿了霜色的锦衣,下衣上的白鹤的纹理栩栩如生,面容生的清雅极俊,若不是腰间系着苏家宗亲的腰牌,还以为他是哪家来的书生公子。
眉宇之间有着不同于苏子衿近乎零度的清冷,眼底蕴着淡淡的温和,虽然很浅但却让周身的气质与苏子衿完全不同。
苏子荣一出场立刻吸引了宴上不少人的注意力,苏家门下的六堂之中唯一跟苏家主家同姓的就便是三堂,而三堂的堂主正是苏子荣的父亲。
三堂掌握着苏家生意中最重要的支脉,钱庄一系。
钱庄作为钱财的聚集之所,对于苏家整个生意布局有着非常大的影响。
作为现代的类似的银行系统,三堂的作用性不言而喻。
而苏子荣又是年轻子弟中能力和才华唯一一个和苏子衿比肩之人。
虽说按照苏家规矩,六堂中的任何人是不可僭越家主之位的。
可如今苏子衿被二房架空,娶了个无能无才的庶女不说,一年前发生的事情更是让他在苏家丢尽了脸面,这改弦更张之事倒也不是不可能。
众人对苏子荣自然会高看一些。
安悠悠是第一次见苏子荣,不同于其他人的多多少少的挑衅和鄙夷,眼前之人的目光倒是干净纯粹许多。
苏子荣朝她和苏子衿拱手一拜,“昨日路上耽搁了今日才到,子荣给少主和少夫人赔罪。”
苏子衿淡淡颔首,算是回应,仍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安悠悠回了个礼,“三少堂主舟车劳顿,还当好好休息。”
她轻柔的声音让苏子荣一顿,他在抬眸时女子婉约清丽的面容好似与某个影子相重。
可是在细看那模糊的影子又不在真实。
随着苏子荣的出现,站在安悠悠一一旁的柳青青眼中好似有了什么别样的光彩。
“子荣,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迟来不说,还要打扰少夫人作诗的雅兴。”
红杉男子仍旧不死心的想让安悠悠出糗,又或者说是让苏子衿难堪。
苏子荣很快的收回心底微恙的思绪,朝红杉男子淡淡一笑,“墨宿,昨日途中遇见你父亲,他托我这两日好好嘱咐你,切勿在宴中出糗。”
“苏子荣你......”
被称作墨宿的红杉男子被这一番话刺激的差点出口成章,考虑了一下场合和苏子荣的身份,又只得深深咽下。
跟他一起的淡金色男子余松不着痕迹的撞了撞他的手臂,圆场道:“今日文会宴,大家不要伤了和气,我们并无其他意思,只是怕少夫人初来融入不了这环境才来此逗乐逗乐,既然惹得少夫人和子荣不快,我们离开便是。”
“两个哥哥别生气,我想嫂嫂和子荣哥哥也没什么别的意思。”柳青青也软绵绵的说了一句。
红衫的男子的脸色有些难看,越想越窝火,当即口不择言,“哼,子荣兄如此,不知道的还以为与少夫人有什么渊源。”
苏子荣眼中淡淡的温和不再,正当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安悠悠轻起落落的声音响起,“两位无非是想让我抛砖引玉,不瞒诸位,我并不善于诗文,昨日求着子衿给备了一首,若是大家不介意,还请品鉴一二。”
余松和墨宿两人明显就是针对而来,加上柳青青有意无意的帮衬,自己必是很难全身而退。
如今还扯进了三少堂主,若是今日在苏子荣的维护下没有开口作诗,事后还不知道会传出怎样的闲言碎语。
这对她和苏子荣不利,更对苏子衿不利。
余松和墨宿相互看了一眼,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苏子衿这样性子的人能帮安悠悠作诗?
余松笑着道:“少主所作诗词定是文笔极佳,我等洗耳恭听。”
他们自是不信,不过面上还摆着一副受教期待的样子。
苏子衿和苏子荣亦是神色各异,这女人什么意思?
安悠悠看了看宴席外不远处满树盛放的桃花,心中出现了一首在现代耳熟能详的诗,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待她念完的时候,一场上听着的众人的脸上的表情更是纷呈各异。
这首诗词的算不得什么惊世绝句,但在座的女眷之中能超越这桃夭的也寥寥可数。
安悠悠朝他们浅浅一拜,而后从容的问苏子衿,“不知道长歌念的的跟昨日夫君所作的可有出路错字?”
苏子衿不会帮她,但也不会驳她的话当众打自己的脸。
他清淡的眉眼没有变化,上扬的嘴角并非愉悦,暗含讽刺的道:“娘子能一字不落的背下来,为夫大开眼界。”
面对他的嘲讽,安悠悠微微垂眸,心中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细密的痛感让人无处可逃。
起哄的几人见从她这闹不起什么事情,自觉无趣的走了。
苏子荣寒暄了两句去了别处,柳青青见他离开借口也跟着过去。
见应付过去,安悠悠大松了一口气,身体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偏偏身边的男人又给她斟了一杯酒。
“原以为二叔寻来的人不会如何,现在才知安家小姐竟然有如此出众的文才。”
他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眼底那冰冷的嘲讽丝毫不掩饰。
“不仅如此,还得体给了我面子,昨日你算计我之事还不知该如何回报你,今日又这般给我送了大礼,安家小姐真是......端庄贤良至极。”
最后六个字他咬的极重,刚刚安悠悠的一番言行虽解决了眼前的麻烦,但随之而来的会传出他们二人琴瑟和谐的消息。
堂堂苏家少主与一个庶女之妻琴瑟和鸣,对于苏子衿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不过这让他更加坚信,昨夜之事这个女人不可能完全不知情,否则今天也不可能准备这首诗。
安悠悠知道他误会的很深,可解释什么他都不会信,只是坦然的回望着他。
“还是之前的话,我从未要帮二房加害于你,而昨日之事我并不知情,更何况,那样的事情吃亏也是我,不是吗?”
原宿主安长歌乃是完璧之身,该恼怒痛恨的也应该是她,为何要将一切罪责怪罪到她身上。
这般坦然的言辞却让苏子衿脸色突变,豁然抓住安悠悠的手臂手间的力道大的有些吓人,冷色的眸中深恶痛绝,他说了四个字,“不知羞耻。”
呵......真的不知羞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