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玄门狂婿》由陈桃花所编写的悬疑灵异风格的小说,主角陈野唐雨竹,内容主要讲述:我是阴人阳命,快成亲的时候媳妇死了,才知道爷爷给我定的娃娃亲是……...
想到今晚能睡雨竹的床,我心头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幸福的,但我绝对没有其他龌龊的想法,之所以提这个要求,完全是因为追魂蝶需要逝者毛发做引。
我懒得向唐青河解释,他现在有求于我,不答应也得答应。
马常在上车就迫不及待和我探讨尸手血莲阵,说起来挺简单,创立这套阵法的雾风将-军武功高强,阵法只是作为辅助效用存在,需要起阵人有所动作才能触发阵法移形换影的被动效果。
我不过是把该阵法化被动为主动,一句话醍醐灌顶,本就对阵法颇有造诣的马常在当即明白其中奥义。
又谈到我使出的五黄令旗为什么是七黄,这个就更简单了。
五黄令旗是一种发令工具,号令东西南北中五黄大帝显神威,多出来的两面令旗严格意义上不算是五黄令旗,而是五营兵马旗中的鬼头黄旗,其威慑作用不亚于五黄大帝,缺点是有点邪。
不管是革新版的尸手血莲还是七黄令旗,都更强大,更适合我这种身手不够修为来凑的人。
马常在听完后沉着脸点头,“阴兵镇鬼,这法子倒是直截了当威力无穷。”
突然,他抬手放在我肩膀上,用一种极其欣赏的眼光看着我说道,“不愧是师父看中的后生,枉我自喻奇门鬼手最得意的弟子,阵法独步天下,如今来看只是墨守成规,比起师弟的造诣自愧不如。”
他言语情真意切,不像是装出来的,我心头更加愧疚,马常在还真把我当师弟了。
唐青河听到马常在这么说,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他眉头拧的很深,估计我刚才说的话他一句都没听懂,不明白连郑怀古都敬畏三分的马真人,怎么就对我自愧不如了。
当着唐青河的面我也不好解释,将错就错谦虚了两句。
倒是有件事我很想问,关于奇门鬼手的。
爷爷给我讲过很多风水界的奇人轶事,‘西尸冢纸奇鬼手,麻圣茅仙刀无邪’,这六名可以算得上是风水界的传奇人物,三邪三圣。
湘尸门有个赛西施,心狠手辣阴毒无比,豪言要把天下负心男人都练成人煞。
冢源有个扎纸匠,巧手能扎天兵神将,却争强好胜喜欢找人斗法,手下败将都被他拘了魂封进纸人里。
奇门有个阵法鬼手,通天晓地,有移星换斗之大能,可惜悟道妄言天命,成疯成魔,曾经为了镇辽金尸王,陪葬了一座城。
这三邪的故事爷爷常挂在嘴边,嘱咐我万一哪天遇上了前头两个,报上他的名号方可全身而退。
要是遇到了奇门鬼手,赶紧有多远躲多远,千万不能提玄门,更不能提他的名字。
却从不说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搞得我对奇门鬼手更加好奇了。
“马前辈,难道你的师父元稹天师,奇门现在的掌门人,就是奇门鬼手?”我忍不住问了句,先前听郑怀古提了一嘴,他的语气和态度,就像在提一位风水界德高望重的老先生。
这样的人,竟是爷爷口中的三邪之一?
马常在提起自己师父极其敬畏,捋了捋下巴处的小须子,无比自豪说道,“没错,西尸冢纸奇鬼手,麻圣茅仙道无邪,我师父就是六圣之一的奇门鬼手!”
“六圣?”不是三邪三圣吗?怎么和我爷爷说的有点不一样?
而且我确定自己刚才没听错,马常在的确说的是‘道无邪’,并不是爷爷口中的刀无邪。
怎么会这样?
马常在脸上笑意逐渐消失,叹息一声:“曾经的六圣已经陨落,我师父是唯一一个全身而退之人。”
我不关心其他五个,我只想知道,“道无邪,是谁?”
“玄门至尊——济阳道人。”马常在声音很沉,说完后还眯了眯眼睛,“道无邪一死,玄门随之消失四十多年了吧,可惜了,曾经的玄门如日中天,一朝覆灭……”
我听到济阳道人四个字,脑中轰的一声,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曾经的玄门如日中天,怎么会一朝覆灭?
爷爷从没对我说过。
马常在好像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话锋一转看向我说道,“听说济阳道人对阵法独具天赋,玄门阵法出其不意,最玄妙的是阵中阵,师弟你悟性高,有朝一日,说不定能与济阳道人齐名。”
“呵呵,我只是投机取巧而已。”我赶忙敷衍说道。
借口当初教我阵法的老头已死,和奇门撇清关系,万一玄门出事和奇门鬼手有关,我竟这么没骨气借用奇门鬼手徒弟之名长志气,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爷爷。
太震撼了,我怎么也没想到爷爷竟然是三圣之一的道无邪。
爷爷还说了很多麻衣圣手和茅山仙翁的事情,却从来不提自己当年威风,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在临终时对我说出,‘一念起,风生水起,一念落,万劫不复’,这种话。
这句话,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含义。
大概是在提醒我,我做出的任何选择,对自己的命运将会产生两极分化的影响,绝不仅限于生和死。
爷爷当真没算出我二十四岁之后的命数吗?
气氛短暂的沉默,直到被刹车声打破,唐青河下车殷勤的替马常在拉开车门。
怕露出蛛丝马迹,我没着急继续追问玄门的事,以后阵法也不能再乱用,反正我知道雨竹的房间在哪,知会唐青河一声就自己过去了。
他忙着和马常在套近乎,也没空管我。
雨竹的房间还开着窗,夜里的冷风吹起了窗帘,给原本应该充满温馨的粉色房间平添了几分凄凉。
我反锁上房间门开始寻找雨竹的头发,发现她的床单被套都换过了。
头发没找到,在枕头下面发现了一本日记。
拿着日记本,我心跳逐渐加快。
窥视欲不断攀升。
想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写关于我的事情,又怕打开后,里面写着关于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