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墨轻狂笔下塑造的主人公是张兴虎张鼎云的小说,书名《天师少主》是作者的经典之作,小说精彩段落试读:“爷爷,这……是不是太残忍了,为自己却断了别人的修行。”“傻小子,虽然这种做法有些欠妥当,不过为了让你活下去,这是最直接的办法!”...
当夜晚间,虽然这里没有外界寒冷,然而毕竟地处东北,晚上还是有些冷的,我和爷爷在火炉旁夜话,不绝到了二更,爷爷可能因为太冷,拿起酒囊又喝了几口,自己家里酿的地瓜烧,虽然味道辛辣,然而酒却不错,我曾经偷喝过几口,被爷爷训斥之后,就再也不敢了!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
然而这时,就听见有人敲门,深山老林,半夜三更,这会是什么人呢,是父亲?又一想不可能,两年来,父亲从来没有,进山找过我们,那会是谁呢?我在床上坐了起来,爷爷也把酒囊放了下来,面带严肃,在墙上把随身的宝剑抽了出来!
(这宝剑可有些来头,当年爷爷下山抗击东洋人,师祖送给爷爷的,这把剑名曰七星龙渊,据说是列国年间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得意之作,后来伍子胥佩戴此剑大破楚国,为全家报仇,伍子胥死后此剑几经周折,三国年间来到了创派祖师张道陵的手里,后隋末唐初之时,教中掌门人扶保唐高祖李渊,李渊深爱此剑,遂将带在身上,本来高祖驾崩之时想要陪葬的,又被天师门人盗回,以后此剑一直在天师府供奉。爷爷下山师祖想送此剑,只因此剑杀气太重,就是厉鬼交了见了都怕三分!)
不过,我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气味,也没有感觉到阴气的存在,不过看爷爷神情紧张,却也穿好鞋子,爷爷示意我躲在他身后。这时门又一次响起,爷爷清了清嗓子,“谁啊?”
“哈哈,我是你的隔壁邻居啊,适才闻到酒香,特来讨两杯水酒,不知道老邻居肯不肯赏脸?”
“酒有三两斤,只敬祖师与老君,夜半不供方便路,取酒明日待良辰!”
“美酒屋中有,洒家只想尝几口,广开门路交四海,何不一醉到方休?”
“酒是人间酒,只敬阳世人。”
“阳世三千岁,把酒只在今!”
爷爷想了想,“既然如此,道兄请来!”爷爷收起宝剑把门打开,门外进来了一位红面赤须的老头,穿着长衫,看上去精神矍铄,不过,从爷爷的紧张状态,我能感觉到来的这个人,很是不凡。不过我也不怎么害怕,爷爷怎么说也是后天高手,我也算是道法在身,就是打不过,跑还是可以的!
“道兄怎么称呼?”
“姓氏同与四海王,一朝飞天归故乡!姓敖名雷!老邻居喊我敖雷就可以!”
“失敬了,不想竟是水中王族!”
“这还没有过了那三灾九难,还不得是水中王族,闲云野鹤罢了!”
“美酒如斯,老邻居不请我喝上几杯?”
“请!”说着爷爷把宝剑挂好。“孩子你也来坐!”
我坐在了爷爷一边,他们俩也不怎么言语,直到把酒喝了个精光,那个叫敖雷的把酒盅放下,擦了擦嘴巴,“好酒,好酒!多谢了老邻居!”
“客气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喝了你的酒,却不能白喝!”
“这酒是自家酿制的,却不能收您的钱。”没等爷爷说话,我抢了一句,爷爷瞪了我一眼。
“这位小友是?”
“这是我的孙子,虎子!”
“哦,虎子我喝了你爷爷的酒,虽然你不要钱,可是也不能让你吃亏,我看你小子额生竖纹,命数坎坷,只是让我意外的是,虽命中坎坷可原本不带早夭之相,为什么又有了,老邻居,你也是天师府的高人。不知能否为我解惑?”
“唉,一言难尽。”爷爷就把我八岁时候的事告诉了这老者。
老者眉头紧皱,却也陷入了沉思!半晌过后,老头捋了捋红胡子,“怪不得老伙计你要兵行险招,这也难怪啊,不过好人自有好报,你要取内丹的蛟龙不是别人,正是小老儿。”
“啊,你就是那蛟龙?”我太意外了,眼前的人竟然是那蛟龙!
爷爷似乎不怎么意外,似乎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尾,继续听着敖雷的话。
“不错,不想听道你们的谈话!你们的小虎子的一番话感动了我,所以这才现身一见,老邻居我过些时日渡劫,可却没有把握,若是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敖雷定当厚报!”说完那个敖雷竟然给爷爷跪了下来!
“这,这个,唉!”
“怎么天师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非是我有难言之隐,只因这天师府有严令,严谨弟子与妖族来往,更别说帮你了,再说对抗天雷,谈何容易,我也帮不了你啊。”
“这个绝对能帮上,只要您愿意帮忙,令孙的事,我一定帮忙。”
爷爷左思右想,不过权衡利弊之下,还是点头答应了,“不知道我该怎么帮你?”
“我对抗天劫,却需要一座阵法,这阵法我研究了好久,您是天师府的前辈好人,您若能帮我布下此阵,我想对抗天雷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知是什么阵法?”
“太极阴阳阵。”
“什么?那是我天师府不传之秘,你怎么会?”
“机缘巧合之下所得。”说着怀里拿出一个包裹,包袱皮杏黄色,上绣八卦,左龙右虎,确是龙虎山之物。
“这,这不是我龙虎山弟子的东西吗?怎么在你手里?”
“天师不要激动,这确是百年前贵排的一位高人与人斗法,在此地与人斗法,不想两败俱伤,那位天师府的道长也落入我卧龙潭,我这才得了这东西!”
“百年前?莫不是我师伯祖九天真人张景炎?”说着,爷爷打开包裹,仔细一看,一罗盘,一本书,还有几件衣服,那书上赫然写着《天师录》爷爷大惊,再一看衣服上绣着的字样,赫然是一个炎字,爷爷确信无疑,不过却陷入了沉思!
“天师,这可是您师伯祖的物件?”
“正是。不想师祖苦苦寻找的师兄竟然客死他乡!不知我师伯祖的骸骨现在何处?”
“正在卧龙潭,还有和他一起落入卧龙潭的人,都在潭中。”
“敖兄若是方便,可否将我师伯祖骸骨送还?”
“可以,我这就前去。”
说着,爷爷跟着敖雷,来到了潭边,我也跟了出去。敖雷到了潭边,口中念念有词,跳到水里,只见水花一番,就消失不见!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水花一翻,敖雷的身影显现出来,双手提着两个人,不过,趁着月色可以看出这两个人都直挺挺的双眼禁闭,上的岸来,轻轻的将两人放在地上,只见左边的人一身黄色道袍,胸前绣着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
头上柳木道冠还没有被水腐蚀掉,手中的宝剑却依旧寒光闪闪,看面相保存完整,也就是三十岁左右,旁边的人同样一身道士打扮,不过却有些阴霾,两撇小黑胡,看上去四十岁左右,手中一对判官笔紧紧的握着,不曾松开!
爷爷打量多时辨认出拿宝剑的是师伯祖,跪倒在地“天师教三十二代弟子张鼎云打扰师伯祖!历代天师保佑,不想师伯祖客死他乡,弟子蒙贵人相助,得见师伯祖遗骸,日后不远千里定将师伯祖送回龙虎山,享香火气迈。”说完三跪九叩,我也跟着爷爷参拜天师教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