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是秦小缺倾心力著小说《帝少盛宠呆萌妻》,主要围绕余小溪湛时廉的逆袭之路展开故事情节,文章精妙绝伦,剧情跌宕起伏,引人入胜。《帝少盛宠呆萌妻》精彩段落节选:他是高高在上的商界帝少,冷口冷面,不近女色。她是饱受欺凌的落魄千金,遭渣男背叛,被继姐欺压。一次意外,她在路上捡到了他,从此开启了“大叔宠妻,法力无边”的外挂。绿茶出阴招?大叔鉴婊技能100%;渣男找上门?大叔虐渣指数200%!“大叔,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小丫头仰着头问。“傻瓜,因为你值得这世间最好的。”谁能想到,冰山如他,在遇到小丫头之后竟画风突变,狗粮成吨撒,宠妻甜掉牙。...
“喵喵,喵喵,你在哪……”
停车场,一个穿着卡其色面包棉衣的女孩子,手拿三文鱼罐头,弓着身子左瞧右看,马尾辫在白皙的颈后一点一点的,甚是俏皮可爱。
“奇怪,刚才明明还在喵喵叫的?”她挠头。
在停车场听到小奶猫的叫声之后,余小溪立马回家拿了个鱼罐头过来,企图用罐头让小奶猫现身。
寒潮来了,不几天就会下大雪,猫咪在外头流浪很可能会被冻死,她可不想让这种事发生。
走到一辆黑色凯迪拉克旁时,余小溪忽然瞥见地上有一些血迹。
心一缩,正打算上前瞧个究竟,紧闭的车门突然开了,驾驶座上的人直直栽倒下来,把她吓了一跳。
那是个男人,脸色很白,连唇都淡得像是没了血色。
“你……你是什么人?”余小溪心里发颤。
“救我……”男人薄唇微动,嗓音沙哑低沉,语气却不容拒绝。
说完,居然就晕了过去。
看着这么一个大活人晕倒在眼前,余小溪被吓得不轻。
她蹲下,试着拍了拍这人。
对方一动不动。
“你……你醒醒?”余小溪再次拍了一下。
依旧是毫无反应。
余小溪使上了吃奶的劲儿,才勉强把男人翻了个身。
仔细一看,男人一身黑衣竟已被血浸透。
余小溪哪还顾得上找流浪猫,她费力地把这人扶了起来,带着他踉踉跄跄地朝自己租住的小屋子走去。
流了这么多血,再不止血,可就有生命危险了!
虽然出租屋离停车场很近,但把男人带回家之后,余小溪的手脚还是疲惫得几乎有些挪不动。
把人放在沙发上后,她翻出自己的小医药箱,从里头找出纱布和止血药粉。
解开男人衬衣的纽扣,他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明明看上去瘦瘦高高,脱了衣服居然这么健硕。
那胸口处横着一道长长的刀伤,流了很多血,好在并不深,没有伤及内脏。
余小溪垂下头,仔细地包扎了一番,自言自语道:“大叔,辛亏我学的是护理专业,不然你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收起余下的纱布,她开始打量这人的脸。
即便在昏迷中,男人也紧紧蹙着眉,两道浓眉下是一双紧闭的眼,鼻梁挺拔,唇形分明,下颌的轮廓十分立体,看起来十分冷毅。
“咦?”
余小溪给男人盖上被子,却发觉他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层汗水,量了量体温,居然已经到了三十九度。
“发烧了?”她小脸顿时严肃地紧绷起来,转身打来一盆水,打湿毛巾打算给他冷敷降温。
冰冷的湿毛巾触及男人滚烫的额头,他在昏迷中闷哼了一声,忽然抓住了余小溪伸到跟前的手。
余小溪惊呼一声,脚下一歪,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朝他贴去。
她倒吸一口冷气,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手。
男人却握得更紧了,气息喷洒在她耳畔。
“松开……”余小溪脸颊红扑扑的,又疼又气又赧,“我好心救你回来,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感受到她柔嫩的手指,男人紧蹙的眉略略舒展了些。
余小溪的手刚拧了湿毛巾,残留着一抹湿凉,恰好中和了他掌心的热度,丝丝凉意沁人心脾,很舒服,让他忍不住想更靠近。
下一秒,余小溪被他用力一拽,跌进了他怀里。
她不安分地挣扎,却反而被抱得更紧,挣扎中不小心碰到男人的伤口,洁白的纱布下立刻渗出血来。
余小溪不禁吓了一跳:“大叔,别再动了……”
男人似乎在昏迷中听到了她的声音,果然不再动了。
余小溪小心翼翼地试了试,终于挣脱了这个坚实的怀抱,可一双白皙的小手,已经被对方不轻不重地捏出了几道红印子,看起来分外的明显。
她嘟囔起小嘴,气得哼哼起来:“坏人,等你醒了,立马把你送走!”
然而没等男人醒来,她就因为忙着照顾他,累得四肢疲乏,趴在床上呼呼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把房间点亮,薄薄的碎花小窗帘,在澄澈的光线中格外清新。
冬日里,这算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沙发上的湛时廉睁开了眼睛,皱眉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睡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湛时廉深渊般的眼里,涌现出难以言说的冰冷,周遭的空气都仿佛被他一寸寸冻结成冰。
然而当听到一道细微的声音时,这股冷意陡然消失。
湛时廉只见铺着粉蓝格子床单的小床上,睡着一个女孩子,皮肤炊弹可破,嘴角正流出一串晶莹的口水:“喵喵,你快出来呀,我给你吃小鱼干,好多好多的小鱼干……”
喃喃呓语,迷糊得可爱。
湛时廉打量了一眼自己已处理好的伤口。
是她救了自己?
这时,女孩一个翻身把被子全踢到了一边,他鬼使神差地上前了一步,想帮她把被子盖好,可是没等伸出手,伤口突然传来一种撕扯的疼痛。
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他的薄唇,不小心从余小溪的唇上轻蹭而过。
她的唇很软,软如一片玫瑰花瓣。
下一秒,湛时廉站直身体,素来冷然如冰的瞳仁,在清晨的阳光下竟多出了一抹温润的质感。
他若有所思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
床上的余小溪翻了个身,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依旧睡得很沉:“喵喵,别蹭我,我还要继续睡觉……”
喵喵?
这是把他当成猫了?
湛时廉额角微僵,顿了顿,既好气又好笑:“睡得这么死,也不怕我是坏人?”
语气带上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温柔,他自己却全然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