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安思雨陆时年的小说是《宠妻入骨之陆少请克制》,本小说的作者是夕羽落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传闻,陆时年大少爷是一个喜怒不定性格暴躁的男人,却不想在家却是一个无底线的宠妻狂魔。有人问:“陆先生,听说你太太在家才是一家之主,是吗?”“胡说!我的男主人地位一百年不动摇。”陆先生跪在了键盘上讨好地看向了安思雨,“老婆,我这么回答,还可以吗?”...
“安小姐,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可以随时叫我。”给安思雨扎好针之后,林医生也不多留,交待了一声便开门出去了。
一直缩在被窝里的安思雨这才从被窝里探出了头,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看起来又凄惨又滑稽。
她明明不想哭的,已经分手了那么久,沈暮欧爱跟谁结婚都与她无关,本来就是短暂的交集,分开了就该各奔东西,她只需要报以祝福就行了。
可安思雨做不到……
她一直想不明白当年分手的时候,为什么沈暮欧会给她扣上那么多罪名,但现在想来,大概只是因为想分手,所以才编造出来的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吧?
其实那个时候高星澜和沈暮欧就已经走的很近了,只是她是个傻子,一门心思的相信着所谓的男朋友和所谓的好闺蜜。
最后落到这个下场,也是她活该。
安思雨怔怔的盯着上方的点滴瓶,红肿的眸子一错不错的看着液体一滴滴的滴落。
整个人愣愣的出神。
她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出国留学就是她最后的希望,她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
得想个办法。
王妈和王灿的话突然鬼使神差的浮现在安思雨的脑海里,吃软不吃硬,不喜欢任何意外,温顺……
如果讨好陆时年真的可以让那个铁石心肠的男人改变主意吗?
她……要试试吗?
“你是打针打哭了吗?”
男人的指腹干燥且带着温柔的热度,触及安思雨滚烫的肌肤时就像是一团凉滑的水,与他脸上刻板的冷漠截然相反,无声的将她从难言的失落与绝望中唤回。
安思雨怔了怔,扭头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混沌的脑子里匆匆闪过的却是对男人长相的惊叹。
她似乎是第一次认真打量男人的长相,并不是陆时年的五官如何不引人注目,而是正常情况下这个男人的气势太强,光是靠近都压迫的人忍不住低头,哪还有余力去端详他的样貌。
安思雨越想越不明白,这样的男人,有财有势,样貌顶尖,哪怕是男色层出不穷的娱乐圈,恐怕都挖不出一个能与陆时年比肩的艺人,就算有人能在五官上与他相提并论,但这身气度却是无人能比的。
这是一种常年养尊处优挥斥方遒的气质,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高傲和冷漠。
可这样的男人,为什么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要一个孩子?
明明只要他招招手,恐怕就有无数女人哭着喊着愿意帮他生孩子,为什么偏偏要用这种不正当的手段?
为什么偏偏是她?
安思雨暗暗苦笑,她竟然生了一种真按照合同行事,都不知道是谁比较占便宜的荒谬感。
正常情况下,她和陆时年的世界相差太远了,但现在却用这种诡异的方式产生了交集。
虽然安思雨不需要,但为了能真的脱离苦海,她大概也只能苦中作乐了。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眼睫不安的颤动着,声音微弱:“嗯,很疼。”
真的很疼,曾经认真付出过的感情就这么被全盘颠覆了,安思雨没办法不疼,好不容易迎来转机的人生,眼看着就要毁于一旦了,安思雨疼的简直快要发狂,心痛的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陆时年意外的撩动了下眉梢,似乎是为女人少见的乖顺感到惊讶,他的目光落在安思雨还没有完全消肿的手背上,那里之前才因为打针鼓了包,这会儿又扎上了针,原本白皙的手背上正泛着无法忽略的青紫,但她的指尖却没有女性该有的光洁柔软,反而覆盖着薄薄的茧子。
胸膛里涌出来的莫名情绪让陆时年出口的话变的不再尖锐:“知道疼,以后就别给自己找罪受。”
安思雨别过脸咬了咬牙,她这能叫自己找罪受吗?明明都是被这个男人逼的!
现在罪魁祸首竟然还有脸教训她?还说的这么理顺当然!
安思雨气的一阵头晕眼花,索性还有一丝理智在拼命提醒她忍耐。
其实安思雨对陆时年吃软不吃硬这个属性是报以怀疑态度的,毕竟她实在是看不出这人有什么可以软化的地方,明明铁石心肠刀枪不入。
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了。
比起不能留学,把一生彻底断送,她宁可暂时拉下脸面去讨好这个男人。
安思雨模模糊糊的意识到,也许她之前这么抗拒去做这样的尝试,是因为她心底里对沈暮欧还有一丝怀恋,还抱着一线希望,所以不希望以任何方式和任何男人扯上关系。
但现在彻底破灭之后,她突然就想开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跟以后得人生相比,眼前的屈辱简直不值一提。
所以她裹着被子蚕宝宝似的转过身面向陆时年,刚刚哭过的眸子水水润润,透着一股子可怜劲:“那我都这么难受了,能不能不去打扫卫生间啦?”
她这么一提,陆时年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出,想起卫生间的惨状,陆时年额头上的青筋就是一阵急跳,但脑海里的画面却不受控制的定格在安思雨昏迷时惨白无力的脸上。
男人眸光一闪:“你是在跟我撒娇?”
安思雨浑身一僵,她确实是在跟陆时年撒娇,她感情经历并不丰富,也不知道怎么去讨好男人,所以只能想办法尽量缓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但被陆时年这么直接点明出来,她还是觉得丢脸,只好顶着一脸通红,别别扭扭的小声开口:“没有,我……我就是太难受了……”
陆时年确定了,这女人就是在跟他撒娇。
而且还撒娇的很笨拙。
不得不说这对他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天生自带生人勿近气场,又对女人不感兴趣,这让陆时年的私人生活空白的可怕,别说是这样黏黏糊糊的撒娇讨好,以前任何女人都别想靠近他一米以内。
可这种感觉似乎……并不讨厌。
出乎意料容易满足的陆大少嘴还是相当硬的:“不行。”
他下的命令,做的决定,不会因为任何事改变。
与他贴的极近的女人不说话了,只是抬起头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瞅他。
“……”陆时年脊背微不可见的一僵,脸上的神情似乎变的更冷硬了,“身体恢复之后必须打扫。”
安思雨:“……”
这话的意思是允许她等到病好了再打扫?安思雨很确定,这男人下命令的时候,绝对是准备让她一醒就去的,不然怎么就能算给个教训?
可现在……
她无语的抽了抽嘴角,王妈竟然没有诓她,这办法真的有用。
安思雨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但却又忍不住去试探陆时年的底线:“林医生说我要打好几天针呢,等我病好了,卫生间估计就臭了吧?”
陆时年不由的顺着她的话脑补了一下,然后猛的站起身,拉开门就出去了。
躺在床上的安思雨模模糊糊的听见男人喊人去做清扫的声音。
沉闷死寂了多日的心情蓦的一松,竟然觉得这样的陆时年别扭的有些可爱。
陆时年回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安思雨唇边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笑意,脚步蓦的一顿,冷漠的神情直接崩掉了一个角。
脚步在门口徘徊了三秒之后,自觉失了面子的陆大少一扭头,又走了。
安思雨看着男人的背影,忍不住闷笑了两声,这人到底跑来干什么的?明明之前都被气走了,竟然又回来了。
她扭过头,在另一边的床头柜上看到了一张退烧贴。
这东西是陆时年拿过来的?
……不会吧?
安思雨有些难以置信,但随后进门的王妈却又笃定了她的猜测。
“安小姐,你烧的很厉害,林医生说高烧时间太长容易出问题,我帮你把退烧贴贴上吧。”
安思雨点了点头,任由王妈动作,等贴好之后,她才抬手摸了摸,一脸难以置信:“王妈……我想问,这个退热贴是……?”
“本来应该是先生给你贴的,不过他刚才说有急事就让我来了。”王妈不等她问完就暧昧的笑了笑,“都有空给你拿过来了,竟然没空给你贴上,估计是真的有急事。”
“……”安思雨想了想陆时年的‘急事’,不禁笑弯了眉眼,那还真是好急好急的事。
毕竟涉及到陆大少的颜面,怎么能不急?
察觉到安思雨的笑意,王妈暗暗松了口气,她在陆家待的时间不短了,陆时年虽然冷淡,但其实对下人并不苛责,她也是打心眼里关心自家雇主的感情生活:“安小姐,你是我们先生第一个带回来的女性,你别看他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是在乎你的。”
安思雨嘴角的笑容一顿,表情瞬间尴尬了起来,王妈说她是陆时年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这一点她倒是没什么不信的,就陆时年那个鬼脾气,会这样也在情理之中,真正让她尴尬的是……所谓的在乎。
看这个样子,王妈似乎并不知道陆时年带她回来的初衷。
否则根本就不会对她这么个生育工具说这些事。
安思雨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重复着她和陆时年的合约内容,这才把心里的那丝异样压了下去。
刚才她听到王妈说,陆时年是在乎她的时候,心头竟然不受控的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