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星澜是《皇桑,本妃绝不是戏精》这本书的作者,这是一本别具一格穿越架空小说,本书的主角是阮琉然墨倾,主要讲述了:矜贵的马车有种说不出的奢华。雕花木翡,玉器琳琅。面前金色的纱帐从里厚厚铺到了门口,蓝丝金雀,翡翠牡丹。大红色裙摆交织在这种色彩之下,再配上满头象征合婚的金翠朱钗,勒到她差点断气的超华美天蚕丝刺绣腰带。阮琉然深吸一口气,只想说,妈了个蛋!求这是一场梦吧!...
白衣男子挑一下唇角,没有解释,道:“过了十里坡,你就走吧。”
“只剩你跟十郡主两个人?”马夫惊讶。
“有什么问题?”
“这……那……”
自然是没有问题了!虽然孤男寡女,但是这个世上,如果还有什么不允许他们两孤男寡女存在的,那绝对是天理不容!
可马夫心里这么想,嘴上不敢这么说,思忖好久,只能战战兢兢道:“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十郡主大婚毕竟要提前验身,可能还是完璧归赵好一些……”
这是暗示他,不要对十郡主做什么吗?
白衣男子静静的看着马夫的眼。
树叶在面前一片片飘落。
一片,两片,三片……
终于,在第三片树叶落地的瞬间,马夫被凌威一脚直接踹在了最大的树干上,落地方式跟阮琉然异曲同工,震慑力道——用阮琉然的话来说就是,五颗星!
屁股疼痛程度用阮琉然的方式来形容就是,四分五裂!
第三天早上,等阮琉然醒来后,就看到了行动跟她一样有些不便利的马夫。
奇了怪了,前两天这个马夫挺利索的啊!
回头看看唯一没毫发无损的白衣帅哥,阮琉然八卦的好想问问,马夫是不是痔疮犯了。
可是想想自己两天前的遭遇,她依然气的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太生气了!
不就是沾了点泔水吗?多大不了的事?至于将她这么娇滴滴的美女踹河里?
阮琉然已经第N次感受到白衣帅哥对她的不屑,这种认知,简直比她掉进水里,把手怵伤了,更伤她。
太伤自尊了啊啊啊啊!
好歹她也是中戏的美女啊啊啊啊啊!
穿越来了几天,一会儿脚崴了,一会儿头磕了,一会儿还把手腕怵了,如今她还吊上了绷带,她的形象还能见人吗?能吗!
阮琉然一直不吭声,眼看着也快到十里坡了,白衣男子看看阮琉然,终于主动说了话。
“疼?”
废话!时隔两天,阮琉然以为能等到对方一句道歉,结果听到的是这样一句问候,气的她翻了个白眼,道:“要不我踢你试试?”
白衣男子脸色微变,咳了咳,道:“并非有意。”
这句话让马夫听来,已经足够跌落下巴,这这这……这对于白衣男子的性格来说,几乎是绝对不可能听到的话啊。
但对阮琉然来说,简直太没有诚意了!
反正话匣已经打开,她干脆坐直身子,冲着白衣男子就数落起来,“这叫并非有意?来来来,你告诉我,脚是不是你的脚,力道是不是你的力道?都使这么大劲,力道再大点,我就可以跌落河对岸,如果再幸运点,直接砸个坑,我就能就地埋了,你告诉我这不叫有意?”
“你想怎样?”白衣男子似乎心情好了,抿了下薄唇,淡淡道。
阮琉然双臂抱怀,气愤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嗯?名字?这就够了?
白衣男子挑眉看着阮琉然。
阮琉然用仅存好着的一只手拍拍茶几,道:“我都喊了你多少天帅哥了!你自恋上头,指望我一直这么喊你啊?”
噗!不知道里内人什么反应,马夫先没忍住,低低喷笑一声。
白衣男子更尴尬了,轻轻摸了摸鼻尖,“宸。”
宸?
阮琉然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名字!
“姓氏呢?”
白衣男子如看白痴一般冷冷扫了阮琉然一眼,道:“墨!”
“墨?墨宸?”阮琉然在嘴里念叨了几句后,惊道:“我去,你跟我一个姓啊!”
听听,这得多稀奇!
马夫彻底喷笑出了声音,墨宸冷冷看着阮琉然,良久后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什么真傻装傻!”阮琉然兴奋了,她其实已经猜了好几天白衣男子的身份了,没想到竟然跟她猜的不谋而合!
往跟前又坐了点,她道:“这么说,我猜的没错,你真的是皇帝亲信了?”
亲信?
哎呦喂!
马夫在外面差点没坐稳,跌落下去。
墨宸似乎已经领教过阮琉然高超的推理能力了,没有丝毫意外地——他徐徐道:“此话怎讲?”
“还能怎么讲啊!首先,你对我的事情比较上心,听到宁王谋反的事情,本来不打算救我的你立刻救我了。所以你一定也来自朝廷,对不对?”
墨宸没有反对。
“其次,你会做很多事,独来独往,且穷。”
穷?墨宸唇角抖了抖,门外马夫差点第二次跌下去。
阮琉然盘着小手,巴拉巴拉:“你在卞城请我吃饭的时候,我都留心观察了!你请我吃饭的饭馆,只是最普通的小饭馆,那顿饭花了你一两银子多,但是你在付钱的时候,荷包里找了好半天。”
那是,对于一个荷包里只有金子的人,找银子的确挺费劲。
而且对于带了一个饿死鬼的行程,他真能继续往城里再走两炷香?
墨宸也没解释,只点点头,道:“你继续。”
得到鼓励的阮琉然,宛如大海中架了盏灯火,点燃了希望的明灯。
又往墨宸身边靠了一下,她道:“最重要的一点……你不敢碰我!”
不……敢……碰?
这都哪跟哪?
车门外的马夫都已经笑的眼泪出来了,车内的墨宸静静看着阮琉然,就像看着天外之星的感觉。
阮琉然继续巴拉,“我这两天已经仔细思考过了,你一定是不敢碰我,才会这么频频避开我,因为你知道名义上我是皇帝的女人,你要碰了我,就是对皇帝的大不敬,皇帝一定会治你的罪。而你又想通过宁王这件事在皇帝面前论功行赏,所以你又必须带着我,我明明已经告诉你宁王的阴谋了,我对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你还千里迢迢的找到我。综上所述,我对你很重要!”
墨宸只剩下一双难得怔大的眼帘。
“而且,再联系上你能租到这么破的马车,马夫也只有财力租一个,这两天你没事就去外面放鸽子,传信笺,办业务。再加上你跟宁王出门的阵仗对比,以及我骂皇帝时候,你对皇帝衷心,我猜的没错,你一定是跟我们镇南王府一样,是个落魄皇族!如果再精准一点,你一定是皇帝身边为了混饭——跑腿的!”
“阿噗!”马夫彻底没忍住,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