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杜若霍镇骁的小说叫《霍少老婆是个麻烦精》,本小说的作者是素面妖娆最新写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脸蛋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红如国色牡丹,香艳、性感,无形间散发着一股能让男人为之失控的妩媚。“你说呢?”峻拔强壮的身体顺势压下去,将她紧紧压倒在身下,一把扯开被子,杜若那点小力气,怎能和霍镇骁抗衡?只一瞬,身上的第一层保护,就被他残忍夺走。...
华灯初上,c市撕裂掉白天欣欣向荣的假面,露出属于这座城的纸醉金迷,街头闪烁的霓虹灯似雨后彩虹,色彩斑斓。
一间pub外,黑色法拉利缓缓前驶,十字路口,一道莽撞急切的身影,忽然从路边冲过,司机吓得一脚踩下刹车。
“砰!”
身体狠狠砸在车门上,杜若疼得眼泪婆娑,好痛!
车窗轻轻摇下,却只露出一条窄小的缝隙,路边昏暗的街灯,投射着淡淡光线,隐隐约约能够瞧见车厢里坐着一个黑色人影。
“想讹诈?”邪肆喑哑的男性嗓音,宛如大提琴般,从云端飘下。
杜若双目陡然发亮,是个男的!
昏黄的灯光下,她散乱微卷的长发刻意覆盖住了有胎记的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秋水般楚楚动人的黑眸。她伸出手,大力拍打车窗,求救:“帮帮我……拜托你……帮帮我……”
热气,在身体里攒动,像是要将她的身体炸裂。
她能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在她的身上来回审视,似要把她看穿。
一股难言的羞耻感,令她心生逃走的冲动,但她没得逃,也不能逃。
今儿是十五,十二点也快到了,她再找不到她的“解药”,就得死了。她才二十岁,还不想死啊。
“我……我被人下了药……求你……”她硬撑着脑子里最后一分理智,向车里的男人发出请求。说是下药的话,这男人应该不会怀疑吧?毕竟这一晚上她同样的话说过很多次了,虽然那些男人一碰到她她脸上的那块疤就会很疼,而且颜色也更深,然后,全身忽然冒出来的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就会把那些男人吓跑。但是,只要有一丝机会,她就不想放弃。
下药?这么巧?坐在车子里的霍镇骁微微眯起了幽深而又复杂的眸子。
他刚在酒吧参加了一个私人聚会,进行到一半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太对,很快便查出来他的酒里被陪酒的小姐下了那种药,那女人是想借此机会爬上他的床,从他身上捞到些许好处。
想他霍镇骁纵横商场这么多年,向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今儿竟被一个陪酒女给算计了,真是奇耻大辱。
当即命人处理了那女人,他匆匆离开了酒吧,不料,却遇上了一个自称也被下了药的女子!
忍着身体某处似要爆炸了一般的不适,男人似帝王般审阅着杜若,一双阅尽人事的眼,也摒除了她是危险人物的可能。
毕竟,有些表现是装也装不出来的。
杜若的身体软得毫无半分力气,手掌颤抖地想要将车门拧开,却几次失败。
她懊恼地咬了咬唇瓣,怎么办?
“砰!”车门忽然开启,手腕被一股大力握住,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栽倒进去。
“去皇庭。”头顶落下的声音,带着不容人忤逆的霸道。
那陪酒女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在他酒里下的药很是烈性,只有通过那种方式才能解除痛苦。
既然这女人送上了门来,那就正好各取所需,互相当对方的解药吧。霍镇骁勾唇淡淡一笑。
司机默默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后座的情形,有点惊讶,但还是当即调头,开车前往皇庭酒店。
“呼……呼……”
沉重且急促的喘息,在男人颈窝间晕染着,杜若的理智早已在此刻灰飞烟灭,她太激动了,这个男人碰到她的身体,她被长卷发覆盖住的脸上有疤的位置竟然一点都不疼,这是不是代表着,她终于找到能救她性命的“有缘人”了?
轿车嗡地在酒店外停下,男人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修长的双腿迈入大堂。
“霍总!”经理早早接到消息,这会儿正等在门口。
男人拿了房卡,开门,跨入装潢奢华的房间,连电都来不及取,就将怀中的女人抛在大床上,急不可耐地俯身压了上去。
迷乱的夜,一室的凌乱,一室的疾风骤雨。
清晨,明亮的阳光洒入房中,凌乱不堪的白色床单上,盛放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杜若吃力地睁开双眼,这是哪儿?
昨夜疯狂的回忆,瞬间涌入脑海,乱糟糟的,她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大床,赤着脚跑进洗手间。
柔顺靓丽的长发遮挡住她布满暧昧痕迹的身躯,她不安地站在镜子前边,深呼吸几下,不要怕!不要怕!一定会没事的!
缓缓抬起头,当明亮的镜子里,浮现出那张再也没有红斑的美丽小脸,杜若哇地一声放声大哭。
“好了!真的好了!”她的病真的被治好了!
身躯颤抖的顺着墙面滑落,她咬住手背,丝丝疼痛,让她知道,这不是梦,不是她从小到大一直在做的黄粱美梦,她真的可以痊愈了!
昨晚本来她应该呆在家里或者医院的,但同学失恋去酒吧买醉,电话里要死要活非要她过去陪她,她怕她出事,才硬着头皮出去,好不容易安抚了她,送回了家,本想赶在十二点之前回到家,结果老天爷就是跟她作对似的,拦了好久的车都没拦到,病也发作了。也正因为此,遇到了她的“解药”。
眼泪布满她的小脸,她哭着笑着,好半天,情绪才逐渐平静下来。
对了,昨晚上的那个男人呢?
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抓起旁边的浴巾,裹住身体,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
但这间套房里,除了她以外,根本没有其他人。
“难道是梦?”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她喃喃低语道。
不,不会的!
眼前凌乱的床被,散落一地的衣服,全都是昨晚真实发生过的证据!
他不见了?消失了?
目光在房间四周打量了一圈,忽然,在床头定格。
那是什么?
醒目一叠红色钞票,让杜若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捏了捏拳头,走过去,拿起钞票上的一张纸条。
上边霸气十足的字迹,刺痛了她的眼睛。
“开包费。”
简短的三个字,却满是嘲弄和讽刺。
她气得浑身发抖,“可恶!谁稀罕你的臭钱?”
如果不是她发病,需要男人救命,她绝对不会随便找个男人把自己交出去!
看着眼前这厚厚一叠钞票,杜若一分钱也没要,挥手将钞票扔到地上,狼狈地逃离酒店,坐上出租车回家。
一栋普通的公寓中,杜爸杜妈满脸惆怅的坐在沙发上,当钥匙插入门锁,细碎的声响,却让两个老人激动地站了起来。女儿一夜未归,他们担心得要死。
杜妈祖上有家族遗传病,从来初潮起,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发作,类似吃了春啊药的症状,需要跟有缘的男子结合才能彻底治愈,否则只能想其他的方法硬挺。比如进冰窖里挨冻,或者打镇静剂,或者自残。
这个病平时看上去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发作的时候,脸上会出现一块吓人恐怖的红斑,普通的男子碰触到她的身体,红斑的地方会更痛,而且会全身起疹子,就算硬挺过去保住了命,红斑也要两天才能下去。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发病的症状越来越重,最后死亡。更匪夷所思的是,这个病传女不传男,杜妈也是幸运的遇到了杜爸,才把这个病治好的,而杜若的姨妈就没那么幸运了,早早就死亡了。
而昨晚,又是月圆之夜,女儿本来应该乖乖的呆在屋里的,谁知道,她突然接到同学的电话,说要出去办点事,然后就一夜未归。杜爸杜妈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爸,妈,我回来了。”杜若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笑得甜美的推门而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天爷保佑啊。”杜妈哽咽的将女儿抱进怀里,一遍又一遍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好,妈妈就知道我的女儿不是个短命的。”
杜爸虽不若杜妈这么激动,但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如今,却也忍不住悄然红了眼眶。
“爸,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的病已经好了。”杜若激动的说。
“真的?”杜妈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那个人是谁?”
杜若眸光掠过一抹黯淡。
杜爸看到女儿难过的样子,忙过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女儿如今好了,不是应该为她高兴吗?”
“是啊,高兴,高兴。”杜妈抹着泪,难掩欣慰。没有什么比命重要,既然命保住了,其他的,就不计较了。
一家三口享受着这难得温馨、幸福的氛围,忽然,门铃被人按响。
杜若擦了擦眼泪,起身跑去开门:“来了来了。”
门缓缓打开,手里提着果篮的展云航眉目含笑,清浅温润的五官,隽秀柔和,在看到她时,笑容有点僵住了:“你的脸……”
他有些诧异,从小到大,他一直知道杜若天生患了一种独特的病,而她脸上的那块胎记,也是因这病才有。昨晚,应该是她发病的日子,他不放心,才过来看望,而如今,胎记不见了,那她的病,难道也痊愈了吗?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杜若高兴的问道,手掌不停来回抚摸着自己的脸蛋,喜悦染上眉梢,而身后的沙发上的杜爸杜妈,也是一脸欣慰。
“是啊,我们的女儿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孩。”杜妈破涕为笑,怎么看怎么满意。
“那当然,我可是继承了爸妈的优良基因。”杜若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急忙让开两步:“你快进来,屋里坐,别在外边傻站着。”
她这一退,正好让肩头的头发顺势滑向后背,露出了颈部那青紫的吻痕,痕迹极其刺眼,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