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宁玥菡上官钰的小说叫《女医倾天下》,是作者优酱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这细皮的,可有一番折腾。”油腻又猥琐的声音直击耳膜,宁玥函幽幽转醒,身体间依稀还残留着刺痛。她听见另外一个声音响起,语气中颇有些猴急:“别磨蹭了,这样的美人儿今日就供你我享用……”声音落下,宁玥函便感觉到胸前探过来一只手,动作粗鲁的想要挑开她的衣服。她眉头皱起,猛然间睁开眼,眼中杀意弥漫。宁玥函动作极快,她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拧,居然音乐听见了骨节断裂的声音。“诈……诈尸了啊!”...
此话刚落,她身后一起跟过来的几个婆子神色凶恶地就想站出来细说宁玥函对柳姨娘的所作所为,却被宁玥函一个冰冷的目光震慑地齐齐僵住,话到嘴边又给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可把柳姨娘给气地咬牙切齿,心道这帮吃白饭的废物!
宁玥函冰冷一笑,目光对上宁钊源的怒火燃烧的双眼,开口道:“父亲,玥函做事从来讲究一个“理”字,姨娘说玥涵打了她,可有证据?”
宁钊源的目光落到柳姨娘身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要证据。
“三小姐你!老爷,老爷啊,真的是三小姐对妾身动了手,不信的话,老爷您可以问这帮婆子!”柳姨娘不免有些急了,扯过身边的婆子,一把将其推到宁钊源面前。
她怒目圆睁威胁道:“快跟老爷说清楚,要敢有一句假话,这相府你就别想再待下去了!”
“是是是!奴婢明白。”那婆子冷汗直冒,面对盛怒的宁钊源和冰冷的宁玥函,竟觉得自己像是身处在冷热交替的地狱,腿软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嘴里念着:“回老爷,奴婢确实看见了小姐狠狠打了柳姨娘掌。”
一句话毕,她再不开口,哆哆嗦嗦地退到一边去。
“宁玥函,事实就摆在你眼前,你还想狡辩吗?!”宁钊源脸色黑地可以,直呼她名字,盛怒的声音传开,在周围一群下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目光下,毫不给她留面子。
宁玥函心底泛起冷笑,她这具身子的父亲还真是不待见她,就这么听信了他人的一面之词。
她的心冷到了谷底,眼神却毫无波澜,唇边却扯出个笑来,她淡淡道:“玥函没想狡辩,只是玥函想告诉父亲的来龙去脉,起因是柳姨娘看不惯玥函教训几个不懂事的下人,先想对玥函动手,玥函无奈之下自卫,这才不小心打到了姨娘……”
“够了!你当为父已经老得不能分辨是非了吗?!”宁钊源打断了宁玥函的话,怒斥道:“你这逆女的性子为父还不了解么?还不快向你柳姨娘道歉,女孩子家家的,目无尊长的,成何体统!”
宁玥函冷笑,看着眼前对她毫无信任之意的宁钊源,心寒地感觉弥漫胸口。当真是讽刺啊!好一个了解她的父亲,真是太让她失望了。
“好了好了,老爷,您也别气了,三小姐向来如此,您也别气坏了身子。是妾身太不懂事,本该息事宁人的,只是妾身觉得实在委屈……”
柳姨娘见宁钊源如此,连忙上去帮他顺气,见目的已达,也懂得收敛,于是到话说到后面,又叹息一声,很是大度道:“哎,这事就让它过去吧,回头妾身找个大夫看看伤势就好。老爷,您也别跟三小姐计较了,她年纪小,尚不懂事,以后便知道您的一片苦心了。”
“你们几个,快去吩咐膳房做些降火养神的汤水,回头送去老爷院里。”她一手挽住宁钊源的手臂,一手抚在自己那被打的脸上,生怕宁钊源没听见似地大声吩咐一旁的下人。
宁钊源看了她一眼,倒也不反感,由着她去。经过这么一出,他的怒气也有所减弱下来,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抖着手指指向宁玥函,冷冷道:“今日这事是柳姨娘大度不与你计较,你自己好自为之,在此好好反省!”
话罢,长袖一甩,大步一迈,留了个高大冰冷的背影给她。
“老爷,您慢点走。”柳姨娘恶狠狠地瞪了宁玥函一眼,笑得极其得意,又连忙跟上了宁钊源的脚步。其他跟过来的下人也纷纷跟随主子离开此地。
不过多时,园子里静了下来。一直无法插上嘴的晓玫心疼自家主子,见宁玥函久久站着不动,担心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小姐,您别难过,还有奴婢在呢。”
宁玥函转身看她,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冰冷神情,双眸之中的无波无澜,让晓玫有种错觉,好像刚才发生的事都与宁玥函无关的错觉。
“晓玫,我没难过,他们越是如此,我们就越不能软弱,让他们看轻了去。好了,去把门关上吧。”宁玥函淡淡道,回身端起桌上凉透了的茶水,喝了口润喉。
这些人,本就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若不是她继承了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有一个一直放不下的傻叔叔,她完全可以带着晓玫离开这里,不必再受任何委屈。
一想到原主的那个傻叔叔,她就有些头疼。
脑海中一幕幕出现过去的画面,浮光掠影,光怪陆离的,最后画面体格在了一个漫天飞雪,寒风飒飒的夜晚。
“,你不看我的面子,也得顾及一下逝去的大嫂吧!大嫂就玥菡一个孩子,而今玥菡生了大病,无人照顾,也无人请来大夫为她医治,这怎么让黄泉之下的大嫂安心。,求你命人请大夫为玥菡看病吧!求你了……”
旧时的相府前,冰冷的雪地里。身形清瘦,薄衣避体,满头墨发随着风雪乱舞的男子跪在雪地中,怀中紧紧抱着早已哭地上气不接下气的孩子,对着厅内站着的男子苦苦哀求道,语气无奈又焦急。
然而厅中的宁钊源仿佛看不见他的表情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眉头蹙紧,冷声道:“别叫我!你一个,有什么资格,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喊我的!”
男子语塞,又不顾雪地的冰冷,连连磕起了头,固执地重复一句:“求老爷为玥菡请来大夫,为她医治……”
这句话不知重复了多久,直到厅中的人离去也没有得到回应。
男子悲哀地抬头望着灯火通明的府邸,失望地自言自语:“连自己亲生女儿的死活都不管,你的心究竟是有多无情冰冷。”
“叔叔,玥菡会不会死?”怀中的小人儿有所察觉一般,细如蚊声的声音传到男子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