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段昭聂渊的小说叫《重昭愿》,它的作者是兆影*相琼君所编写的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前世惨死,她尝遍那尔虞我诈,看透那人情薄凉,许是上天眷顾,重活这一世,她倒要看看,如何了解那该报的仇,该还的债。一枚小小女子步步为营,于诡谲阴谋中淬炼成一朵傲然独立的辣兰花!...
段昭轻笑,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沈之白看着她抿茶的动作,想出手阻拦,却为时已晚,只能干巴巴的看着,这杯茶,方才是聂渊喝过的!
段昭并未发现不妥,敛着眼睫,微微一笑:“沈掌柜,做生意可不是这么个做法,哪有套我话的道理?不是应该先把价钱谈好么?”
段昭可是精明的,如今她无钱无势,靠着的就是前世的记忆,此番来也不过是献计,没把需要的东西搞到手之前,怎能先松口?
沈之白一讪,他空手套白狼的计被段昭识破,只能笑道:“在下倒是忘了,先给小姐致歉,请问小姐,是要什么价钱?”
“沈掌柜阁中有一支红山芝,治疗外伤有奇效,我想要那个。”段昭微微一笑:“除此之外,你还得给我寻一个名医来,让他替我友人治伤。”
沈之白诧异了一下,随即又了然,暗自叹息了一下,当初段昭是邪医谷少主,红山芝虽难得,但是邪医谷却是有的,再说什么名医,不说老谷主,就是段昭的师哥师姐们,哪一个不是妙手回春,如今有友人要救,却要和旁人交易,不可谓不心酸。
沈之白沉默许久,还是开口问:“不知小姐要救的友人是?”
段昭颦眉。
沈之白知道自己问得多了,便住口:“好,我答应你,价钱谈好了,就请小姐说,我该如何收铺子?”
“东街中央那二十间铺子,每间一月可入白银百两,二十间就是两千两,一年下来就是二万四千两,按照目前来看,却是一笔横财,只不过,是目前而已。”段昭道:“可是若朝廷征收,可不会按照市价而估,只看地界宽广,买下来也不过千把两银子,沈掌柜若花心思买下,结果给朝廷收了去,稳赔不赚!”
沈之白倒吸一口凉气。
惊讶的是段昭对于铺子收入的估计之精确,根本不像寻常只晓得胭脂水粉的姑娘家所能懂的,更惊讶的是,之前也有人向他说过,只怕东街会被朝廷征收,不过他当时只晓得银钱出入,没在意那么多,如今段昭说来,他心里却咯噔一下。
若当真被朝廷征收,户部肯定只会出点地皮钱,那他可就赔大了!
“朝廷为何会突然征收?”沈之白瞪大了眼睛问:“段小姐虽是官家女儿,但是你父兄都在边疆,这等事情不该知晓啊!”
段昭又抿了一口茶,徐徐道:“圣上有意提济州协领入京,就准备把东街商铺赏赐给他。”
沈之白闻言抖了抖眼皮,没反应过来,等他再捋一遍,方被这话里的意思惊呆了,险些没将**下的凳子坐稳,下一秒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段昭。
且不说,皇上突然提拔官员的事情段昭如何得知,就是连皇上赏赐的东西段昭也知道,莫非段昭是皇上肚子里的虫子?
他不是不通官府,可这种事情,官府也不知道,段昭怎么知道的?
连忙挥手将屋子中的伙计丫鬟遣走,望着段昭平静如水的目光,这种莫须有的话,在她口中说得如此笃定,他居然还真就有些相信。
“段小姐,你可知,你说这话,是臆测天恩,要杀头的!”沈之白按在茶壶上的手都在抖:“若是假的,你这罪名谁都帮不了。”
“我与父亲有书信往来,父亲曾提起过。”段昭面不改色,傲娇道:“沈掌柜若不信,且等待些时刻,小心驶得万年船,与其少赚些,也不能赔了不是,你虽是大富,却也没有将银子平白送出去的道理。”
沈之白汗颜,只觉得惶恐不安,险些赔大了,对于他来说,银子就是他的命,赔钱等于赔命。
段昭见沈之白神色,淡然问:“所以,沈掌柜觉得,我这个消息,比之替你收东街的铺子,哪一个更好?”
沈之白指节都捏紧了,默默点头。
“事情真假,过段时间自会有分晓,不过小姐的友人既然需要红山芝,必是性命垂危,等不得,在下愿意先将红山芝付给小姐,以证诚心。”
段昭呵呵一笑,觉得沈之白还有点脑子。
她起身行礼谢过,抬头道:“沈掌柜很爽快,那我就再和你做一笔生意,事成之后三七分,我三你七,不过你得先交定金。”
她伸出三个指头:“三千两白银。”
片刻之后,段昭被人恭恭敬敬的送了出来,豆蔻在外面等得望穿秋水,见她出来便迎了上去:“阿昭,你去干嘛了啊,怎么这么久?害得我担心死了!”
段昭手里捧着一个红木匣子,轻轻打开给豆蔻看,方才平静深沉的神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小姑娘的雀跃。
“红山芝!”豆蔻一眼就看出来,惊喜道:“茯苓有救了!”
她欣喜的将匣子抢过来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喜极而泣,委屈巴巴道:“阿昭,你真是受苦了,肯定是答应了很多条件吧,要是让茯苓知道,她会伤心的,都是我们没用,保护不了你,还让你受这么多委屈.....”
两个月之前,段昭被诬陷杀死师父,邪医谷的师哥师姐提着刀要砍死她,是豆蔻和茯苓一心护着她,和她一起逃了出来,茯苓替段昭挡了好几刀,半条命都搭了进去,一路来到京都,本以为回了段家会治好茯苓,结果一屋子都是财狼,茯苓的伤重,段昭苦苦哀求许久,段老夫人只是让人用药吊着茯苓的命,从来不肯花重金救治茯苓。
段昭以为只要自己委屈求全,一定会感动段老夫人,如今却知道了,那些人,是喂不饱的狗,根本不会出手,她是邪医谷叛徒,京都里的名医,怎么求都求不动。
以茯苓的身份,想请太医来帮忙,段老夫人坚决不肯。
她也是走投无路,才敢冒着臆测圣恩的风险来找沈之白。
高楼之上,望着段昭远去的身影,沈之白眼中的疑惑更深,问道:“殿下,你说段昭说的话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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