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媛萧木何为主角的小说名字叫《妃爱难逃》,是作者相思意精心创作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经典古代言情小说,小说讲述了:本为忠义侯府嫡出的千金,成了堂堂的楚王妃,却遭失忆楚王凌辱、虐待……...
沈时媛暗暗叹了一口气,不再多想。她伸出手,待杜衡把完脉,问他:“不知杜大人近日可有去侯府?我祖母可还好?”
“回王妃,老太君身子尚健,只是常思念侯爷,心中郁结难解。”
“劳杜大人费心了。”
送走了杜衡,沈时媛便至临窗的桌案练字,这是她每日必做事情之一。偌大的王府,许多地方她不能去,不想去。
管家能干,王府外头的产业和府内的干杂事也无须她操心。
故而这一年多来,沈时媛一直无所事事,日子过得平静而寂寥。
可今日,她一直平静的心却被骤然打乱了。
萧木何忽然的温柔,让她惶恐不安、无所适从。
家中祖母的身子,也让她暗暗担忧、心绪烦乱。
抄了几页《金刚经》,不知不觉间沈时媛又走了神,在雪白的宣纸上接连写下了几个名字。
那些名字,皆是相同的两个字——石钧。
已经是多年来的习惯了,只要有心事时,她便会想起记忆中的那个少年。他在她孤独无助的时候从天而降,抚慰她所有的恐惧。
所以,她总是想着他,念念不忘。就在沈时媛再次陷入对往事的追忆时,幕地,外头响起了丫环的声音:“参见王爷。”
“王妃,”夏霜脸色一变;她忙上前轻摇沈时媛,提醒她:“王爷来了。”
王爷……
沈时媛先是微微恍然。眸中喜色一闪而逝。然很快便反应过来,她看一眼桌上的宣纸,不顾墨汁未干就匆匆卷成一团,扔往桌底的废纸篓。
萧木何进来时,刚好将她主仆二人惊慌的模样收尽眼底。
“王爷,您怎么来了?”
“今日朝中无事,便提早散了。”萧木何说着,信步闲庭地走至沈时媛身边,笑道:“王妃是在练字?”
“嗯。”
“说起来,本王倒未瞧过王妃的字。”萧木何话落,目光往桌案上扫去。只见案上笔岁末干,而一爵宣纸却是千干净净,一字也无。
“咦,王妃的笔墨呢?”他讶然问,眼神似有若无地往纸篓扫去。
“王爷!”沈时媛一声惊呼,声盲中带了不易觉察的颤抖,然在触及萧木何惊疑的眸光后,她立时便知自己反应太大了。遂低眉敛目,笑道:“外头风大,您可要用些热茶?”
“唔,也好。”立时便有小丫环端了热茶和点心上来,萧木何坐在塌上,沈秋微站在一
边垂手伺候着。
她不知道别的夫妻之间是如何相处的,只是她与萧木何之间,实在与陌生人无异。
昨夜还一声声“媛儿”的唤她,今日便是“王妃”了。
男人床第间的话,果然听不得、信不得。
萧木何一边喝茶,一边借着袅袅上升的水雾不动声色地看她。
他这个明媒正娶的楚王妃穿衣素来雅致。今日,满头青丝简单地盘了一个逐月警,挽着玉蝶戏珠钗,坠着几缕璎珞。身上穿着浅杏色翟纹夹袄,下着绿菊绕丝裙,简单到态净的一身,到了她身上,却是清雅脱俗,宛若神仙妃子。
“过来坐,自家府中.不必这么拘着。“萧木何浅笑道。
“谢王爷。”
沈时媛入了座,依旧是低着头,萧木何只看得到她耳畔盈盈的碧绿耳坠晃一晃的,晃得他心痒。
他定了定神,问:“太医怎么说?身体可好?”
“谢王爷关心,妾身并无大碍。”
她这个模样,是极温婉贤淑的,可不知为何,萧木何总是想起昨日湖畔的那一幕。
略静默了片刻,萧木何道:“王妃可有什么话想对本王说?”
沈时媛闻言,下意识地抬首向他看去。
只见萧木何神色平静,面带关怀,穿着青色衮服的模样贵气俊美,又带着一丝捉摸不透。她心中转了无数个念头,到了唇间只是浅浅的一句。
“天凉了,王爷保重身子。”
她话毕,萧木何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眸中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别的情绪。
最终,他只是淡笑道:“劳王妃挂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