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槐商成渊为主角的小说名字叫《王爷难为:王妃又去打劫了》,《王爷难为:王妃又去打劫了》是一本文笔成熟,内容新颖的小说,燕清槐商成渊的小说主要讲述了:“他”是大燕太子,他是伴读质子,一场意外让二人坦诚相见。“想让我保守秘密,那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男人嘴角一邪。不久之后,他强势归来,“嫁给朕,朕送你大好山河,盛世长安!”...
慕青在二人一齐出了殿门时飞身离去,掌心凸起一道道指甲掐的月牙。
御花园里,百花娇媚,皇帝是不爱来这里的,所以别说是嫔妃就连丫鬟都很少。
燕清槐推着商成渊走到了一处凉亭:“在这里歇一会吧,可以看见园林花景,也可以下棋品茶。”
“辛苦殿下了,”商成渊主动为她倒了杯茶,“殿下会下棋吗?”
燕清槐笑了笑:“自然是会的。”
她顶着男儿身,本该姑娘家学的东西一样不许碰,该是男儿会的也一样没落下。
本以为商成渊要提出与她博弈,却听他道:“臣很少与人下棋。”
“是难逢敌手还是棋艺不精?”
“都不是。”
商成渊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下棋最能窥探一个人的内心,或怯懦或凌厉,或天真或残忍,棋局是不会骗人的,再高明的弄权高手在下棋的时候也会流露出一分真心,所以臣很少下。”
燕清槐握着茶盏的手紧了紧:“你看的透彻,但人生在世,有时没的选择,好比君要真心,你不得不给。”
二人再无言语,微风吹拂,荡落一地红花,燕清槐一直在思考商成渊说出那番话的原因。
而商成渊在看她。
“哟,这不是太子殿下吗?”
突然,一道柔美的女声响起,带着香气的圆扇挑开了帘子走了进来,是苏贵妃。
“贵妃娘娘好雅致。”
“太子不也是?”
苏贵妃今年不到三十,非常丰腴妩媚,其父更是朝廷肱骨苏丞相,在后宫可谓是仅比皇后矮一头。
她大大方方坐在了燕清槐和商成渊中间,瞧了眼棋局:“本来还觉着你们在下棋,难不成竟是在谈心吗?”
这话看起来没有问题,可燕清槐堂堂大燕太子为何要与商兮的皇子谈心,怎么谈?什么心?
唇角微勾,燕清槐眸中一片坦荡:“谈心算不上,只是感慨红花易逝,再美的景色也总有不合时宜的一天罢了。”
商成渊眼里划过一丝笑意低着头不掺和她们大燕的事。
苏贵妃勉强笑了笑:“太子还是少想这些女儿心态才是。”
燕清槐颔首:“贵妃说的有理,孤出来的也够久了,就先回去了。”
说罢直接推着商成渊离开了凉亭,她向来懒得跟后宫这群女人扯皮。
“殿下,苏贵妃可是没安好心,您以后还是莫要与臣走近了。”
快到奇峰殿时,商成渊开口道。
“无妨,你我君子之交坦荡荡,无需理会那些龌龊想法。你自己进去吧,孤先回去了。”
燕清槐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回了主殿。
商成渊此人确实难以琢磨且矛盾,最重要的是还长得好看。
燕清槐在殿中走神想到,丝毫不承认自己被美色所迷。
次日清晨,燕清槐依例上朝,她虽贵为太子但手中还没有实权,只需每五日上朝一次即可。
她去的早,朝臣都还等在殿外,她则从偏门直接进了勤政殿,果然父皇正在陪着母后用早膳。
“槐儿来了?”
大燕的皇帝也不过刚到中年,眉宇间正气凛然,是不可多见的美大叔。
“参见父皇母后,”她调皮地笑了笑,“儿臣就知道父皇在陪母后用早膳,也不怕被大臣们看见,儿臣来的时候,苏丞相在外面等的胡子都快捋秃了。”
燕帝笑了笑,朝她招招手:“你呀,也是个皮猴子。”
燕后跟着轻笑,她本是临夏公主,出身高贵,气质温柔端庄,只用一面便俘获了还是太子的燕帝的心。
这么多年以来,虽说后宫也在不断充实,但燕帝还是在燕后那留宿最多。
眼瞧着时辰差不多了,燕后为燕帝整了整龙袍,又摸了摸燕清槐的小脸,才从偏门离开。
燕帝示意燕清槐站在左下侧,殿门大开,小太监拿着御用的铜铃敲响了上朝的梆子:“奏本上朝——”
走在最前头的是苏丞相和忠武大将军,抛去几位郡王国公不用上朝,老太师也身子抱恙,剩下的朝臣以这二人为尊。
“吾皇万岁万岁。”
“平身——”燕帝沉声道,“众爱卿可有事启奏?”
“回陛下,臣有本奏。”
忠武将军素来耿直,挺着脊背上前跪道:“南方水患,大量难民北上,已经临近山平关。”
从山平关再北上三道关卡便是京城了,确实紧急。
燕帝眉头紧皱:“先前不是称水患已经解决了吗?因何这么多难民?”
“这您就要问问丞相了。”
忠武将军向来跟苏丞相不对付,此刻一甩袖子冷哼道。
苏丞相笑眯眯:“将军消消气,莫要殿前失仪。”
“丞相,朕记得水患是苏家的长子督办,他人呢?”
“回陛下,”苏丞相行了大礼,“犬子如今还在南方治水,尚未归京,至于难民北上,臣认为是有人从中煽风点火。”
“哦?”燕帝挑眉,“丞相觉得是何人?”
“臣以为,南方临近商兮,必是商兮细作在鼓动难民暴乱,从而趁火打劫。”
说着苏丞相好似想起什么,看向燕清槐:“太子殿下素来同那位商兮小殿下走的近,对此事全然不知吗?”
燕清槐被点了名,不卑不亢道:“孤虽不知丞相何以手眼通天得了这般不靠谱的消息,单说难民北上,若不是久久治水没有成效,怎会有如此多的难民甘愿离开家乡,寻求生路呢?”
“太子殿下此话一看便是从未了解过治水,”苏丞相捋了捋胡子,“大禹治水尚需多年,更何况犬子一介凡人,哪怕日夜不辍,也要费些时日。”
燕帝自然想着燕清槐说话:“太子毕竟还年轻,还是谈谈眼下难民该如何处置吧。”
“是,”苏丞相拱手,“臣以为应当立刻阻止难民北上,水患之中难免有时疾怪疫,万不能传入京中。”
“孤不这么认为,”燕清槐得了燕帝示意道,“难民此时情绪不稳,更加不能做**他们的事,以孤看应当派人前去了解情况,加以安抚,随行扎寨,避免他们风餐露宿。”
“太子未免太过仁慈。”
苏丞相淡淡道。
忠武将军是个热心肠:“陛下,臣也觉得太子说的对啊,苏丞相,你可不能不拿人命当回事啊。”
苏丞相要被这个每回都要怼他几句的莽汉子气死了,“既然太子和将军都这么说,老臣没有意见了,全凭陛下定夺吧。”
燕帝沉吟半晌,缓声道:“此事便交由太子督办,定下人选尽快启程,以安抚为主,切勿伤了百姓的心。”
燕清槐领旨:“是,儿臣定不负所托。”
这是燕清槐成为太子后办的第一件差事,稍有差池便是落人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