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丘锦绣王子康的小说是《重生小厨娘》,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南梦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一朝重生,原是特种兵的她,为了生计,洗手做羹汤。原本只想做个普通人,奈何魅力太大,引来皇子,莫名其妙的涉入政权争夺局。为了活下去,斗智斗勇,最后竟然斗出一个皇后来,谁说他是废材,站出来,她保证不打死他……...
到了夜晚,本以为这一晚是一个宁静的夜,丘锦绣还在构思如何能请当地大人物出场为他们站台。
此时,大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啪啪啪!”很快就来了更重的敲门声“啪!啪!啪!”
清秀在睡梦中被吵醒,朦朦胧胧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问:“谁啊!”
紧接着的敲门声低沉了下来,清秀不明所以,光着小脚丫走到大门前。
“清秀!别开门。”绣云这时也被吵醒了,谁知醒来就看见清秀要去开门。
清秀没有听到绣云的喊声,她打着哈欠,慢慢移动她的小手,把门内的门闩打开了。
门刚打开,一只青色眼珠子的黑色物体,便迅猛地向清秀扑了过来。
“喵!”它脚踏在清秀的脸上,那在夜晚发着青光的眼珠,就像君临天下的王者。
“啊……我的脸,我的脸!”清秀使劲地用手去饶那只黑猫。
此时黑猫那锋利的爪子已经挠破了清秀的脸,满脸是血。
“清秀!”绣云顾不上穿衣服,还穿着单薄的外衣便跑了出来。
她看见那只黑猫在清秀的脸上到处挠,她赶紧从厨房拿出烧柴的木棒挥向那只黑猫。
“喵!”黑猫大喊一声,一跃而起跳到了房檐上去。
随着黑猫进来的还有一个男人,他穿着宽大的貔貅黑袍,腰间挂满了铃铛,身上贴满了符咒。
那顶黑色高悬帽子硬生生地遮了他大半的脸。
“是你,是你家的黑猫,把我家清秀弄成这样的!”绣云扶起清秀,可怜的清秀脸上多了几条血痕,夜色看来,十分悲惨。
“呜……哇……”清秀的哭声震耳欲聋,把关在房间里全神贯注写策划的丘锦绣也惊动了。
只见这法师仅仅是嘴角抽动一下,便大步流星、径直走进屋子里来。
法师拿着一个大的黑色铁通,他用一个勺子将里面的液体往丘家泼洒。
泼到地面,绣云才发现这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红色的液体。
一时间,地面上、前院种植的花花草草,还有石基楼道,全都给染成一片一片的红。
这时刘氏也匆匆赶来,她想制止这个不知名的人,结果给法师狠狠一推,整个人便撞到了院子的围栏上。
“娘!”绣云左看看清秀,右看看刘氏,恨得咬牙切齿。
她掰断了正在种植的大树枝,狠狠向法师后脑勺砸去。
结果她的举动被法师发现了,法师回眸用他深渊似的眼神看着绣云。
绣云一下子愣住了,正是这个时候,法师便将她的大树枝抢了过来。
这时,一颗碎石从屋内飞来。“碰”的一声正好打中法师手上的大树枝。
法师感觉自己的手臂给用力一拐,顿时软弱无力。
刚才丘锦绣是到厨房拿镰刀去了,结果就听到了很大的碰撞声,她便连忙跑了出来。
“道长,是她,就是她。”这时门外来了几个人,丘锦绣狠狠地盯着那几副熟悉的面孔。
那分别是村长田金银、奶奶王贵兰、二婶白素琴以及兴土的爹娘兴土爹、兴土娘。
“怎么,大半夜的,各位来我们丘家,是想抢东西还是想杀人?”丘锦绣恶狠狠地怒目瞪着眼前这几个人。
“道长,是她,就是她,这妖女之前还是手无束缚之力的,不知道咋的,忽然间就变成了现在这副鬼模样。”
田金银说完这句,便躲到了王贵兰身后,让王贵兰出现给个说法。
王贵兰这次还带着拐杖,故意显现出老态龙钟的样子,说到:“我们以前的孙女可乖巧了,不知为何变了副模样,可请道长为我们做主啊。”
瞧着王贵兰,那精心的演技,再瞧瞧白素琴那得意万分的表情,丘锦绣简直就想把镰刀扔过去。
但是她还是控制住了,反问道:“什么孙女不孙女的,我们已经分家了,各家不再过问各家的事,难道奶奶已经忘了?”
“哎哟,作孽啊,哪有孙女不认奶奶的道理?”王贵兰掩面装作哭泣的样子。
“就是,分家归分家,现在我以村长的身份,怀疑你中了邪,这可是破坏村里的风水的!”田金银说着又躲回王贵兰身后。
他是见识过丘锦绣的武艺的,弄巧成拙被她打伤了,这事可不划算。
“就是女妖作祟!”这时一直没做声的兴土爹和兴土娘大声开口。
“来来来,今儿村长在,给我家兴土做个证,我们家兴土是多么健康的孩子啊。
就是午餐的时候,他们不知给他喂了什么吃的,现在都起不来了!村长,可要为我们讨回公道!”
丘锦绣顿时傻眼了,起不来?
敢情他吃了西红柿,她们没吃?
丘锦绣与绣云对望了一下,感觉这事有蹊跷,不过无论怎样,先打好面前这一仗再说。
丘锦绣也不紧不慢,走过去扶起刘氏,再看了看清秀的脸,问到:“敢问兴土整整一天就吃了一顿中饭?
而且你家宝贝儿子躺床上了,我娘、我妹妹还被人推到了地上了呢,这事我应该找谁去?”
“什么嘛……就是你家种植的什么西红柿害人!”兴土爹感觉说理说不过丘锦绣,连忙搬出了结论,不跟她嚼舌根。
“你有什么证据,兴土平时那么贪玩,谁知道他自己又吃了些什么?”绣云气不过,吼到。
“本道长乃得道之人,我见此女印堂发黑,浑身散发出邪气,定是给妖魔缠身。”这时那法师拿出了几张符咒,往天空撒了开来。
众人都抬头看那符咒,满头的符咒在月色中若隐若现,像满头的鹅毛那样慢慢飘落下来。
“女儿,你当真被妖魔缠身吗?”刘氏担心地扶着丘锦绣的肩膀,战战兢兢地问道。
“娘,他们就是找个由头来欺负我们。”说着丘锦绣往上一跃。
同时挥动着镰刀,向空中一划,一连串的符咒便像串烧那样,贴贴服服地穿在了镰刀上。
“你……这是替你消灾的符咒,你竟敢……”那法师紧皱着眉头,眼里蹦出阴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