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念生全新打造的古代言情小说《摄政王带我去查案》,讲述的是男女主角苍云寂苏陶陶之间的传奇故事,小说内容精妙绝伦,剧情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摄政王带我去查案》精彩段落节选:先帝早崩,稚子当国,摄政王苍云寂辅政,权倾朝野,偏帝幼,摄政王昏庸,造反之辈频起,众人都等着摄政王篡权夺位。却不想高调奢华没内涵的摄政王大人却跟在新封的瑶光郡主屁股后面去破案了。摄政王缠上苏陶陶了,苏陶陶十分苦恼,偏偏这位指名道姓:除了苏陶陶,谁都不行!可破案就破案,您能不能先放下手中的武器?稚嫩的皇帝抓着某人的裤脚嗷嗷大哭;“干爹!陪苏陶陶那女人探案比尊享皇位还爽吗!朕还小啊!摄政王大人慈爱的摸着小皇帝的脑袋道:乖,你只是长得矮了些,可以独自当国了。...
苏陶陶快哭了。
如今她脑中只有四个字:流年不利。
身后躺着秦羽,面前一尊大佛,苏陶陶看着那慢条斯理却仿佛能在眨眼之间就弄死自己的男人,毅然决然的跪了下去,抢在那男人开口之前,哭天喊地的吼道:“千岁,您听我说啊……”
“哦?那你倒是说说,说的好了,我就放了你,说的不好……”男人挥了挥手,身旁两员大将立时不见,然后他身子倾了倾,“若说的不好,你就留在这青楼接客吧。”
说话间丝丝笑意,犹如彻彻寒刀。
“那,我就说了啊……”苏陶陶吞咽一下,状似乖巧。
“嗯,说罢。”男人懒懒的往后一靠,已经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
事情还要从早上说起。
宵禁将解,苏陶陶睡的正香,房门却被砰砰砰的敲个不停,半梦半醒间用被子将自己包了起来,但还是阻挡不了那敲门声。
她怒了,一咕噜翻了起来,顶着一头乱发大吼:“大早上的干嘛呢!再吵家法伺候!”
小丫头春桃跑了进来,将掀开帘子要杀人的苏陶陶推进床帏,“小姐!秦小爷来了!”
话音落下人已经闯了进来,苏陶陶长臂一挥将被子包在自己身上,掀开帷帐,“秦羽,我的闺房你也闯!想死啊你!”
话头落,她却皱起眉头,面前的少年满头大汗,带着清早的寒意,浑身仿佛都冒着气儿,她心里立马一凛,眼中尽显清明:“出什么事了?”
“我的姑奶奶!出事了!你家攸宁出事了!”
来人浓眉大眼,皮肤晒得黢黑,脸上带着些憨气,腰间佩戴一把长剑,一身正气,正是刑部侍郎之子,秦羽。
一听到苏攸宁的名字苏陶陶就脸色一紧,此时秦羽继续道:“有人发现兰家三公子兰计财死在了郊外,手中攥着个玉牌,那玉牌正是你家攸宁的!”
苏陶陶脑中砰的一声,只觉得血液倒流,手忙脚乱的套衣服:“怎么可能,苏攸宁那体格怎么可能会杀了兰计财!”
“我也说啊!可现在玉牌在手,再加上半月前攸宁和兰计财打架那事,相当于人赃并获了,我爹已经赶往案发现场了,我给你争取了机会,叫他务必等你过去。”
“走!”
苏陶陶胡乱收拾一番就往外跑,跑出两步又停了步子,拉着秦羽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去哪啊陶陶?”秦羽急的不行,十分不解。
“得带上苏攸宁那蠢货!”苏陶陶咬着牙回答。
苏攸宁所在的院落已经亮了灯,他和苏陶陶的院子离得近,听到动静正准备去看看,刚踏出门框,一阵风来,有什么东西拽起他的手腕就跑。
向来娇弱的苏攸宁没跑两步就要踉跄倒地,秦羽眼疾手快,当下也不说话,将人一把捞起扛在肩上。
“你们……你们做甚么!”从惊吓中终于有了一丝气力的苏攸宁脸色发白,颤着声音跟两人搭话,秦羽的步子颠的他头昏脑涨快要散架,两人都没空回答他。
“不成体统,简直不成体统!”苏娇花颤颤巍巍,哭腔满溢。
来不及备马车,苏陶陶只得叫人牵马过来,但苏攸宁是个娇弱的,苏陶陶当机立断自己上马,秦羽和苏攸宁同乘一匹,马儿一声啼脚撕开了黎明,伴随着苏攸宁响破天际无助的的哀嚎。
他们不知道的是,烈马奔腾而过时,惊扰了墨色中默默行进的一顶华丽轿子,里头传来一道男音,慵懒又带着些恼意:“平安,外头什么声音?”
叫平安的侍卫走在轿子一旁,胸中抱着一把长剑,听到主人的声音立马回道:“回主子,是镇北侯府的少爷和小小姐,余下那个虎头虎脑的是刑部侍郎之子。”
轿里的男人半晌没话,轿子稳稳的行着,忽的,男人嗤笑一声,语调中似乎带着玩味:“听说镇北侯交出兵权后过的很惨啊。”
“是,庭前诸多冷清,府中家丁也流散许多。”
男人又笑了,声音中带着懒散:“镇北侯府那个小姐,是御史大夫张怀仁之女?”
那叫平安的侍卫顿了顿,立马回到:“回主子,是。”
一问一答,男人却是不甚满意,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撩开帘子,露出一张绝美的脸来。
男人一双似要飞入鬓中的眉让他平添几分潇洒,微微上挑带着阴柔之美的星眸,再加上俊逸如刻的唇鼻,倒是让他介于阴柔和凌厉之间,引人遐想,却又叫人敬而远之。
男人颇有些无趣的看了眼自家侍卫,又扫兴的放下了帘子。
过了半晌,又听外面一板一眼地说道:“主子,御史大夫张怀仁之女张陶陶,其母难产而死,八岁时外祖苏岳凌交出实权之后被送到镇北侯府,自此改母姓,名苏陶陶,随外祖苏岳凌和舅舅苏攸宁一起生活。”
里头半晌无话,过了良久,传来一道哂笑:“张怀仁这狗杂种。”
又自言自语般道:“倒是本官有些对不起这孩子了。”
平安目不转睛:“主子无错。”
“你倒是护短。”
一路打马而过,苏攸宁脸色苍白已经昏了过来,苏陶陶问秦羽:“谁发现的尸体?”
秦羽:“几个城外赶回来的木匠。”
颠簸的马背上,苏陶陶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死因?”
秦羽:“还不知道,知道这事之后我就急着来找你了。”
“谢了。”苏陶陶在疾风中轻轻说了一句。
秦羽不甚在意,看了眼已经昏过去的苏攸宁,无奈笑了笑:“你我还分那么清楚作什么。”
苏陶陶脸色微敛,冷冷道:“案发地距离镇北侯府五里地,苏攸宁那病怏怏的样子走上两天也走不过去,凶手将他的玉牌放在兰计财手中,这明显就是陷害。”
秦羽夹了一下马肚:“马上就到了,陶陶,你不要担心,我肯定站在你这边的。”
苏陶陶心中一暖,心思已经是绕了许多弯,秀气的眉紧紧拧着,眸中寒光乍现。
搞谁不好,非要搞她这手无寸铁的小舅舅?
天光大亮,两人终于到了,苏陶陶在马背上颠的七荤八素,随后马儿停下,晕晕沉沉的从马背上下来,腿都是软的。
苏攸宁依旧伏在马背上昏迷着。
苏陶陶闭着眼睛缓了缓神,朝着案发地走了过去。
秦羽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苏攸宁此时也醒了过来,茫然无措又可怜,跌跌撞撞地跟着秦羽:“到底……到底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