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本栀可又给我们大家带来好作品啦!这本叫做《捧在手心的二婚娇妻》的小说,一经发布便受到了万千读者的好评,男女主人公是宋迦音易轻尘、讲述了他们之间发生的爱恨情仇。小说详情梗概:都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不幸的是,我的婚姻不过短短四年就夭折了。曾经我以为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出轨,我老公也不会出轨,但我忘了,他也是全世界男人中的一份子。当我们平静的生活被一条短信撕开伪装后,往日的爱人转眼化身为噬人的恶魔,把人心所有的险恶血淋淋地呈现在我面前……当我对生活彻底绝望之时,有一个人出现了,他就像我灰暗生活里的一束光,照亮我阴冷的人生,但我不知道,他是我的救赎,还是我的又一个地狱……...
我虽然暂时原谅了孙海洋,但我不能接受和他同床共枕,我把他赶到次卧去睡,他老老实实的接受了。
我在夜里又给自己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男人一时失足是常有的事,只要他能认识到自己的错,回归家庭,踏踏实实的跟我过日子,就是一个可以原谅的人。
罪犯也有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呢,何况是自己朝夕相处了四年的丈夫。
我说服了自己,第二天,像没事人一样,收拾收拾去了店里。
孙海洋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约小柳出去谈,表情严肃,语气生硬,我觉得他态度还行,就让他去了。
下午的时候,他打电话向我汇报,说小柳一下子不能接受,又哭又闹,他还得接着做她的思想工作。
我也没说什么,只让他尽快解决。
后来每每回忆起这段时间,我都深深的悔恨,鄙视自己,我的心是有多大,多粗糙,才会这么放心的让他自己去解决。
隔天,我提前关了店,想去我妈家把妞妞接回来,出门的时候发现下雨了,怕她着凉,就没去,直接回了家。
刚拐进楼道,就看到几个房产中介的人从我家出来,孙海洋在和他们道别。
擦肩而过时,有个男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他眉眼冷峻,身材颀长,步履从容优雅,虽然同样穿着黑西装,但不同于另外几人的白衬衫,他的衬衫是烟灰色的,扣子松开两粒,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锁骨,这性感又因着烟灰色的严谨冷寂而染上了一丝禁欲的味道。
我一时看住了,直到他们进了电梯,才想起问孙海洋,“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孙海洋转了转眼珠,说道,“楼上的邻居要卖房子,中介带买主来看,不巧人不在家,咱家和他家的户型一样,他们就进来看了看。”
“哦。”我不在意地应了一声,在小区里面,这种事情很常见,我们家装修时,也去别人家参观借鉴过。
我再想想刚才那男人,觉得他有可能是买主。
后来证明我猜想的一点没错,他确实是买主,但他买的不是楼上邻居的房子,而是我们家的房子。
小柳闹腾几天后终于妥协了,同意打胎。
孙海洋说她出血过多,医生让留院观察一晚,他在医院里陪着,当天晚上也没有回家。
我想着他终究害了人家,最后再陪陪也可以理解,就没有管他。
妞妞还在我妈那里,我妈成心要让我和孙海洋合好,死活不准我接妞妞回来。
我一个人清清静静地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我以为是孙海洋忘带钥匙,就穿着宽大的睡衣,蓬头垢面地出来开门。
门打开,却发现又是上次那几个中介。
那个男人也在,他今天穿了件烟灰色的风衣,整个人风度翩翩,离得近,我发现他的眼睛是那种非常紧致的单眼皮,略长,目光冷静而睿智。
他看了看我邋遢的样子,皱起眉头,问中介,“怎么还没搬走?”
“是啊,大姐,你怎么还没搬走?”中介的小伙子不满地问我。
我一脸蒙圈地看着他们,“你们走错门了吧,是楼上要卖,不是我家。”
“怎么可能,就是1903呀!”中介的小伙拿出一份合同递给我,“上次我们不是来过吗,你家大哥说三天之内搬完的。”
我脑子轰的一声,身子晃了晃,扶着门框才没摔倒。
孙海洋?难道他背着我把房子卖了?
我一把抓过合同,打开一看,上面白纸黑字签着孙海洋的名字,还有手印。
那鲜红的手印刺得我眼睛生疼,我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大姐,大姐,你怎么了?”中介的小伙过来扶我,被我用力推开。
“走开,你们都走开,这是我家,谁敢进来我就报警!”我歇斯底里地喊道。
“不是,大姐你什么意思,人家这位大哥全款都给你们了,合同明明白白在这,你怎么能赖帐呢?”中介小伙说道。
“我不管,我没同意。”我喊道,“我们当初买房子就是夫妻两个签的字,现在凭什么不通过我就能卖掉,你不要欺负我不懂,你们这是违法的,我要报警!”
“那就报吧,我来报!”那个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掏出手机打了110。
警察来的很快,我一身睡衣披散着头发被带到了警察局。
警察经过询问调查,最后告诉我合同有效,还找出婚姻法给我讲,夫妻一方擅自处分共同共有的房屋,只要第三人是善意购买、支付合理对价并办理产权登记手续,就是有效的,房屋无法追回。
“所以这位女士,你只能向法院起诉离婚或追究你先生的责任,要求赔偿,但不能霸着房子不给这位买主。”年轻的警员很有礼貌地说道。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哭的份。
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孙海洋居然会给我来这么一手,我的好心,我的善意,我的妥协,我的忍让,在这一刻显得要多讽刺有多讽刺。
一念之差,我就把自己推进了万丈深渊。
我就像那个把蛇揣进怀里的农夫,幼稚至极,可笑至极,愚蠢至极!
我哭到不能自抑,谁都劝不住我,最后还是那个男人提醒了我,“如果你还有疑问,不如我们现在去见你老公,当面说清楚。”
他这么一说,我才醒悟过来,我当务之急就是要去找孙海洋,让他把钱给我拿出来,我要买回我的房子,我的家。
我站起来就往外冲,一口气跑出警察局,披头散发地到路口拦车,可能是我的形象太像疯子,没有一个出租车敢为我停下。
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站在秋天萧瑟的阳光下,失声痛哭,恨不得冲到路中间,让过往的车辆把我撞死。
日子过成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我面前,那个男人下车为我打开副驾门,“上车,我和你一起去找你老公说清楚。”
我哭着不肯上车,他强制性的把我抱起来塞进车里,关上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