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推荐一部由作者一颗土豆呐倾心创作的小说《南婚暖嫁》,其中小说主角为林暖意霍逸南。《南婚暖嫁》小说精彩章节试读:一朝变故,她成了他的新娘却不想梦魇从此开始......“林暖意,离婚和下地狱,你选一个。”“我不离婚!”“很好,你欠暖心的,我会让你慢慢还!”在绝望中失去了孩子,林暖意最终醒悟,黯然消失在了异国街头霍逸南却疯了似的找:“你的债还没还清呢,我不许你走!”...
一周后
一辆宝蓝色的路虎停在了霍家大宅门口,夏琳推开车门,纤细的胳膊上还捧着一摞子厚厚的书,那书被叠得老高,都快遮住她的视线了,她步履艰难的往前走着。
她挪着步,朝着那片冰冷而森严的雕花铁门走去,没几步,就感觉有片阴影从头而降。
“你来干什么?”
霍逸南像座没有生气的石雕般立在门口,浑身都散发出冷硬而抗拒的气息。
今天公司事务不多,他早早的回了家,结果在家门口就遇到了这个女人。
见夏琳不语,他咦了她一眼:“又是来找林暖意的?”
她语气很冲:“关你什么事?”
他饶有深意地上下看了她一眼:“这样……那你请回吧!”
说罢,转身就走。
夏琳急急忙忙跟了上去,手上厚重的书本也掉了一地。
霍逸南顺手捡起一本,拍了拍灰,待看清了书页上的签名,瞳孔不受控制的一阵紧缩。
陈风眠?又是他?
他扬了扬手,声音越发冷沉:“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夏琳一把抢回了书,小心掸去上头的灰尘,凉凉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麻烦让让,我要找的人是暖意。”
她蹲下身将散落一地的书本拾起,侧着身就想往里闯,霍逸南眼疾手快地拦下她:“不说是吧,我这就去找林暖意,就不信问不出什么来。”
“干什么你?!”她脸色骤变,“暖意刚流产,你又想借机欺负她了是不是?姓霍的,你不是个男人!”
他笑得邪性:“夏小姐,这夫妻间的事,你管得未免太宽了吧?”
夏琳在听到他这番说辞时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原来你也知道她是你老婆?那么一个有老婆的男人还出去找小三,请问这算不算是渣男的行径呢?”
霍逸南止步,神情阴鸷的转身。
她费力捧着那摞子厚厚的书,气势却丝毫不减:“一个男人,明知道自己有老婆,还要出去找小三,还害得自己老婆流产,你说这种人是不是该天打雷劈?”
霍逸南一言不发。
他阴鸷的目光下移,来到了那堆书上,那都是些英语教材,封面处签名的笔迹都是如出一辙。
很明显,都是同一个人的。
他只觉一股热血直往眉心处涌,咬牙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夏琳看了他一眼,嗓门比他还大:“我可没那么闲,我只是不明白,暖意又不是没人追,怎么就非要死要活的嫁给你呢?除了一副能骗人的好皮相,你说说你还有哪点好?”
他阴冷的目光扫过书本:“你是说,陈风眠也追过她?”
“我可没这么说。”
“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是傻子!说吧,他们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二人在一起的照片又一帧帧的在脑海中回放,霍逸南一下有种被人掐住喉咙的感觉,气急败坏的。
夏琳瞪大了眼:“什么怎么回事?我和风眠都是暖意的朋友,你把暖意当成什么人了?”
“少拿朋友来唬弄我,你把话说清楚!”
“姓霍的!”她抚了把让风吹乱的头发,痛心道:“别什么事都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后悔,你都不知道暖意对你有多好,那丫头有胃病你知道吧?你十八岁那年的生日宴,暖意跑前跑后,就为了给你准备一份惊喜,结果劳累过度造成胃穿孔,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
什么?!
他眸光紧缩,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在眸底涌动。
那场生日宴不是…
霍逸南整个身子都僵在那儿,夕阳的余晖把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他眼底的暗芒复杂至极。
怎么可能?明明是暖心......她曾亲口许诺自己,会送他一个难忘的十八岁生日,怎么会......
“我不信,这不可能……”
夏琳嗤笑出声:“你当然不会相信了,有谁会告诉你这个实情呢?就算是林暖心,也不可能放过这么一个夺人功劳的绝佳机会,在你的眼里,从来只看得到林暖心,又怎么会把目光停留在别的女人身上?暖意明明比任何人都爱你,她甚至为了你,可以把命都双手奉上,她……”
她戛然而止,面色却急转直下,由涨红转为了瘆人的惨白。
她不敢往下说了,只要一想起那段惨痛的过往,她的心在滴血。
她不懂,究竟要爱一个人到了何种地步,才能把自己放到如此卑微的位置上,却又多年来死守秘密,并甘之如饴?
“她什么?怎么不说了?”
夏琳怆然松开口,惨淡一笑。
“你要真想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她?”
霍逸南抿了抿唇,目光疑惑地看着她。
“别来故弄玄虚这一套,你觉得我会信?她是你的好朋友,你自然凡事向着她了。”
“我向着她?!”夏琳冷笑着扬起红唇,“霍逸南,全世界都能清楚看明白的事,你居然会觉得是我在故弄玄虚?看来你这种人,根本连瞎子都不如,我懒得和你废话,让开!别挡着我的道!”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
“放开我!像你这种无药可救的人,就算我说了你也不懂!”
二人拉扯间,柳姨听到声响走了出来,老远就唤了一声少爷,趁他愣神之即,夏琳把书往他怀里重重一扔,就驾着路虎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尘埃。
霍逸南忍不住在心底咒骂着。
柳姨接过他怀里的书,疑惑地问:“少爷,那不是少奶奶的朋友夏小姐吗?她为什么不进去?”
他望着车子离去的方向,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谁知道她发的什么疯......胡言乱语......”
可不管怎样,他的内心已然起了波澜,脑海中关于那个女人的记忆之门也被开启,他搜寻了许久,却连一点深刻的记忆都不曾有。
印象中,她一直都是清冷寡淡,唯唯诺诺的。
甚至,是不得他心的。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着,远望如一座无声无息的雕塑,可胸口的剧烈起伏却说明他是真实而鲜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