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穆栖安秦景行的书名叫《谋爱成婚:秦少情深蚀骨》,它的作者是七月女巫创作的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愉城有个传说:宁惹阎王不惹秦景行。面冷心黑,心狠手辣,光听这名字,就让人闻风丧胆。可偏偏穆家大小姐穆栖安不知天高地厚,不择手段的嫁给了他。穆栖安以为自己苦尽甘来,白头偕老,可最后却家破人亡,连自己的孩子都给了别人。...
第2章来找我
门口的人往旁边侧了下脚步,避开这跪。
“穆栖安,你始终都搞不清楚。”秦景行声音平淡,喜怒不辨,“你欠的是她,不是我。”
她茫然的抬头,眼尾通红,没了锋芒锐角,看着竟是有几分风雨飘摇的可怜,喃喃道:“那怎么才算还呢?”
“这三年,穆家从来没有对不起过你,就算是错,也是错在我。”
“错在我有眼无珠,错在我引狼入室,错在我不肯走通明大道,偏去招惹你。”
她细白的脖颈绷着,饶是狼狈的跪着,那通身的骄傲,依旧不肯落败。
轻轻的嗤笑,秦景行垂眸,耐心全无,薄唇微吐,“那又如何?”
“穆栖安,不要忘了,这都是你自己选的。”
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门哐当关上,与此,穆栖安挺直的脊梁,也终于弯下,趴在地上毫无形象的恸哭。
是她要死要活非要选的,是她不择手段也要夺来的,都是因为她。
穆家的确是出事了,她打过去的电话都是忙音,许久才被接通。
电话那边的声音沧桑的掩不住疲倦。
“安安。”
“怎么突然想起来打电话了?”
穆父才开口,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滚,泣不成声。
“爸......”喉咙一哽,更多的眼泪把话给淹了,她狠狠的屈指掐了自己一下,声音依然有些颤音,“公司怎么样了?”
电话那边明显的一停顿,又故作轻松的笑道:“还是老样子,就是有点小问题,解决完了就好了。”
“你啊快临产期了,还是得安心的养胎,别胡思乱想。”
弯曲的手指一点点的松开,心脏也无限的下坠。
果然,穆家出事了。
真正落到孤独无助的时候,她竟然比以往更加冷静。
再给秦景行打电话,沉默了许久,她才开口,“怎么做才能还完账,总得要有个标准。”
那边声音都是懒洋洋的,“酒莊,来找我。”
好歹同床共枕了几年,他的秉性,穆栖安还是能摸清一些的,他想要人为难,就没人能够全须全尾的,就好比现在。
酒莊门口的人尽职尽责的拦着:“没有会员卡不能入内。”
她向来不喜这种地方,更是没办过专属会员卡,秦景行不可能不知道。
手指攥了又攥,她气息稳平了,开口:“我是秦景行的妻子,来找他。”
原先说这话的时候,她都骄傲的像是个孔雀,恨不得昭告天下,可如今每个字揉碎了都像是羞辱,每个字落下都像是一巴掌扇过来,嘲弄又可怜。
门口的人遗憾的摇摇头,“这样不符合规矩。”
“呦,这是谁啊?”
“瞧瞧,是不是咱穆大小姐。”
嘻嘻哈哈的吵闹,几个人勾肩搭背的过来,稀奇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上下打量了又打量,最后视线还是古怪的落在她平坦的腹部上,外边的传闻他们听去了些,但是也不敌亲眼看到的新鲜。
这种视线像是在看没穿衣服站在众人面前一样。
“是不是来找秦总的?我可是听说了些小道消息,就是不知道真假。”其中一个男人凑过来,很是恶劣,“这才卸了货就着急的过来,是想挽救穆氏,还是想要挽救婚姻啊?”
这些话说的直白,直刺重点。
穆栖安不适的侧了侧头,依旧倨傲,没回答。
那人没味的砸吧砸吧嘴,冲着门口的人挥了挥手里的卡,“这穆大小姐跟我们同行的,有没有点眼见力。”
进去倒是进去了,但是这几个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她原先仗着宠爱肆意妄为,做事高调乖张,惹了不少的人,其中就有这几个吃喝玩乐的纨绔。
大仇未报,积怨已深,这几个人怎么会轻易的放过践踏的好机会。
“穆大小姐别走啊,这才进来了,就把我们一脚踹开了,是不是不厚道?”
几个人拦的严实。
“就算是你想上去。”那纨绔冲着另一侧努努嘴,“那也得有专属卡,这上边的卡可不是一般人能弄来的。”
“你连基本的大门都进不去,还妄想着上去?穆大小姐生了个孩子,真是把自己孕傻了?”
“你们想要多少钱?”穆栖安眉头一蹙。
这里面嘈杂声重,舞池内得人都在热烈的舞动纠缠,像是要把最后的生命都给燃烧殆尽了。
“钱?”
那几个人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里的阴骘更重。
“我们可不缺那点钱,也不贪别的,穆大小姐屈尊陪我们玩个游戏,玩的高兴了,我就找人把你送上去,这笔买卖可不亏。”
“玩点什么呢?”
其中一个纨绔身边的女人,挽着他的胳膊妩媚的说:“这正赶上热闹的事情,再不济,跟上边的人比个高低也行。”
她所说的上边,是舞池中正在热舞的女人。
这话极大程度的取悦了那几个纨绔,挑衅道:“可以可以,就是不知道穆大小姐舍不舍得下这血本。”
“我可是记得当初,你逼着我在人前穿着裙子给你道过歉,这么久了,没想到还真能风水轮流转。”
不提这个,她还没想起来,这么一说似乎有点印象。
当初这纨绔不知死活的戏弄她,她那时候心高气傲,直接一巴掌扇过去,骄叱的让他穿女人衣服道歉才算完。
还真是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
“你能送我上去?”穆栖安反问。
约莫是才生完孩子,她的锋芒磨平了些,可平静的脸上依旧带着那不屑的傲气和蔑然,恨得让人牙痒痒。
“那是自然。”那纨绔一怔,咬牙道。
“好啊。”她莞尔一笑,猫瞳弯成月牙,让那几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答,答应了?
二楼落地窗前,秦景行靠在椅子上,垂眼往下看,眼眸眯起,浑身凌厉顿现。
“怎么?”
灰色衣服的男人像是没骨头,窝在椅子里,长腿搭在扶手上。
桃花眼都扬起潋滟的弧度,顺着往下看,在看到熟悉的身影的时候,才拖长了音调说:“查房的来了啊,啧,你都吩咐了不给放行,又让她来,是不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