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小鹄夏炎玥的小说叫《凰兮凰兮》,这本小说的作者是被遗忘的喵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他小时去过彷如世外桃源般的现世,与她结了缘。而她偏偏来到这个人人不好安生的乱世,来到他面前。他便不惜绕个大圈子把她娶了回来,只为白首到老。她嫁给这个痞子王爷,不管是人为还是天意,她都愿相伴终老,最终只为守护他们夫妻共同拥有的的这方宅土。而另一个她,从现世来到了这里,步步谋算,只望陪着皇太子走上帝王之巅的那一天来临。不管穿越是一种偶然还是暗含某种必然,终也造就了她和她的多舛命途,相依或相斥,连带引起的凰的角逐,谁胜谁负,也将看这二妃如何带动这乱世的变革。...
月明星稀,夜阑人静,寂静的西院内,某厢房内传出一阵惊叫。
“又噩梦了?”芙蓉手持烛光,走进了王妃的卧室。
在昏暗的烛光下,只见小鹄满头大汗地坐在床上,双手捂着双眼,深深喘了一口气:
“…抱歉…把你吵醒了。”
芙蓉坐到床沿,拿着扇子给她扇风:
“奴婢一向睡得浅,不打紧。倒是娘娘您…都过去那么久,却还总是梦到雪山那回子事…”
小鹄轻声道:
“嗯,总是挥之不去,睡得沉的时候,自自然然就会梦到…”
芙蓉替她抹着额上的汗:
“原以为娘娘嫁来这里,远离那里,那噩梦会慢慢淡去,可似乎不然,最近却越发频繁。”
小鹄勉强笑道:
“其实每回梦到雪山上发生的一幕幕,我倒也习惯了。只是在梦里总没法看清那时救我的那张脸,每每也只能记得他在我耳边不断低吟‘活下去’,醒来后,连声音都不记得了。我还真想当面跟他道谢。”
“娘娘,你不是提过你那救命恩人的衣着像是大夏国士-兵的打扮吗?要见,始终能遇到的。娘娘您不是有那人落下的笛子吗?这可能也是线索,或者王府里的士-兵打探打探,又或者找王爷出面,说不定能寻到呢。”
这时小鹄从床头柜下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里面正装着一支青玉短笛以及一卷金线。
她拿起玉笛:
“制作这笛子的玉石是价值连城,你家公主以前帮我看过,她说能拥有此物的人,也应该不是非一般的士卒。不是将候爵爷,也定时皇室之人。随便拿出去打听,可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低调点。”
芙蓉提议:
“不如跟王爷问问吧…”
小鹄摇了摇头:
“不可能的…更何况,今晚我冲动之下对王爷做了那无礼之事,王爷再仁厚也不会不记仇吧。”
一想起自己打出的一巴掌,小鹄满脸的悔意。
芙蓉苦笑道:
“好说好说,娘娘你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小鹄心情颇为复杂,道:
“唉,我也自知不妥…可…我最讨厌被骗,特别是这种耍滑头的男人…当时知道他居然这样骗我几个月,我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就出了手…”
芙蓉忧心道:
“娘娘您平时不常教导奴婢,就算您再咽不下,也必须忍耐吗?今儿个您怎么会这样?奴婢虽不是生在大夏,但是国与国之间在尊卑方面也是大同小异。咱家王爷可是当今的二皇子,是骂不得,更打不得。娘娘您今晚打他一巴掌,等同打了皇上和皇后的脸,等同死罪…”
小鹄一脸难色:
“这个道理我当然懂,可是…如今,不能打,却也打了,那个…王爷他不会真要治我的罪吧?”
芙蓉笑道:
“娘娘此刻才知道害怕啊?今晚柳儿回来后说,王爷似乎也没生气,应该是不会治您的罪。而且作为痞子的时候,他不是跟娘娘很谈得来吗?平日里更是处处依着娘娘的意思来。所以奴婢想,王爷绝不会因为这种事而迁怒于娘娘的。”
闻言,小鹄似看到一线曙光:
“此话当真?”
芙蓉拍着胸脯,肯定地说:
“当真!而且柳儿还说,王爷要明早跟您一齐用早点,所以不用想太多,早点睡,到时娘娘再好好跟王爷说说话就得了。”
小鹄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这就好了。 芙蓉,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芙蓉莫名地笑着道:
“娘娘想问何事呢?”
小鹄犹豫半会,终于开口:
“你后悔跟我嫁到这个地方吗?这里不如皇都,不热闹,不繁华,繁文缛节特别多,规矩也格外严谨,更不如羌国那样自由,没有广阔的草原,你不能陪在你家公主身边,是否很不自在?”
芙蓉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
“娘娘何出此言?临行前,公主就叮嘱过奴婢,以后娘娘就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定要尽心侍奉,保护左右。”
趁没其他人在,小鹄把心里话全倒出来:
“可你家公主如今都不在,而我本来就不是你的主子,你不用顾及我太多,若你有其他地方想去,有你想做的事,你都可以去的…对了,我记得你曾说过你想找你的家人,可能他们还在羌国…”
芙蓉反握着她的手,双眼忽地湿透,笑道:
“娘娘,奴婢很感激娘娘能记得奴婢说过的话。可奴婢在羌国与大夏边域被羌国军队捡到的时候,还很小,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羌国人还是大夏人。说不定这是天意,如今随着娘娘来到此处,说不定奴婢父母也在大夏。所以奴婢一直没后悔过。而且,当初要不是有娘娘的出现,奴婢可能因错手杀人而早就被处决掉,身首异处了。娘娘还悉心指导奴婢的武功,从而改善奴婢在力量方面的使用,娘娘对奴婢的再造之恩,奴婢是没齿难忘。”
“…你…言重了…”
小鹄很难为情,心想到:
“其实我那时也是用体育课上学到的基本知识来教她控制与生俱来的神力,而我老爸是个警校教官,小时候我时不时去警校给他送换洗衣服,总会看到他如何指导他的学生如何在比武时做到力量收放自如,觉得把这些用到芙蓉身上正合适,所以才会尝试教她,没想到,原本就有点武功底子的她用了半年的时间就全掌握了。怎么想,都是芙蓉自己天资高,跟我没啥关系…”
可此时芙蓉还是激动地说:
“娘娘您就是天,就是地,您到哪里,奴婢都愿意追随。就算娘娘去的是个蛮荒的不毛之地,奴婢也是誓死相随。”
小鹄握着她的手:
“傻孩子,你总不可能一辈子跟着我。未来若我跟王爷处的来,那我就跟王爷商量为你物识个好人家,然后风风光光嫁出去。”
芙蓉嘟着嘴:
“不嫁。娘娘以前不常说您故乡的女子不嫁也能活得很精彩吗?所以奴婢不嫁也会过得很好的。”
这令小鹄想起以前的自己,淡笑道:
“你果然是傻!那是嫁不出去的女人才说的话。能嫁的话,谁想孤独终老?不管在哪里,作为女人的路还是不好走的,如果有这福气,能找到个好夫家,始终是庄美事。”
芙蓉笑道:
“如此说来,娘娘您现在是觉得自己嫁来王府是好福气吧!其实怎么看,这王府也不错,奴婢也感到很快乐。王府虽样样讲规矩,可大家都很好相处。厨娘玉嫂性子爽朗,我想吃什么她都给我做。花匠忠叔也特热情,娘娘你每次要什么花,他都有办法给你弄过来…特别是李总管,他虽生有一副恶相,常日里寡言少语,可却是个好心肠的,阿康跟我说了,每日都是李总管交代所有下人勿锁后门,否则咱们太阳下山归来都无门可进了。”
“说得也是。不过…”
小鹄总觉得这个李管家身上有一股…锐不可当的气息,如像久经沙场的铁骨,看来他这人不简单。
芙蓉看着小鹄手中盒子内的金线问道:
“奴婢一直都奇怪,这金线…到底是何物?从未听娘娘提起,也是您这玉笛恩人遗漏之物吗?”
小鹄垂眸看着那卷金线:
“这个,确也是我的恩人,却不是跟玉笛同一个恩人。是在我初来之时,从水中救我的一对老夫妇托付给我的遗物。我不知道这卷金线有何用,可老夫妇临终前嘱托我必须拿走,拿着金线走得远远的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