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六幺尉迟容的书名叫《六幺》,它的作者是二雪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乃是君上的专属舞师,除了君上,无人能唤动她。一次群臣宴会上,她一舞,将年少将军的心,全勾了去。随他回家,他却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家道中落,沦为舞姬,她早已经不是那个,可以匹配尉迟容的人了……...
长剑刺穿六幺的身子,六幺想,她已知晓结果,可未曾想到,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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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容面无表情。
“此去征战,前路漫漫,容身边,当不需要此般祸乱,免引得军心不安,既世子送我,我无处安放,不如毁了罢,也省得为一个小小舞姬操心。”
六幺不曾动,亦未感受到疼痛。
将军容抽走了长剑,鲜血喷涌而出的那一刻,六幺才感受到那彻骨的疼痛,长剑穿过她的肉,顺着她的锁骨进出,好似有磨刀的声音穿刺其中。
这一剑穿透了六幺的心,也穿透了六幺的魂,那一地的伤痕累累,辛者库里的十年艰辛,随着梦碎,一道落入了深处,若他也没了,那便深陷罢。
“我们这些当奴才的,不过终日忐忑等主子赏口饭吃,又何谈得上儿女情长?活着便是庆幸了,该不是你想的,便不要想着罢。”
那日,六幺才明白了,这世间万千情爱,皆有因果,她不是他的因果,却把他当成了她的一生,她错了,错得离谱,可又爱得深沉。
她为他舍弃尊严,跪在李清婉的面前,她为他不惜放下身段,讨好世子靖,只为留下他们的孩子,她为他夜夜不能眠,只为了今日这誓师之行上,为他舞一曲绿腰。
纵观她的前半生,归根结底,都是为了他啊,可他不懂,永远也不会懂。
那一年家宴,父亲请了一位舞师入府,他坐于她身前,看那舞师水袖涟涟,道了一句太好看,她便着娘亲请了舞师教她,她日日练习,时时不忘,只因为,当她舞动水袖时,他总会站在红豆树下,笑着看她。
“容哥哥,我跳得可好?”
“小六的绿腰,是我见过最美的。”
可终究,于他眼里,她不过是一个伎,一个下等的奴才罢了。
六幺做了一个梦,梦很长,梦里的她没有经历家破人亡,十三岁,尉迟容应声而来,两家谈下小定,十六岁,容随父征战高句丽,两年后凯旋而归,君上慎喜容,夸容年少有为,封右将军,常奉于身侧。
那年红豆结得正盛时,她着红豆绣于嫁衣之上,掀开盖头时,他们相视一笑。
青梅与竹马,两小共无猜。
第二年春,她有了喜,年底之时,诞下了他们的长子,容抱着孩子在屋内欢呼,取名安,愿他有所为,保家卫国天下安。
安儿。
恍惚间,六幺好似感受到一阵奶味儿在她的身边,她伸出手想去抱,却又离得远了。
“六幺,我曾说过,你安好,容便好,你的孩子便好,你可是,忘了我的话?”
不忘,不曾忘,亦不敢忘,她的安儿,便是她最多的牵挂。
六幺睁开眼,世子靖的手里抱着一个孩子,那孩子刚学会走路,在世子靖的身上踩来踩去,他忽而回头,朝六幺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六幺跟着笑,孩子忽然张开手臂往六幺身上靠。
“良……良……”
“这是公子安第一次叫娘。”
奶娘一脸欢喜,世子靖也跟着笑。
“六幺,你可听见了,公子安,第一次叫娘。”
六幺未说话,只安静的看着孩子在她身上翻滚,奶娘要抱开,世子靖摆手。
“再玩一会罢。”
“良……娘。”
公子安似叫上了瘾,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六幺,喊了足足十几次,待能完完整整的喊出一句娘了,这才被奶娘抱了起来,世子靖丢了个香囊给奶娘,那袋子沉甸甸的,奶娘的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我会派人从密道送你回宫,你当知道如何回?”
“老奴知道的。”
说罢,奶娘抱着孩子走了,六幺伸出手,世子靖拦住了六幺。
“他终归有他的归处,六幺,你醒来了便好,以后若想见公子安,便乖乖的,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
“奴知道了。”
“如此便好。”世子靖转身出了房间,只剩下六幺躺在床上,脑海里是公子安一次又一次的喊着娘亲,她不自觉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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