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池念傅庭谦的小说叫《傅先生隐婚成爱》,它的作者是夜夜梧桐雨所编写的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池念能嫁给傅庭谦,纯属是在他心爱之人遭遇威胁的情况下,不得已的妥协。他们结婚三年,她守了三年,却只能看着他跟别的女人出双入对,神仙眷侣。外婆病重,她求助无门,找上他。他说,“给你五十万,二十万手术费,二十万离婚费,十万算我送你,你滚,她进傅家。”...
他又不住这里,车怎么往这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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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预感,在池念心底蔓延,伴随她打开大门,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别墅里灯火通明,一眼能瞥见坐在客厅沙发中,男人西装革履的冷贵背影。
傅庭谦有多久没回来了?
五个月,八个月,还是一年?
记不清了。
除去新婚的那一晚,婚后的这三年,印象中他几乎不曾踏足这里。
走回来的这段路,令她身心俱疲,于是池念一言不发,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换上,尔后径直迈步走向楼梯回二楼主卧。
“你是哑巴,还是眼神不好。”身后客厅灌来男人低沉冷漠的声线,“没看见有人在这儿?”
她懒得理会,继续往楼上走,却因此惹来男人浓郁的不悦,“站住。”
考虑到她若是继续目中无人,极大的可能性会挑衅到男人的尊严,由此引发更大的麻烦,所以池念还是停下脚步,唯独没回身。
他语气凉凉的道,“你平时都是这么晚才回来?”
她真心觉得他问了句不着边调的废话,连回他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
傅庭谦皱眉,“不会说话,还是耳聋?”
“很晚吗,对傅总这样的人来说,夜生活不是刚刚开始么?”池念逐渐比他还不耐烦,忍不住字字讥诮,“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回来,跟傅总你有什么干系?与其管我什么时候回来,苏小姐今天刚受到惊吓,你不用陪她的?”
“你不呛几句,是不是感觉浑身难受得紧?”
“那要看傅总你是什么态度。”
言下之意,他是什么货色,她就是什么脸色。
曾经哪一次不是她碘着脸缠上他,傅庭谦何时受过她这种尖酸刻薄,究竟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变得这么爱处处挑刺?
男人英俊脸庞阴郁下去,不善的气息由内自外的流泻而出。
不过,他没指望能跟她和平相处,这么想着,怒意逐渐消平。
她没有值得他置气的价值。
傅庭谦起唇,强势又不容置疑,“过来。”
池念不想动,更不想和他处在一起,“您有事,可以直接坦言,我听得见。”
她都开始用上“您”这个词了,听的人尤为刺耳。
傅庭谦语调沉下去几分,“在我耐心还没耗尽之前,你最好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倘若不是背对他,她满眼的不爽跟不耐,怕是早让他察觉怒火中烧起来,哪能有这份好脾气还给她机会。
池念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压下心头情绪。
在对面沙发落座,没看他,她视线落在茶几上冒着袅袅热雾的茶杯上,意外于他从不回来,还能精准找到茶叶这东西。
池念满身风尘仆仆,发丝凌乱显出几分狼狈不堪,傅庭谦眯着眼打量,“走路回来的?”
她那么大个人,他开车从她身边经过都看不到的么?
池念内心简直倍感惊讶,差点热不住想翻白眼,挤出要笑不笑的弧度,“我还以为,傅总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没什么。”
她不想浪费唇舌,解释他开车经过她身边时,她都经历了什么。
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为了医院的事,存心的报复?
池念不说,傅庭谦自是没兴趣深究,毕竟对他来说,她的多数事情,他都不感兴趣。
他闲闲端起冒出腾腾热气的透明玻璃茶杯,一边杯优雅浅啜,一边靠着沙发悠然适得,“看样子,你最近很缺钱?”
虽用疑问句,但显而易见,他是明知故问。
“傅总大晚上放着美人不陪,专程跑来这里是为了这句无关痛痒的废话吗?”池念眼观鼻,面无表情,“如果是,那你现在看到了,也能满意了。”
傅庭谦冷冷笑了一下,薄唇溢出不加掩饰的讥讽,“今天在医院不是挺硬气,坚决要赔偿给蔓之,这才过去几个小时,连计程车都打不起了?”
池念蹙起眉梢,流光溢彩的双眼满是困惑,由衷的问,“奚落我,看我笑话,能让你很有成就感吗?”
他把她的话原封不动踢回来,“那要看你是什么态度。”
这男人是真的记仇,惹不得。
细长睫毛微微半垂,池念望着干净光滑的地面,像是透过地面看到了那个可笑的自己,“说实在的,我后面还挺后悔的。”
苏蔓之既然不要她赔偿,她应该识大体的默默接受,所有的不快,忍一忍就过去了不是么。
何必非要趁一时口舌之快,没能忍下来呢?
片刻后,她再次掀眸凝向他,笑着,“所以,我现在想收回那些话,还得及么?”
她满面明媚笑容,是如沐春风的干净简单,傅庭谦恍惚间,仿佛从那份干净透澈里,看到曾经那个扯着他衣角,小心翼翼叫着他“庭谦哥哥”的少女。
胸腔里莫名而来的郁结,不仅让他十分不适,唇齿间茶后余韵的甘醇,似乎跟着变得苦涩难忍。
傅庭谦英气眉宇微不可察的拧了拧,没了心思,干脆搁下茶杯,“你的傲骨,似乎比我想象中更廉价。”
说后悔就后悔,真是一如既往的善变。
“傅总你是优越尊贵习惯了,不懂凡间疾苦。”
池念只笑,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交织握在一起,指甲陷入肉里,白嫩的手掌背,硬是被她自己给掐出一道深红印记。
而她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仍是端着那副红唇齿白的弧度,“傲骨不能当饭吃,不能救人,不能带给我实际性的帮助,以我现在的窘迫处境,实在没资格谈什么骨气。”
“说得这么可怜,像是我们傅家亏待了你一样。”傅庭谦薄唇上扬,“名字好歹还挂在我户口本配偶栏上,没钱了,不知道问你老公要,嗯?”
听他前半句的时候,池念就想,傅家没亏待她,但不代表他。
然而当他后半句,分明字字清晰灌入她耳中,她却呆滞仿若错觉。
“你……要给我钱?”
“当然。”傅庭谦不疾不徐拿出一盒烟,取出一支点燃,吞云吐雾间烟雾模糊了他五官,“我来这里,就是给你送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