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秦意墨靳臣的小说叫《大佬妈咪,你马甲又掉啦》,它的作者是山楂打糕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都说墨家小太子的未来妈咪是个废物学历低、人品差、气质土直到墨靳臣牵着未婚妻的手闪瞎众人的眼:国研所大佬、世界第一名医、无数神级科学家的偶像...这叫废物?到底谁瞎了眼。墨靳臣表示:老婆哪哪哪都好,就是到了床上..体质有点弱..萌宝墨宴修表示:妈咪哪哪哪都好,就是迷妹迷弟太多...彩虹屁吹不过!...
墨宴修苦兮兮地从秦意身后走出来,耷拉着脑袋,像喝了苦药水一样:
“爹地,不要嘛,我又没做错什么...”
“呵,之前你擅自调取基因匹配度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今天居然还旷课后,跟老师动手!”
墨靳臣冷着脸,无视小团子的撒娇。
墨靳臣对小家伙的教育向来严格,即便小家伙罕见地聪慧,又是含着金汤匙的小王子,但墨靳臣从不轻易惯着他。
宁夕令人厌恶是真,但换做任何一个老师,小团子都不该明明做错事后还冲动动手。
墨宴修也知道爹地的狠心,哪怕他掉多少金豆豆,墨靳臣这个大渣男也不会心软,他圆碌碌的小眼睛一转,转身扑进秦意的怀中:
“我不要嘛,又要我面壁罚站,小孩子不能体罚的,妈咪,你让爹地不要罚崽崽好不好,看在崽崽今天那么乖陪你去搬小草小花的份上。”
秦意嘴角抽了抽。
明明是小团子自己无聊,要跟着一起去。
再说搬花,也不过是小家伙看着花草起劲,自己非要带回来一盆...
不过,小团子的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她怀里拱来拱去...
秦意心里有些无奈,她看着墨宴修,嗓音清冷懒声求情:
“他不过是个孩子,墨先生也不必太过严格,再说小团子也是因为我才跟宁小姐动的手,要是罚,不如我替他顶了吧...”
墨靳臣:...
墨靳臣心情复杂无比。
这个女人的想法真是异于常人。
怎么顶,让他罚她面壁吗?
“他已经不小了,秦小姐不要太惯着他,动不动不想上课,还对老师动手就是不对的。”墨靳臣墨眸微垂,掩下眼底的颜色。
不小?
这个小团子不是才五岁吗?
再说不是那个女人先撩者贱吗?
墨靳臣脑子没问题吧,替那个女人教训自己儿子?
秦意原本也不好掺和墨靳臣管教自己孩子,只是听到这话,莫名有些烦躁,眯着眼:
“不就是一节钢琴课吗?既然落下,在老师找到之前我来给他上就是!墨先生,与其对儿子严格,还不如把心思放在挑老师身上。”
话落,墨靳臣与墨宴修皆是一愣。
墨宴修将脑袋露出来,眼睛一亮:
“妈咪,你会钢琴呀!”
墨靳臣也有些惊讶,虽然他相信那天秦悠和叶眉的话不可信,但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钢琴。
她看了眼小团子,点了点头:
“略懂一点,应该够教你了。”
秦意对钢琴何止略懂一点。
造诣上比一般钢琴家还要深几分。
不止钢琴,包括各种乐器和其他艺术。
该考的证拿的奖都有了,师父当时教导她,有没有都不妨碍她要去学会欣赏这些,虽然她无心艺术,不过学的倒是博而精。
墨靳臣若有所思地看向秦意,眸色深邃,见墨宴修期待地看着他,最终点了点头。
他一个好字还没说出口,一旁的墨宴修趁机接着搂着秦意的腿问:
“那妈咪,你会不会程序、数学、礼仪、历史呀!会的话,这些课你来上好不好。”
秦意嘴角一抽,推了推小脑袋:
“抱歉,不会。”
会也不能说,不然会累死。
墨靳臣看着两人的互动,唇角勾了勾。
就在这时,管家把秦意带来的盆栽放到花园后,眉头紧锁,苦恼地走过来问秦意:
“少爷,秦小姐,您带来的那几盆花打起来了怎么办?”
管家说的打起来,其实是指基因植物靠的太近,会彼此用藤蔓枝叶攻击的一种排斥现象,刚才交代的匆忙,忘记叮嘱管家要分开放置。
“您把他们放的距离间隔远一些就好,有两盆过几天要用,不会妨碍太久的。”
管家这才点头,松了口气准备照办。
墨靳臣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想到些什么,这才将手中的文件递给秦意,声音低沉:
“这是我们三个人的基因报告。我让人检测了我们三人的毛发,得出的结果。你可以看一下,之前宴修黑进基因库得到的只是粗略的信息显示,这份是十分详细的报告,准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报告上显示,你的确是宴修的妈咪。”
秦意眉头一皱,接过他手中的文件,粗略地翻看。
她是这方面的专家,之前墨宴修提起基因匹配度,不过是筛选匹配的简单粗暴的方式,并不算是一种证明,也就是说,基因匹配度高的大多和源基因相关度高,比如父子,母女,祖孙,但基因报告会十分详细地解释证明你们之间的关系。
看完这份报告,秦意说不出心中是惊讶多了些,还是释然多了些。
她垂下眸。
首先排除她和墨靳臣**的可能,除非她的记忆有缺失,不然她绝不可能会将这种事忘在脑后。
其次排除编造这份文件的可能,以她的专业目光来看,这份文件的绝对是完全真实的。
那么唯一能解释这件事的...
秦意的眸倏地冷了几分。
小团子听到墨靳臣的话,心情十分高兴,他正要喜滋滋地跟妈咪撒娇,却见妈咪似乎很不高兴,脸上冷的不行。
他是妈咪的宝宝这件事,有那么难以接受吗?
小团子有些委屈地看着墨靳臣,忐忑地叫了句:“爹地...”
墨靳臣当然注意到秦意的异样,不过小团子的来历的确诡异。
如果没猜错的话,秦意和他一样都不记得有跟对方发生过关系,那么宴修到底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会和他们有关...
墨靳臣看着脸色越来越冷的秦意,走进了些,压低声唤道:
“阿意,别吓到宴修。”
秦意的思绪从几年前那场地狱般的屠杀中抽回,她的脸色略微放缓,心中的激荡不安渐渐散去,安抚似的摸了摸团子的脑袋。
忽然间,才反应过来男人的称呼。
眯起眼,反问道:
“你叫我什么?”
墨靳臣勾了勾唇,墨眸深邃,低沉磁性的嗓音带了几分狭促暧昧,挑眉道:
“阿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