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舒枝傅子渊纪衍的小说是《夫君也是替身》,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兔斯基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也不是很在意。我只是……有些累了。我牵强地勾了勾唇角。原来一个替身还不够么?沐浴过后,我躺在床上,想着发生的一切,有些失眠,于是我披上衣服,借着月色出了房门。如果是他陪着我……如果是他陪着我……...
我嫁给了自己的心上人。
我被他用八抬大轿抬进了府,也算是给足了我国公府面子。
成亲当晚,他喝得醉醺醺来找我,掀开盖头后细细端详着我,然后勾着唇笑。
这身红衣很配他,衬得他皮肤白皙,眉眼中似乎有流光,薄唇勾出一抹笑,好看得紧,尤其是眼睛。
“需饮合巹酒吗?”
我轻声问。
他轻嗤一声,勾起我的下巴,垂头吻在我的颈上。
他用行动回答了我。
“真美啊……”
他在我耳边呢喃着,像是魔怔了一般。
缠绵过后,他起身沐浴离开了房,没有看一眼床上的一片狼藉。
我躺在床上,忍着身体的不适,流出两行泪。
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现如今,我在王府里当着安分端庄的王妃。
我嫁的是当今圣上的弟弟——端王傅子渊。
这三年过得还算是安稳,他甚至没有往府里添侧室,可是这深情,不是给我的,而是为了三年前去邻国和亲的郡主。
我只是个替身。
我是京城的一个笑话。
我是见过这位小郡主的,在三年前的一个宴会上。
她与我有五分相似,我见到她时她的眼中全是天真与狡黠,连走路都是不经世事的少女姿态。
她被保护得很好啊。
明明是相仿的年纪,我却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这不是我啊。
可是保护我的人,不见了。
那时,傅子渊与她坐在一处,旁若无人地亲昵,羡煞旁人。
我在殿内献舞,而她在他身边嬉笑,他一脸宠溺地看着她闹。
我们都以为他们会厮守一生的啊。
我将煲好的补汤送去他的书房,看着他喝完。
我近乎贪婪地看着他,他漂亮的丹凤眼微微抬起,与我对视。
“好看吗,嗯?”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尾音扬起,很是撩人。
我点了点头。
“好看的。”尤其是眼睛。
他弯了弯唇,将汤盅递过来,状似无意地说:“我准备往府里纳一房妾。”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他也在打量着我,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
我垂眸遮住眼中的情绪,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只是个风月女子,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
他提起笔,在宣纸上写下了“青衣”二字。
我该是知道这女子的,是京城最富盛名的花院的头牌。
我福了福身。
“都听王爷的,臣妾自会安排妥当。”
他修长的手指屈起,敲了敲桌,才开口:“嗯,下去吧。”
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我知道他是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要生气呢?
我弓着身子退出书房,叹了口气。
当他牵着青衣回府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丫鬟匆忙过来喊我说“王爷带了个女子回来,要给王妃敬茶呢。”
我放下手中的书,去了正厅。
接过了青衣的茶,我眼睛扫过她的脸。
也不愧是花院的头牌,眉如柳叶,唇若桃花,一瞥一笑间尽是风情,连一个抬眸都带着勾人的意味。
关键是,像。
倒不是像我,像的是那位郡主。
只有几分相似,却因为青衣的身份又带出了一番别样的风情。
我饮过了茶,把跪在地上的女子扶起来,淡淡地说:“倒是生了副好颜色。”
可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
旁边的傅子渊皱了眉,牵起青衣离开了。
又生气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也不是很在意。
我只是……有些累了。
我牵强地勾了勾唇角。
原来一个替身还不够么?
沐浴过后,我躺在床上,想着发生的一切,有些失眠,于是我披上衣服,借着月色出了房门。
如果是他陪着我……
如果是他陪着我……
我是没有叫丫鬟跟着我的,脚踩在小花园鹅卵石上,有了种回到了年少时的感觉。
一,二,三……
我小步跳着,摘了朵花别在耳朵后面,转头问:“我好不好看呀?”
哦,他不在的。
才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了断断续续的欢好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有些明显。
我皱了眉,不知道是哪个下人如此大胆,想要过去呵斥几句。
才走到假山后,我探了探头,就见着傅子渊将青衣抵在墙上吻,衣衫凌乱。
傅子渊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处,青衣抬起眸子,眼波流转,竟也看到我了。
她朝我笑了笑,低头亲吻着傅子渊的头发。
“王爷,你轻点呀……”
我怔怔地捂住胸口,只觉得一抽一抽得疼,像是空气被抽空了一般。
耳边的声音越发放肆,青衣不想让我好过,于是声音越发妩媚,一声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我后退几步,踩到了一截树枝,发出声响。我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狼狈地转身跑回房。
不是的……
不是的……
我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失神地跪坐在地上。
我及笄以前,是在学堂念书的。
我就是在那里遇到纪衍的。
他啊……他喜欢在湖边的树下偷懒睡觉,喜欢折了学堂的桂花,喜欢……偷偷跑出去买糖葫芦哄我开心。
他在学堂里偷偷亲我,其实我都知道,我一睁眼,他就满脸通红地偷看我。
今夜的月色真美啊。
就像是我的少将军同我告别的那一晚。
有风吹过,我泛起一阵凉意,摸了摸脸,已是泪流满面了。
纪衍,他不像你。
那晚我坐在桌前,在纸上写了一遍又一遍的纪衍的名字,眼泪已经不再流了,可胸口一阵阵地发疼。
纪衍出征前,就像以往一样,翻墙进来,往我手里塞了一串糖葫芦,然后亲了亲我的额头,又红着脸翻墙出去了。
后来啊,他再也没回来。
他说:“之之,等我回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