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墨顾星辰是《南玄大阁主》里的主角,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沐潇三生,下面我们一起看看这本小说的主要内容:八年前,秦子墨是南玄国的镇国大将军,名动九霄,震慑诸国。现在,秦子墨从黑暗与冰冷的牢房中走出,风云再起。...
秦子墨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锦绣楼的管事人当然不能坐视不管。
“原来公子就是名震京城的内阁之主,如雷贯耳。”
一个中年女子从锦绣楼的一间雅阁走出,身后紧跟着六名容颜俏丽的女子。
她叫穆言欢,是锦绣楼的执掌者,至少明面上是。
秦子墨转头看向了穆言欢,心中暗道一句:“八年过去了,锦绣楼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秦子墨认得穆言欢,可穆言欢现在却不认识秦子墨了。
谁还会记得一个死去的人呢?
而且,秦子墨将自己的脸型微微调整了一下,模样有了不小的变化。
“想必你就是锦绣楼的穆姑姑了。”
京城的达官贵人很尊敬穆言欢,皆称其为穆姑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秦子墨自然不会拂了穆言欢的面子。
“阁主乃是大人物,妾身当不起这一声姑姑。”
穆言欢走到了大厅中央,朝着秦子墨欠身行礼,一言一行让人如沐春风。
“穆姑姑亲自现身,所为何事?难不成是想赶我出去吗?”
秦子墨依旧淡定自若,根本不怕得罪锦绣楼。
一旁站着的薛宁,他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湿了。
“阁主说笑了,您乃朝中一品大臣,位列三公。您能够降临锦绣楼,是我锦绣楼的福分,好生伺候都来不及,怎敢无礼驱赶呢?”
很显然,穆言欢这是出来打圆场了。事关锦绣楼的颜面,以及牵扯到了各大官宦子弟,要是穆言欢不出来做个调解,事情怕会变得更加的麻烦。
“我不喜欢弯弯绕绕,要是穆姑姑没有其他的事情,那么就请上楼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穆言欢这是为了调解此事,可秦子墨偏偏装作不知道,让众人搞不清楚秦子墨的路数。
“阁主稍等,刚才妾身听到您和几位公子的打赌之事,所以特地下楼来瞧瞧。”
锦绣楼不准闹事,这是规矩。
一方面为了防止事情闹得更大,穆言欢不得不出来看看。另一方面,穆言欢也很想亲眼见识一下内阁之主的模样。
敢动大理寺少卿,一人杀了两百多精兵和领兵将领。发生了这种捅破天的事情,足矣让内阁和阁主秦渊名传天下。
自然,穆言欢对突然冒出来的内阁之主充满了好奇。
“莫非穆姑姑想要让我不收赌金吗?”
秦子墨反问道。
“这些公子涉世未深,阁主就别和他们计较了。今日妾身做东,亲自陪阁主饮一杯酒,并且让浅伶作陪抚琴,阁主以为如何?”
穆言欢能够做到这样,算是给足和秦子墨面子。
白浅伶乃是锦绣楼最出名的清倌人,千金难得一见。
“穆姑姑真是大度哪!居然让白姑娘作陪抚琴。”
锦绣楼的客人们全都用羡慕和嫉妒的眼神看着秦子墨。
余慕白等官宦子弟冷哼一声,觉得是自己等人成全了秦子墨的好事,很是不爽。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也没有想到秦子墨竟然就是内阁之主,吓了一大跳。
听说内阁之主是个天不怕地不怕,杀人不眨眼的主。正是如此,余慕白等人才一直沉默不语,免得惹怒了秦子墨。
“然后呢?”
秦子墨的一句话让众人愣住了。
“阁主难道觉得不够吗?”
穆言欢这下有点儿不高兴了,她自认为给足秦子墨脸面了,没想到秦子墨居然根本不领情。
“他们一共五个人,每人五千两,一共欠了我两万五千两银子。穆姑姑仅凭几杯酒就想打发了我,难道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别人或许很在意能够和白姑娘一起聊聊风月之事,弹琴赋诗。可对于秦子墨而言,分文不值。
“你……阁主,你这是非要在我锦绣楼闹事吗?”
好言相劝不听,穆言欢的口风立马一变,有一丝淡淡的威胁。
秦子墨看着穆言欢,笑而不语。
而后,秦子墨的目光移向了余慕白等公子哥:“时间给你们够多的了,想好了吗?”
“你……你这是敲诈。”
一位公子爷指着秦子墨,大声说道。
“就算你是新任的内阁之主,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余慕白是户部尚书之子,面对秦子墨心里也极为发怵。
“我懒得和你们废话,一句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还是不还?”
秦子墨自踏进锦绣楼的那一刻起,就没打算空着手回去。
想了想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位官宦公子拿出了三千两银票,咬牙道:“愿赌服输,我身上只有三千两了。”
“收下。”秦子墨示意了一眼薛宁,让薛宁将银票收好:“我这儿可以打欠条,没关系。”
薛宁拿着银票的手全都是冷汗,他见秦子墨风轻云淡,心中暗语:“不愧是大人。”
“你们呢?是打算现在给,还是写欠条呢?”
秦子墨的眼里完全没有锦绣楼,看着余慕白等人直接问道。
余慕白等人见无人出面打圆场,只好认栽,黑着个脸:“写欠条。”
先糊弄过去再说,到时候让自家长辈去处理此事。
至于直接给钱,一次结清了,没有人这么想。毕竟五千两不是一个小数目,可以潇洒很长一段时间,能省则省。
“去拿纸墨笔砚,给这几位公子。”
秦子墨十分乐意这些公子哥写欠条,吩咐薛宁。
薛宁立即按照秦子墨的吩咐,将纸墨笔砚摆在了桌上。这下子,薛宁才真正明白自家大人出门让自己带着文房四宝的目的了。
很快,余慕白等人就将欠条写好了。
薛宁将欠条一张张收好,这些可都是真金白银哪!
“把酒钱付了,咱们走吧!”
刚刚才得到了三千两白银,酒钱还是付得起的。
秦子墨走在前面,薛宁紧跟其后。
一道道目光凝聚在秦子墨的背后,似乎很想看透秦子墨。
“阁主大人,京城的水可不浅,小心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穆言欢的颜面被扫,不悦道。
“放心,这水再深也淹不到我。”
秦子墨走到大门口停住了,嘴角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