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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鱼离的很近,近到楚凌浩觉得声音就从耳边响起,“你只要记住千万别管闲事就行!我管你是去赴宴还是赴汤蹈火。”江小鱼没好气道。
好心当成驴肝肺,她以后管他是死是活。她虽然是个新鬼,但是却很不可思议的预感到楚凌浩要触的霉头。见死不救好像真的会良心上过不去。
江小鱼的警告,楚凌浩确实也没怎么在意,第二日照常上了朝,退朝之后,众位大人互相拜别之后,楚凌浩拐着韩远之去了酒楼喝酒闲聊。
席间两个人在琢磨,晚上去丞相家赴宴准备点什么礼物好呢。
太贵重的,两个人都没那个心情送,可是不送,两个人不存是给自己将来找麻烦吗?
鲍丞相为人老奸巨猾,堂上堂下,太后皇上跟前都极会做人,朝廷政务处理起来也确实是一把好手,客观的来讲,不失为一个安邦定国之人。只是唯有一点,此人心胸气量可不宽厚,又多少有点贪财好色之癖,是以朝堂上下尽量是能不惹他的就不惹他了。
大家都一样,为朝廷办事,有些时候过的去就行,比如像楚凌浩韩远之一类,还有一些洁身自好的清廉之官,只不过那种清廉的官在楚凌浩眼里看来,只是贪的不多而已。
真要是清汤寡水的清官,能不能在这金銮宝殿里站班都难说。不定什么时候早就让一帮腹黑的老官员们整跑了。
所以说,清官,老百姓的田间地头上还能找出来几个稀有的;这浑浊不堪的朝堂上,倒还真是难哦。
韩远之的意思是,随便拿点东西就得了,不行甩点俸银意思意思就行,文臣武将自来干系也大不到哪去,况且像楚凌浩这样的护国将军府,皇上怎么也是要卖点薄面的。
楚凌浩心想,远之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太平年代,兴许武将的地位低微,但是眼下,边疆外族时常骚扰我朝,暗藏觊觎之心久已,这些年来,他们粮草肥沃,暗暗吞并,企图找到时机侵吞我边疆国土,唯此时,必然是扬武将抑文臣。
何况,如今楚凌浩已为驸马,论地位,他是君、鲍丞相是臣,合该是他见着楚凌浩行礼。
两人这么一聊,倒觉得心情分外开心,两个合计着晚上搭伴一起去吧,凑个热闹。
人在江湖漂,谁能不挨刀
两人商量好,下了酒楼,去街市上挑点合适的礼物,登门拜访,礼数总要做到,更何况今日还是丞相家的大公子鲍文孝新科上任之际,不去不太好。
两人边走边聊,韩远之说:“你们家现在还闹鬼?”
楚凌浩笑:“还成吧,你走了以后算是达成平和状态。赶明儿来我家玩。”
“免了、免了,再被你抓住几天,不定又出多少风言风语呢。”
说话间,两个人进了一间古玉铺,老板一见两位衣着考究的男子进门,心想可是个大客户呢,堆着满脸的笑上前说话。
“二位爷,里面请,喜欢什么货色的呀,小人去给您二位端来细瞧。”
楚凌浩没说话,只是用眼神扫视四周摆放的古玩玉器,韩远之明白,跟楚凌浩出来,他是大爷,他韩远之就是跟班,于是对店老板说:“我们俩晚上要赴宴,贺高升的,挑几个趁心的东西瞧瞧。”
“好哩,您二位茶先喝着,我这就跟您二位亲自挑去。”
两个人在太师椅上左右落座,喝着茶水,对面就是方才走过的大街,人来人往,楚凌浩笑道:“还是京都好啊,你看天子脚下的百姓活的多悠然自在,无忧无虑似的;反观那边境之地,流民失所,民不聊生,纵是皇上勤政爱民,总也是顾暇不及的时候啊。”
韩远之笑了笑:“自古边陲之地鲜有富庶良民。”
“也对,若天下真的能千古相安无事,咱们一群莽夫还哪有立足之地啊。”
韩远之:“莽夫?你是说我还是说你自己?”
楚凌浩抿唇一笑,“都是。”
“你要是不从军,那新科状元又岂会花落别家?”论文采楚凌浩要更胜一筹,只不过有时候生在武将之家,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楚凌浩对这一点倒是有另外的想法,“从了军,我才觉得,身为男子,报效沙场也是一种潇洒的选择。”
“可是,若奸佞小人当道,就算有心报国也不一定死得其所。”韩远之话语间突然有点深沉。
楚凌浩扭头看了看他,笑呵呵的道:“怎么,你担心鲍文孝那小子入了仕途会变成小人,挡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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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一脸不在乎的表情,狗改不了吃屎,鲍文孝那小子打小就跟你不对路。这回入了官场,你以后说话办事还是收敛一点,就当以后给自己减少麻烦。”韩远之劝道。
楚凌浩哈哈一笑,“小之之,你这么担心我啊?”
“滚!”韩远之受不了的吼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吓的从里面出来的掌柜的差点没趔趄到一边。
“来来来,爷我看看都什么好东西。”楚凌浩浑然不管韩远之骤黑的脸,招呼老板将东西端到前面来。
韩远之最讨厌楚凌浩喊他“小之之”,可这人每次不想跟他说多就喊这个名字转移话题,真是气煞他了。
也不想想,他一天到晚操心是给谁操的,心里想着,眼睛不满的盯着楚凌浩。
楚凌浩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喂,你个男人还学会女人那套使小性子?”
“滚!”
他真的不想这么没风度,可是楚凌浩就是有这能耐把一个大男人气的恨不得七窍生烟。
“我觉得,那大补丸我应该转送给你,你最近火气很旺啊。”楚凌浩尤不怕死的继续说。
韩远之把头一横,他现在觉得跟楚凌浩说话有点伤身。
楚凌浩也没管他,兴致高涨的在一堆古玩美玉中挑选,最后选中两件做工大气,细节精巧的。装了礼盒,一个递给韩远之,一个夹在自己的腋下。
“走吧,千防万防也是防不住耗子打洞的,与其担心那些不如咱两兄弟晚上去了多讨两杯好酒,人生浮沉,畅快一些即可。做得到的将来必然能得到,做不到的千算万算也是枉然。他算计我难道我不会算计他?虎父无犬子啊,他爹斗了我爹一辈子了,这下换班了,他跟我斗。这叫啥?继承祖宗基业!”
韩远之喷他:“就这么个继承法?”
楚凌浩挑眉,“那呢?我当兵,他管刑。这不还没挨上边儿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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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远之眯着小眼睛盯着楚凌浩:“我说老大,你是真不知道啊还是装糊涂,兵部里现在明着没空缺,实则不出一年,鲍丞相就能给他儿子弄到兵部,到时候他掐着你的粮草,我看你打哪门子仗。”
“呦!小之之,你咋不早说啊!”楚凌浩一声大叫,转身跑回店里,过了一回抱着一个大大的礼盒。
“你干什么?”韩远之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