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四月楚卫是《丑妻有点甜》里面的主角,作者是佛系女,小说主要的讲的是:衣冠楚楚的贵公子竟见死不救?很好,任谁都有求医生的时候,你要求我,上门提亲!极品奶奶,恶心亲人,整治!家徒四壁没米下锅?种田!且看农女如何发家致富,驯服冷血男!...
冷风吹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摆好架势准备迎战的少女身上。
薛四月微眯着眼,目光对向村长,冷冷道:“让不让?不让的话,若被打死别怪我!”
众人更加愕然,毕竟在上杨村,还里没有一个人敢这样跟村长说话,她薛四月是第一个!
素日沉稳的村长显然也有些慌张,然很快就调整过来。他上前一步,对薛四月晓之以理:“四月,你既然与大力已经有婚约在身,又怎么能去寻楚公子?女子最看重的便是贞洁名誉,你这样岂不是自毁名声?”
自毁名声?薛四月不屑,她抄起一旁的棍子,心道:我的名声怕是早早的就被他们弄臭了,哪里还用自己毁?
“薛四月!你这是干什么?快点把棍子收回去!”
薛四月挑眉冷笑,指着村长道:“村长,我不知道跟你结了什么仇。反正在我的记忆里,我是记不得与陈大力有过婚约。当然,你们一人一张嘴,我是说不过的。但我今儿个把话就撂在这儿。
既然我已经和楚卫定了婚事,那我薛四月除了楚卫外,谁都不嫁。甭管什么赵大力、张大力,我都不嫁!懂了吗?”
村长沉着一张脸,甫才面上的温柔沉稳已散了七八。他原以为此事十分好解决,没想到这个薛四月竟换了个性子,竟这样反抗。
“四月,你听我说,我不过是希望你……”
还没说完,薛四月的棍棒已经击了过来。村长瞪大眼睛,慌张间,竟不知道该去哪里躲一躲。
然薛四月甫才的举动早已惹火了一众人,他们见四月这般猖狂,都一股脑地冲将上来,抢棍子的抢棍子,梏手脚的梏手脚。
薛四月近身搏击术虽然很强,但这个身体毕竟还是个孩子,且是个孱弱干瘦的孩子。而且敌人又势众。四月同众人交战两盏茶的功夫,就被众人抓了起来。
村长眼底发沉,抚着被打黑的眼,深呼一口气,正欲再行教育,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急唤。
薛四月被按着头,看不清急唤的人,但凭着声音她也准确的辨认出此人是谁。
“四月!”孙氏一见闺女被村民们抓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七,直接冲过去,撞开几个人,一把保护了薛四月,抚摸着他额角上的淤青,急道,“四月,你这是咋了?咋被他们打成这样?”
见四月梗着脖子不回,孙氏心底很不是滋味,又含着几分怒气,望向四下:“你们咋欺负这么个弱孩子呦?咋下去的手?”
陈大力抚着一只黑眼圈,仄仄地走上前,道:“孙姨,您看看四月打的我,她力气可大了。我们好几个人才把她制伏的。”
孙氏一见陈大力这样子,又急急向四下看,果真好几个人的脸上都挂了彩。她满不相信地问:“四月,这些人都是你打的?你咋打他们?”
面对这个娘,薛四月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毕竟,解释不得当怕是引起她更深的担心,故只叹了口气道:“娘,您去问陈姨吧,也不知咋的,我竟然成了她儿媳妇。”
儿媳妇?孙氏裹了裹补丁叠着补丁的衣服,瞪大了眼睛,忽地弹坐起来,指着陈春:“我们薛家咋会和你家成亲家?”
孙氏虽然对陈春没有太深的厌恶,但因着她婆婆钱氏的多番怂恿与教化,让孙氏潜意识里就觉得陈氏水性杨花,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春犹在用水捋顺发梢,闻此媚笑一声:“呦?孙姐姐,我们是对门,关系原本就很亲切,成了亲家岂不是亲上加亲?”
“谁跟你这女人亲上加亲!”孙氏不会吵架,说出这句话后,脸都臊得通红,“反正我家四月不嫁!”
薛四月讪讪地笑,一面悄悄挣扎着,想要趁着混乱的时候,从这里跑出去寻楚卫。
视线穿过人群去探远处,见楚卫的车辇什么的都没了,四月轻叹口气,心底一下子失落下来,心道:“我前番已说要对他忠心,楚卫还是不相信我。难不我真的要嫁给陈大力?”
正慨叹着,忽地又听到前方一阵骚乱。薛四月定睛一看,嘴角浅浅勾起,心道:她来了!这下有救了!
但见钱氏拖着闺女薛金花一路小跑奔了过来,一路上听着往来的人说,已经把事情了解了七八。她是那个气啊!得知薛四月嫁给楚卫后,她就已经是气的好几日坐卧不宁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又听到一个晴天霹雳。
“村长!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反正我薛家绝不会和陈春那媚货成为亲家!”钱氏掐着腰,满脸的怒气,满脸的皱纹因着太过气忿而挤在一块,看起来像是一个黄色的蜘蛛网。
“村长,你也知道,我们薛家和陈家一向不合,你那张订婚书,我们见都没见过。那又咋算树?”钱氏掏出烟灰袋,捏出点烟丝放在烟斗里,点燃后,大大的吸了一口,继续道,“不是有一句话叫啥来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薛四月在一旁急忙提醒,有这个能吵的奶奶在,四月已经心安了不少。毕竟,放眼整个上杨村,没有一个人的口才能和钱氏相比。况钱氏和陈春是真的有仇怨,且仇怨比自己的还要深。故不管钱氏前番多厌恨自己,现下也算是统一战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对!”钱氏叉着腰,对向众人拿过婚书,看了几眼后,一把就撕毁了,“这件婚事我不同意。”钱氏虽然不喜欢薛四月嫁给楚卫,但更不喜欢她嫁给自己的仇人。
村长眼见事情要坏,急忙再劝:“这是什么道理?幸好我那里还备有一份一样的,要不然的话,这婚事岂不是真的要坏了?”
钱氏睁大铜铃般的眼,砸了砸嘴,怒道:“啥坏了?村长,你是聋子还是傻子?我老婆子都说了一百遍了!这婚事我不同意!你要想让四月嫁给陈大力,除非从我老婆子的尸体上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