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付春深凤策的小说叫《宦妃倾城:千岁爷的心尖宠》,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安铁铁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大魏皇后付春深,皇后宝座屁股都没坐热就被抄家灭族了不说,还被绿茶姐妹渣男皇帝联手剥皮抽骨烧得骨灰都不剩,一朝重生,她发誓要毁了狗皇帝的江山,”要全天下欺我、辱我、负我者,全都下地狱!”可是,这重生第一天就被扔乱葬岗举家发丧又是怎么回事?啊嘞,我才刚重生啊卧槽!可是,这豆蔻年华就被迫嫁给心狠手辣的老太监又是怎么回事?救命,这重生系统该不会是假的吧!...
老郎中急匆匆地赶来,处理了一下带着血痕的伤口,又连着一根长长的红线给付春深把了脉。
“大夫,咱们大小姐怎么样了?”
“还好伤口不深,要是发簪多往皮肉里进分毫,大小姐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郎中留下几个药方子,见付丞相铁青着一张脸,便十分知趣地跟着管家下去领赏了。
“咳咳......”
付春深清清咳了几声,几分天光刺痛了眼睛,她缓缓睁开眼。
她见付博正坐在堂前的梨木椅子上,便支撑着虚弱的身子勉强起身,小桃苏连忙搀扶着。
“女儿给父亲大人请安。”
“你才受了伤,不必多礼,躺下吧。”
付博这才仔细打量起自己这个“死而复生”的女儿。
付春深知趣地半躺着,细腻娇嫩的小脸白得瘆人,远山眉总是微微颦着,似有千般愁绪挂在心头。
一切都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却又说不出哪里变了......直到付春深抬起头来用一双杏眼望着他。
那一双漂亮的杏眼与她的母亲许氏最为相似,以往常常透漏着由骨子里生出来的胆怯与忧郁。
可是现在,眼里却是一潭死水,深得望也望不见底,像极了她的母亲临死前的那双眼睛。
“父亲在看什么?”
付春深疑惑地望着他。
她当然知道他在看什么。
“没什么。”付博否认。
“二娘身体可还好?”付春深关心起王荣枝来。
“关于王氏的事,为父已经遣人去查明了。这事以后不必再提。”
付博直截了当地避开这个话题不谈。
付春深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笑,这个老狐狸果然薄情,得知自己的小妾亲手杀死自己的结发妻,甚至十几年后还将自己的嫡女扔进了乱葬岗,对亡妻亡女没有丝毫的悲思与愧疚,却依旧偏袒护着这个小妾。
这就是大魏人人称道的贤相付博啊,多么讽刺。
“父亲误会女儿了。女儿的意思是,家丑不可外扬,二娘一时糊涂犯下此等滔天罪行,可是于情于理,二娘也是春深的长辈,哪里有晚辈忤逆长辈的道理?其次,父亲是大魏人人称道的贤德宰相,此事若是宣扬出去,恐怕有损父亲的清誉,怕是仕途也会大受影响。女儿死了一回,之后发生了些什么却完全不知情了,再次醒来便躺在了这张床上,却又遇见二妹妹要杀我灭口......”
付春深一字一句说着,声音里带着点哽咽,用情深处滚下两滴泪来。
付博见这样一个可怜的人儿哭得伤心,言语间又是个极为通情达理的,心下便不禁生出几分恻隐之心来,宽慰她道:“你如此明事理,为父甚感欣慰,春毓的事为父自会查清,还你一个清白。”
付春深眼见他态度有所缓和,便继续说道:“春深本来就死了一回,死后在地府遇见了娘亲。父亲,您猜娘亲跟女儿说了些什么?”
“说什么?”
“娘亲说,前尘种种,皆为过往,她已经原谅您了。”
付春深望着眼前这个鬓角发白的中年男人,说着这么违心的话,她只觉得恶心。
前一世,付博之所以不待见这个嫡女,便是因为付春深是他此生最愧疚之人留下的血脉。他一看见付春深那双眼睛便会想起他当年的恶行,便让他寝食难安不得安宁。
说到底还是心病罢了。
如今付春深告诉付博,前尘种种皆为过往,许晚芷已经原谅他了,就是为了解开他的心结。
心结一解,付博才能正视自己这个嫡女,才能将对许晚芷的愧疚转移到付春深的身上。
“你......你说什么?”
“女儿说,母亲已经原谅爹爹了。”
付春深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好......好,好哇......”
付博口中念念着一个“好”字,眼眶泛红,低着头若有所思,嘱咐了付春深几句多注意休息之类的,便好似失魂落魄了一样,起身走出了融月轩的大门。
见付博一行人走远了,小桃苏气恼不过,质问道:“小姐,夫人真的原谅了老爷哪个负心汉了吗?”
付春深嘴角扯起一抹讥笑,道:“母亲嘱咐我,若有来世,必定要叫那负心人剥皮抽骨,挫骨扬灰,以泄他心头之恨。”
字字沾血,句句铿锵。
“好一个剥皮抽骨、挫骨扬灰!”
又是一声清澈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了进来。
“凤策?!”
付春深心头一紧,该死,哪个老太监竟然还没走?
但是,四下却不见他的人影。
“小姐,你有没有听见些什么声音?好像有男人在说话?”
鸳鸯被下,一双冰冷修长的手轻车熟路地摸进付春深衣衫下光滑的脊背上,冰冷的手指往她细嫩的肌肤上,轻轻点了一点。
付春深被着冰凉的触感**着,浑身一阵酥麻,条件反射地想远离他的手指,却丝毫不能动弹。
这个老太监,可真够狠的!
这是悄**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还给自己点了穴!
“小姐?小姐!”
“啊?什么?”
“小姐在想些什么呢?怎么叫你几声了你都没有反映?”
“啊,没什么,没什么。没有男人,哪儿来的男人啊,没有没有,没有的事!”
付春深这才反映过来,连连否认。
这要是被人发现自己被窝里竟然有个男人,还是个老太监,那还得了?!
“怎么没有?”
淦,又是这该死的嗓音!
凤策冰凉的手指越发放肆,许是恼了付春深的否认态度,几根纤细的手指竟然绕着付春深的脊背一点点地画圈圈。
淦!这该死的老太监!
“谁?谁在说话?”
“没有人啊,肯定是你听错了!”付春深赶紧否认。
小桃苏却坚信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听见了,便转身又问桂嬷嬷有没有听见些奇怪的声音。
“是有些声音的。”桂嬷嬷点头表示赞同。
“为了照顾我,你们已经整宿没有合眼了,一定是太累了才产生了幻听。你们赶紧回去休息休息吧,我也有些累了,想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