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婢女,正道的光》是Linus快来喝奶茶著作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作者文笔极佳,题材新颖,推荐阅读。《暴君婢女,正道的光》精彩章节节选:我是暴君的婢女,刚替暴君挡了一剑。这——————么大一把剑,扎的我吐血三升。...
我是暴君的婢女,刚替暴君挡了一剑。差点死掉,但还没有完全死掉。那刺客刺剑的角度极其刁钻,冲着我的心口来,摆明了要我狗命。还好,我是个小机灵鬼。
飞快地在原地蹲了个小马扎。诶,死不了。虽然死不了,但是肩胛骨差点被捅穿了,滴了一地的血。干,真疼。
暴君殷时反应过来,分分钟把刺客控制住,叫人收押,回过头来发现我还龇牙咧嘴地跪坐在地上。“名字。”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
小场面我都见过,我研究了一下伤口,虽然深但好像没碰到骨头,问题不大。“你好,我叫张一卦。”
我爹年轻的时候酷爱研究周易之道,逢人就喜欢给人算上一卦,人家叫他一卦,他索性就把这个名字延给了我。一卦一卦,可不能今天就挂啊。
殷时是一个木得感情的暴君,此刻面无表情地把我放到榻上,就转身要去叫太医。
步履从容,不曾慌乱。却被我一把拽住,在原地一个趔趄。
我脸色獠白,嘴唇发紫,“大哥,我这算不算救了你一命?”殷时锁着眉,不屑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那我能不能提个要求?”
那血还滋滋往外冒,把我浅绿色的外衣染得通红,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殷时从未欠过谁人情,此刻拽拽地掀了掀嘴皮子,“有命活下来,就答应你。”“能不能别让我给你洗大裤衩子了。”我苦着张小脸。本仙女的纤纤玉手绝对不能断送在男人的破裤衩里。
大家好,我叫张一卦,二十一世纪的实习外科医生,意外穿越后,现在是殷时的婢女。作为一个暴君,殷时总共有一百零八个婢女。
作为一个黄花大闺女,我张一卦,却是专门洗裤衩的那种外门婢女,而且殷时此人极其变态,一天要换三套衣服,连带着裤衩都要换三条。
在连续给他洗了一个月裤衩,也就是四舍五入一百条后,我终于找到了晋升门路。
也就是今日,我晾完裤衩收进屋的时候,一个小哥把我当作内门婢女小红,叫去一起送换洗衣裳。
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怎么小哥连外门婢女和内门婢女的服饰区别都看不出,小哥就趁着殷时快要脱得光溜溜的时候,突然发难。
那我能忍吗?
我,二十一世纪的正义之士,不允许这种趁人之危的行为在自己的面前发生!
此刻太医给我敷了草药,肩胛那块麻酥酥的,我耷拉着眼皮,“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嗯?”传言说他暴戾,可此刻他坐在榻前,手上端着本讲兵法的书,一副读书人,文质彬彬的模样。
“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穿红裤衩?”我瘪了瘪嘴,“你不知道红裤衩会染色吗?我那天不小心泡的久了唔唔——”
兵法啪地一下落到了地上,殷时欺身而下,死死地捂住我的嘴,耳尖滴血一样的红,“再多嘴,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殷时最终还是没要了我的命,还一天三顿汤药地伺候我。
只不过每次都是脸色黑沉地进来,啪一声放在床头,叫我自己一口干了。
大夫给我换药,活生生扯下一整块粘连的肉下来,我疼得出一身白毛汗,捂着肩膀哼哼唧唧半天。
殷时呢,就倚着门揣着手,凉凉地丢过来一句,“娇气。”
娇气?感情不是刺在你身上?救你还嫌人家娇气?
我也不是什么善茬,就拿红裤衩绿裤衩笑话他,把他气得脸色青了又白,临走了把老木门给卸了。
夜风凉飕飕地从豁口吹进来,我裹着我的小被子,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殷时真不是个东西。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灰溜溜地滚回了自己的小草屋,床板虽然硬了点,但至少不漏风,能勉强睡个好觉。
殷时急冲冲破门而入的瞬间,我只听到我的小草屋门来不及悲鸣一声,随后砰地落到了地上。
激起一层灰。
“你瞎跑什么?”他把我从被子里拎出来,我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透湿。
脸皱成老苦瓜,我欲哭无泪,“大哥,饶了我吧。”
我为了逞口舌之快,吹了一夜冷风,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大夫以为我伤口发炎,说若是三天之内烧不退,恐怕我的小命难保。其实多虑了,我就是单纯感冒了。
可殷时不信,他把我抱进了他自己的寝宫,不舍昼夜地照顾了我三天三夜。干,我感觉他会错意了。我虽然说我不想洗裤衩,那我倒也不是想做他的裤衩子。此刻他浑身赤裸地把我抱进怀里,健壮的身子隔着单衣快把我烫着了。“太医说,热一点药效才能完全发挥出来。”小伙子坏得很,总有办法自圆其说。
“那烧个炕也一样的,不至于,真不至于这样……”我畏畏缩缩想退,被他揽着腰一把裹到了怀里。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我又没带夜光手表,里头一片黑黢黢的。
他的声音从头顶方向传来,带着威慑,“你再动。”我长这么大都没和男孩子拉过手,你倒好,给我圈在这儿,胸贴胸,腿贴腿,你还给不给孩子活路了,“大哥,我很传统的,我们家家教严,你这样我以后不好和我爹交代啊。”
“别叫寡人大哥!”
“那……老铁?”
殷时被我气急了,索性也不说话了,就一味地箍着我,男的体温的确要比女的热一些,没一会儿我便睡得迷迷瞪瞪,冰凉凉的脚一点都不规矩,就卡在了他的小腿缝之间,胡乱地蹭。他被冰的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腿,却又很快想到什么,重新送了回来。
“……”殷时平日阴翳的眼神,此刻只透着淡淡的挫败,“张一卦。”
“嗯?”我睡熟了,鼻音却如同撒娇。
“给寡人……”好像徒然卸了一口气,“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