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云敛柳砚白”之间为故事主线而展开的小说,名字叫做《敛仙华》,是作者焖面面的作品,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这支队伍穿过大街小巷,穿过纷扰红尘,最终停在了一个荒无人烟的拐角。拐角处有一座小屋,屋形还保留着先朝古早的怪异建筑风格,而上头悬挂的牌匾不知经历了多久风吹日晒,已破烂得分不清上头刻画的字眼。只依稀可辨横七竖八“止污阁”三个大字。...
当朝太子在近年来不知因何久卧病榻,也不知从哪打听来这止污阁的传说,只身便前往了这止污阁。路人声称太子进屋后足足七日不曾出来,待宫里寻到他时,太子人却已倒在路边如醉酒般不省人事。手中紧紧捏着一把画扇,形若疯癫。
而后止污阁闹鬼的传闻便广为流传,皇帝自然是不允许此等事再有发生,大手一挥聘下重金,命明连派在最短的时间内当即捉拿阁内捣乱之物。
然而,诛邪宗挑拨了好几批人马调查止污阁,却都一无所获。眼下连最为靠谱的嫡传大弟子都亲自探查了究竟,这止污阁依旧空空如也,何来大力乱神之说?当时的太子又因何在这屋内流连忘返长达七日?
望着一派萧条之象的空楼阁,柳砚白与众弟子陷入了沉思。
但是作为领头人,这种场合柳砚白还是能随意掌握的,他思忖片刻后道:“今晚,便歇这吧。”
此事古怪得很,但他总觉得其中有所玄机,便不愿就此回山交差。柳砚白环顾了这阴冷黑暗的四周,脚下是块仿佛多踩一会就会破裂的木板,周遭墙壁亦潮湿得很,灰尘蛛网遍地都是。他素来有洁癖,这样的环境使他坐立难安起来,却又不得不接着原地打坐,静候时机。
转眼,夜已深。
明连山的一干弟子七倒八歪的睡深了,而一侧的柳砚白迟迟难以入眠。他保持着打坐的姿势双目紧闭,屏气凝神,耳侧却时不时飘来一阵凉风,像是有人在轻轻吹气。
他不动声色,手中快速捏了个诀,一小束明火便在手心点亮。“看来妖怪也有这般沉不住气的。”时候到了,心中有这么一个念头,柳砚白缓缓起身,孑然一身朝着阁内走去。
纳罕的是,这阁楼分明很小,在白天看来,从门外至最里头的房内也不过三十步的距离。而在此刻却仿佛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耳侧传来的也不再是凉风了,换成了笛声阵阵,虽然是清亮悠长的音色,可在半夜传来颇有些瘆人。
眼前的景色蓦地亮了,更亮了。止污阁的尽头是个虚掩着窗门的窗台,一轮明月悬挂在漆黑夜里,他一时竟迷了眼,如此刺眼雪白几近张牙舞爪的月光,是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未见到过的。
柳砚白忍不住揉了揉眼,再睁开,却见有人倚窗而坐。
张扬的月色忽而又变得分外柔和,只见这人一袭紫衣裹身,料子却十分单薄贴身,玲珑身躯被刻画得愈发娇艳欲滴。乌黑长发未挽,如月华倾泻于地。她坐在高高的窗桕上,露出双修长白皙的双腿来,**的玉足也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宛如正在嬉戏的少女。那一束月光转移过来,刚好映射出一副清丽绝美的容颜。
未等柳砚白反应过来,一时之间脚下的步子不受自己控制,径直向那少女走了过去。他伸手揽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那双手臂便已如毒蛇般缠上他的脖子,美人在怀中吐气如兰,他如中了魔咒般抬起那少女的下颔,明知她眼底尽是惑乱迷雾之色,还是禁不住向那樱桃般的薄唇吻去。
情迷意乱间,怀中人却忽而消失不见。
而窗外的漆黑夜空也并无这轮妖冶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