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王爷的黑月光》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小说,该书是我爱吃麻辣烫的经典之作,主人公是裴兰若萧凤,《重生后我成了王爷的黑月光》这本小说讲述了:新婚之夜,命丧黄泉!她死而复生,接踵而至的却是种种污蔑——下药、逼婚、杀人害命!她查命案,撕白莲,为自己洗刷冤屈,更朝某王爷丢下休书:“这宁王妃谁爱当谁当!本小姐招个赘婿,再养几个面首,倚红偎翠不香吗?”“呸,渣了本王还想跑?”萧凤怒撕休书,追妻火葬场。王妃嚣张,他撑腰,王妃虐渣,他补刀。外人非议,说王妃作恶多端遭了天谴,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萧凤:“放屁,王妃肚子里已经揣了本王的崽!”...
段怜儿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难看极了,她紧攥着丝帕,将那恨意都嵌入了掌中!
“宁王妃教训的是!”段怜儿俯身,咬牙切齿地低声道。
刚说完,她一眼瞥见了那被众小姐滞留一旁的箜篌、琵琶等乐器。今日上巳,大家原本就是来宴饮、比试的……
段怜儿计上心头:“王妃见多识广,琴棋书画都不在话下,不知能否请王妃赐教一二?”
众人哗然。
“段小姐的箜篌弹奏在京城,若是敢称第二,可是没人敢成第一的啊。”
“宁王妃一个已婚妇人来参加曲水流觞,吟诗弹唱,怕是不妥吧?”
“成婚与否有何关系?只怕这宁王妃要闹笑话咯!”
谁人不知这宁王妃成婚前无所事事,整日骑马射箭,琴棋书画她就没一样拿的出手……
听着众人对段怜儿的吹捧,裴兰若只淡然一笑,坦率回应:“赐教?只怕某人资质愚钝,本王妃教了你也学不会。”
“王妃这不是自取其辱嘛?人家段小姐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呢!”
“就是就是,瞧她那狂妄的样子。”
裴兰若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她冷笑一声,随手拿起了地上箜篌。
段怜儿胸有成竹地抚了抚琴,慢声道:“那便开始吧。”
彼时琴音四起,而裴兰若却还在那儿气定神闲。
直到段怜儿那边乐至尾声,她才抱起箜篌,慢悠悠地调弦。
“段小姐这首曲子,弹得可真好听!”
“裴兰若怎么还不弹?她该不会连箜篌怎么弹奏都不懂吧?”
就在此时!
裴兰若动了。
只见她蓦地直起了腰,双手擗弦。
一时间,箜篌声起,哀婉动人,周遭鸟兽共悲鸣!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就连段怜儿都惊得接连弹错了几个音。
琴声时而婉转流畅,时而悲鸣动人,众人都沉寂在其中。
最先回过神来的段怜儿定睛一看,面前哪里还有裴兰若的身影。她气急败坏,妆容精致的小脸也因愤怒而逐渐扭曲,竟是一把扯断了琴弦。
“好个裴兰若,竟这般戏弄于我!”
薛莺莺感激段怜儿先前为她打抱不平,当即站了出来,颇不服气地贬低裴兰若:“吹拉弹唱本就是青楼歌姬才会的手艺,是最拿不上台面的东西……那裴兰若不就弹个曲儿,怎的把你们魂儿都给勾走了!”
段怜儿听闻,心中骤然凝起一股怒意。
薛莺莺这个蠢货!
什么叫青楼歌姬才会的手艺?
谁人不知她段怜儿的箜篌冠绝京城?
薛莺莺不经意地回眸一瞥,就被段怜儿狰狞的表情吓到……
不!
一定是看错了!
刚刚裴兰若羞辱她,只有怜儿姐姐仗义相助,这么好一个人,自己怎么能够……
见到薛莺莺的异样,段怜儿敛去了眼底的情绪,黯然解释:“看到宁王妃,我便想起我那被她害死的嫡姐丹阳,才如此气愤!”
果真是裴兰若害死的丹阳?
薛莺莺一直想查明好友之死的真相,可父亲刑部尚书隐晦告知,背后牵扯很深,国舅爷封锁了消息,将丹阳草草下葬,谁能让段国舅这么做?必然是宁王!
而宁王要袒护的,就是这位新王妃了!
薛莺莺一把拉起段怜儿的手,殷切追问:“你此言当真?果真是裴兰若害死了丹阳?”
“哎,这叫我怎么说。”段怜儿叹息一声,她揩了揩泪花,抱琴就往一旁走去,“我……我不该多嘴的。”
薛莺莺偏又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连忙追了上去。
“怜儿姐姐,你到底知道什么,你告诉我!我定要将那个可恶的女人碎尸万段!”薛莺莺怒不可遏地低吼。
见着四处无人,段怜儿才做出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紧抿着唇,缓缓开口:“怜儿也知道你与丹阳姐姐情谊深厚,我……我也不忍见你为她伤怀。薛小姐莫要再问了,有些事,并非你我二人能够左右的。”
段怜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薛莺莺着急上火。
“你快说,否则我今儿个就算是豁出命来,也要去宁王府上讨个公道!”薛莺莺气得俏脸涨红,暴躁不已。
“其实我也没有十足的证据,不过……”段怜儿拉长了声线,故弄玄虚,“多年前太后娘娘见着宁王殿下与姐姐郎才女貌,本是想要亲上加亲。”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薛莺莺一副豁然开朗的语气。
她早前便晓得丹阳对萧凤的情谊,却不知道萧凤心中也对丹阳有意。
丹阳从未树敌,那么,会对她惨下毒手的人,便只有一个了!
定是裴兰若嫉恨丹阳得了宁王的心,才痛下杀手。
薛莺莺紧攥着拳头,柳眉劲拧成一团,怒叱道:“为嫁宁王不惜草菅人命,那坏女人就该千刀万剐。”
“裴相位高权重,顺天府尹温衡就是裴秀旧日门生,所以某人才能逍遥法外!只可怜了我那嫡姐丹阳,花一般的年纪,却香消玉殒。”说着,段怜儿小声啜泣。
二人交谈之际,段怜儿瞥见前面树丛一道熟悉的墨色身影,她心中一喜,连忙转移话题:“薛小姐,斯人已故,我们活着的人自当是节哀顺变。”
“殿下,应该就是这儿了。”小厮轻唤了一声。
众小姐循声望去,只见萧凤一袭墨衣,临水而立,端的是龙章凤姿,只这远远一眼,便叫闺秀们芳心乱蹦,羞红了脸。
“宁王殿下……”
“本王此行乃微服私访,小姐们不必多礼。”
萧凤没有在意羞赧的闺秀,他丹眸紧眯四处打量了一眼,石块上的箜篌孤零零的被人搁置在那,弹琴之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本今日本是祭拜丹阳,却不料忽闻箜篌哀泣,触动了他的心扉,萧凤实在好奇是何人弹奏,便顺着乐声找了过来。
段怜儿朝着萧凤福了福身子,浅浅一笑:“既是偶遇,殿下不如坐下来歇歇脚,我差人给表哥倒杯茶。”
段怜儿殷勤不已地朝着身后的丫鬟招了招手。
萧凤今日本就是前来祭拜,见段怜儿这满面堆笑,心中便有些不舒服,丹阳的守丧期还未过,做妹妹的还有闲情雅致在这宴请郊游,声色犬马?
“不必,本王只是祭拜丹阳,路遇此地,便不叨扰诸位的雅兴!”萧凤大手一挥,就要离去。
段怜儿穷追不舍地追上来,“殿下,汗淌下来了,且擦一擦……”
段怜儿拿着丝帕,一点不见外,伸手就要帮萧凤擦汗,却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开。
“本王粗鄙之人,不拘小节。怜儿还是多注意分寸,莫要因你一人,败坏了国舅府的名声。”说完,萧凤回眸冷视了一眼身后众人,负手离去。
只留下段怜儿一人阴沉地站在原地,窝火至极。
注意分寸?
萧凤是铁了心和她撇清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