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玉如墨谢怀瑾的小说叫做《苗疆圣女和她的总裁老公甜炸了》,本小说的作者是月落星河所编写的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嚣张跋扈,水性杨花的夏大小姐跟流量明星私奔了?隔天回归,整个人画风突变。不喜欢鲜花,喜欢养虫子。解散储备后宫,一心讨好有活阎王之称的塑料老公。花瓶大小姐突然表忠心,霍言深笃定她没安好心,这坏女人不是想要他的钱,就是想要他的命。“这是离婚协议和一个亿,签了它,滚出霍家大门。”夏如槿美眸微转,柔弱的扑进他的怀里,“人家不要钱,只要你啦。”男人眸色一沉,箍紧她的腰,“选好了?不后悔?”“再加点钱,我考虑一下?”“……”第二天,夏如槿扶墙而出,“不考虑了!离,马上离!”“乖,晚了。”...
摇摇头,脑仁儿有点疼。
这对狗男女,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活该……
等等,她现在是夏如槿!
不能骂自己!
卜夏很快打住,专心致志的在一堆五彩绚烂的白里面挑颜色。
手机**适时的响起。
她吓了一跳,不可思议的将手机从裙子兜里掏出来。
被水浸泡的手机屏幕闪着锃亮的光,画面清晰如常,比她以前用的老人机清晰无数倍。
果然,有钱人手机质量都好。
屏幕上显示着‘诗茜姐姐’四个字,让卜夏心里一恶。
余诗茜比她大不了几岁,凭借善解人意又忍辱负重的性子,爬到夏家夫人的位置。
又想当她后妈,又不愿意被叫老了,哄骗着以前的夏如槿跟她姐妹相称。
偏偏夏如槿这花瓶顶着夏彦淮的反对,欣然同意了……
点了接听键,“喂?”
她声音懒散,没有平时的咋咋呼呼。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小槿?”
“是我。”
“你现在在哪儿?”
余诗茜欣喜,扮演了好姐妹的角色,“还跟你艺鸣哥哥腻在一起吗?有个好消息保准你开心!”
“是离婚协议吗?”
她漫不经心的问道,挑中了角落里一件粉色的睡裙。
那头一顿,“你知道了?”
“知道了啊,霍言深刚告诉我了。”
“你在霍家别墅?是被那霍阎王抓回去的?天杀的,这可怎么办啊!需不需要我派人帮你……”
“不用。”
卜夏声音慢悠悠的,“白艺鸣那傻缺,看什么自然风景,害我掉水里不说,自己还被毒蛇咬,太蠢了,我现在想到他那一副蠢样就犯恶心,我移情别恋了。”
“什,什么?移情别恋?”
这花瓶追白艺鸣,追了一年之久,还说白艺鸣是她见一个爱一个里,最后一个。
她好不容易将白艺鸣收为自己的裙下之臣,将这花瓶哄得团团转,只差最后一步就要成功了。
她现在移情别恋?
“不是,小槿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我都说我移情别恋了你还劝,什么居心?”她不耐烦,模仿着以前夏如槿趾高气昂的语气。
余诗茜忙陪着笑脸哄,“好好好,你又移情别恋了谁?姐姐永远支持你!”
“我啊,”卜夏环视了一圈,卧室里空空如也,眼底闪过几丝狡黠,“我有点喜欢霍言深了,怎么办?”
“什么?!”
“对,我喜欢霍言深。”
卜夏自顾自的肯定,然后继续吹,“我今晚上才突然发现,他长得比白艺鸣好看百倍呢。而且身材好,脾气也好,最重要的是有钱啊!我上哪儿再找这么一个镶金的……”
她越说越起劲,都能听到余诗茜脸上笑容裂掉的声音。
然后一扭头,就对上一双幽深沉寂的眸子。
咽了咽口水,最后两个字艰难的出口,“老公。”
“小槿,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最讨厌他的吗?是不是霍言深对你做了什么?别怕,我们夏家还没倒呢,你不用委屈自己!”
衣帽间里安静,余诗茜声音又很大,透过听筒清晰的传递出来。
四目相对,卜夏看着那张冷冰冰的阎王脸,背脊阵阵发寒。
“无妨,我喜欢受委屈。”
话落,平静的按下了挂机键。
强大的心理让她死了又活过来都接受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刚准备说点什么打破尴尬,视线就定格在手机屏幕上。
2020年3月26号,农历三月初三。
卜夏手一顿。
对,就是上巳节这天。
苗地少与外人往来,也因为这样,传承下来的蛊术和巫术依旧盛行。
现如今,巫王和蛊王各掌控一半大权。
井水不犯河水。
更有历代圣女巫蛊皆修,用以制衡两边权利。
这一代的圣女出在她卜家。
也就是在今年的祭祀大典上,巫王腾其家族挑起战争,企图夺权,将大权独揽。
卜家和原家措手不及。
她实力有限,最后引爆了本命蛊也没能挽回局面……
“你喜欢受委屈?”
男人森冷的嗓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卜夏一抬头,就对上一双深邃的黑眸,里面透着居高临下的讽刺。
干笑两声,将手机凑到她面前,“今天三月初三呢。”
霍言深脸色阴沉,看她耍什么花样。
女孩子眸光璀璨,声音鬼气森森的。
“传说三月初三的时候,阴阳生死之间的界限会宽松。当天晚上,阴间会开放街市,张灯结彩堪比人间的春节。所以这天晚上,有不少人间的魂魄到阴间串门,也有不少阴间的魂魄会到人间晃荡……”
“你想说你是鬼附身了?”
卜夏一噎,差点被口水呛住,“你怎么知道!”
“等到雄鸡报晓,鬼市收市的时候,麻烦你带着你的躯壳一起滚出我霍家大门。”男人声音冷冰冰的,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衣帽间取了套睡袍离开。
卜夏才发现,他上半身光溜溜的。
水珠顺着结实的胸口滑下,隐入腰间的浴巾里……
“还有,一分冥币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
霍言深转身,后背紧实的肌肉动了动,随即被浴袍不动声色的遮住,只留给她一个冷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