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夏小夕厉墨琛的小说叫做《厉少的掌心蜜宠》,它的作者是肉小七最新写的一本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吴千柔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吗?简直就给夏家丢脸。”薛冷卉恨的牙齿都在打颤。夏家?哈……夏小夕真想笑了,她们都被赶出来了,怎么还能丢夏家的脸,“夏家如今已经被鸠占鹊巢,就算我们想丢夏家的脸也大概丢不成了,所以那些脸都留着你自己慢慢丢着玩吧。”...
夏小夕眉头扭成一个小麻花,她毫不畏怯,看着记者一字一顿的说,“我再重申一遍,我妈没有做过的事情,谁也妄想栽赃。”说着夏小夕又一把扯过那名记者对胸牌,“流行娱乐的记者对吧,我保留对你的诬蔑提起公诉的权利!”
夏小七潇洒转身离开,几个记者在小声议论,“一个落魄千金罢了,拽什么拽啊……”
另一边,厉墨琛将电视暂停,画面停留在女孩转过身的霎那,那张倔强又桀骜的小脸上。
阳光肆意,浅镀了层明晃晃的金在女孩身上,花瓣一样的软唇在嗡动中成了光的来源,耀眼的一塌糊涂。
“厉总,夏氏的企划书已经搁置多日,他们一个频临破产的项目,指望着靠这份企划拉动,可以说夏氏的命脉就掌握在您手里,您看要不要一并收购了夏氏,企业倒闭也是市场经济下良性的新陈代谢。”
特助安迪拿着几分企划来询问厉墨琛的意见。
可男人只盯着电视看。
安迪看了一眼电视道,“画面上这个女人叫夏小夕,是夏氏总裁夏弘途的大女儿,据说因为其母的原因已经被赶出夏家。”
赶出夏家了吗?有点意思。
厉墨琛:“我要这个夏小夕的全部资料。”
安迪懵了一下,现在的问题是夏氏企业,大佬您要人家被抛弃的女儿资料干什么。
虽然疑问一大堆,但是安迪一个字也不敢问,只道一声:“是。”便领命出去。
就在这时,厉墨琛的电话忽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他脑海中却忽然划过女孩那张俏生生的小脸,又桀骜又倔强却晰白似光。
“狗……”夏小夕刚想骂他狗男人,但是转念一想,求人办事态度似乎不能这么高调,于是声音就缓和了下来,“厉总,你说要给我钱的事还算数吗?早晨是我一时冲动……”夏小夕等了一会,见男人没有说话,她又补了一句,“堂堂大总裁,你不会想耍赖吧。”
呵,女人。
男人的唇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没意思透了,这就求饶了。早晨那通电话,不畏金钱权贵的洒脱,他还以为她会多与众不同呢。
厉墨琛笑了,“早晨不是说不稀罕吗?”
“反悔了还不行吗?”
“行,你有反悔的权利,我也有决定怎么给你的权利,自己过来拿。”
夏小夕的手握紧,狗男人,占了她的便宜,态度还这么嚣张,不过无论怎样拿到钱就好。
就在这时,夏小夕忽然听见玻璃碗打碎的声音,似乎是从吴千柔的病房里传出来的。
急忙挂断电话跑过去,吴千柔已经晕在了地上。
“妈,你怎么了妈……医生医生……快来人呐。”夏小夕呼喊,几个医生跑进来七手八脚的将吴千柔抬上了病床,推了出去抢救。
等待将时间拉的漫长。
下午两点,吴千柔才从重症监护室里推出来。
夏小夕已经累到筋疲力尽,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疲惫,并且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滴水未进。
此时口干舌燥,喉咙就像堵满了砂石般难受,连呼吸都是疼的。
安顿好吴千柔后,医生叫夏小夕去一趟办公室,医生建议要赶紧凑钱进行手术,要不然吴千柔的情况很危险。
手术费自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好的医生,我一定会尽快筹到钱的,请您一定要救我妈妈。”
夏小夕和医生说话的时候,薛冷卉的贴身小丫头提着小饭桶,送吃的到医院里。
当然黄鼠狼给鸡拜年,是不会按什么好心的。
小丫头口齿伶俐,她对吴千柔说,“这可是太太让我来送的,好歹念你曾经也是夏太太,只要你改过自新,太太还是会原谅你的。”
吴千柔本就是软弱的性子,见来人这样说,她马上礼貌的接过来。
她还指望她死了后,薛冷卉能念旧情,不要难为小夕。
“你可得好好吃,全部吃完了,这可是太太亲手做的。”说着小丫头就从饭桶里拿出饭食来。
夏小夕一回病房就赫然看见桌子上摆放的螃蟹和西红柿鸡蛋汤。
螃蟹和西红柿同吃,这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要毒死吴千柔的节奏吗?明知吴千柔肾功能不好,还故意让她吃相克的食物。
夏小夕跑进去一下将饭盒打翻在地,“什么玩意,全部都给我滚出去,我妈好欺负,我夏小夕可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回去带话给你们主子,如果她再敢欺负我妈,我就把你们骨头全都咬碎。”夏小夕恨的咬牙切齿。
小丫头吓的连小饭桶都来不及拿,就被夏小夕撵出去了。
直到妈妈睡着了,夏小夕才得空离开医院,寻着姓厉的那个狗男人发来的地址找去。
一天都没吃饭的夏小夕,脸色苍白的走在路上。天忽然横劈过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的脸,瞬间阴云聚拢,瓢泼大雨忽然像天塌了一样袭来。
妈妈在病床上,她不能避雨只能选择继续跑,只是越来越虚弱的身体让她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最终软软的倒在了雨幕里。
世界坠入黑暗的那一瞬,她掀起眼帘,看见的最后一副画面是一双男人的大鞋正朝她的方面走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小夕再睁开眼睛时,她就看见了一间豪华无比的房间,奢贵的水晶灯熠熠生辉。
这是哪儿?
她想动一动,才感觉到头上疼意,像要裂开一样。
夏小夕蹙紧眉头,她咬着后牙槽想坐起来,却听见一个无比清冷的声音,“你醒了。”
她这才看见那个站在窗边西装笔直的身影,是那个狗男人。
第二次见面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狗男人长的实在太帅了,冷冽又尊贵,全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孤傲气场,让人不自觉地就会臣服于他,有一种无形的威压震慑。
……等一下,现在真不是沉浸美色的时候,夏小夕摇了摇头从美色中抽离。
想着在医院里的母亲,夏小夕直接开门见山道,“我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