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谢持云秦峥的书名叫《冷后重生:哀家不干了!》,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响空山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昭懿太后谢持云一生为皇室,为家族而活。及笄入宫,嫁给年过五十的燕明帝为继后。扶持幼帝,垂帘听政十余年,兢兢业业。幼帝长成后,又干脆饮下那杯毒酒。然而,再次醒来后,她竟发现自己身在茅屋,重生成了流落在外的荣国府三小姐。生母死得冤枉,父祖视她为工具,继母狠辣非常,皇室更居心叵测......这一生,她谢持云定要为自己而活。哀家不干了!...
第3章
妇人笑容更深:“家夫是杭州知府何松,如果你们相信我,尽可以住在我府上,等成年后,再由姑姑我把你们的消息报回荣国府。”
当然,现下不到成年就夭折的半大孩子也不少。何谢氏这么想着,却眉眼含笑,慈和温柔地仿佛一尊菩萨。
“来,这两碗养身子的茶汤你们喝了解解渴。”
何谢氏关切地端来两小碗泛着轻微药香的茶汤,这是她准备让姐弟二人,体弱而亡的药引。
“什么?”谢持云听到何松二字后便心怀防备,又闻到这宫中素来熟悉的药香,只随手一撇,佯作不经意间碰倒了茶:“呀,姑母,对不起!”
何谢氏心下不满,面上却强装着:“没事,回去再喝也罢。”
丈夫是何松,那这位何夫人,可不就是要婆子们透漏出要害他们的那个夫人么。
谢持云和男孩对视一眼,竟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此人的不信任。
这孩子早慧。
谢持云对男孩多了几分欣赏。
“姑姑怎么认出我们的?”男孩脆生生地问。
何谢氏微微一笑,用手帕垫着抬起男孩的左手腕,只见内腕处赫然有一片如花瓣般的粉红胎记,谢持云抬起自己的右手腕,果然也有一片一模一样的胎记。
“姑姑,不知家中有多少兄弟姐妹?”谢持云一针见血,何谢氏刚刚回暖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她颇为不忿地说道:“你们本有六郎七郎两个弟弟,却在前些日子不慎溺亡了,现下唯有两个妹妹。”
谢持云几乎要为何谢氏的算盘笑出声来了。
没了儿子,就是无后,自然要过继,更得是过继族中亲属的孩子。
这何谢氏作为谢崇的妹妹,他们的姑姑,必然要赶着分一杯羹,那么,他们的存在就极其碍眼了。
难怪何谢氏派嬷嬷来赶走他们还不够,得自己也来,生怕出了差错。
可谢持云面上恭恭敬敬,只是垂首听着何谢氏絮絮叨叨。
因缘巧合,她谢持云借尸还魂,靠着原主活了下来,有了探查自己死因,追溯当年仇人的机会,那她自然要用着这姑娘的身体好好的活,活得风风光光,活得肆意潇洒。
而做到这些的前提,是谢持云能活下来,能以三小姐的名义回到京城。
第一步,便是得到这何谢氏的支持。
说来,这何谢氏腰间缀着的香包,还挺有意思的。
“姑姑,您这荷包是谁送的呀?”谢持云眨巴眨巴眼睛,状似羡慕:“真好看,真香。”
何谢氏偏头一笑,满是甜蜜:“是你姑父送的。”
“只是姑母,我幼时和乡下郎中学过一些药理,他曾与我看过一些凶险的药材,那味道闻着,倒像姑母的香包。”
谢持云无视何谢氏瞬间僵硬的表情,接着说:“咱们不如回府前找个大夫认一认?”
何谢氏怎么也说不出话来,身旁的丫头倒是啐了一口:“你这姑娘好没规矩,怎么能血口喷人?”
“想必姑母成婚多年,膝下孩子不多吧。”谢持云不轻不重地瞥了一眼那丫头,叫她吓得打了个寒战:“这药能逐渐叫人经期不顺,日渐宫寒,最终达到不孕的效果。”
这药竟是何谢氏的丈夫给她下的。
“姑母若是不信,找个大夫来看看便知。”
何谢氏虽说对谢持云半信半疑,打发丫头带着香包去找最近的郎中。
不一会儿,丫头便脸色苍白地带着香包回来了。
“夫人......确是三姑娘说得这样!”
何谢氏膝下惟一个哥儿,只仗着自己还年轻,又与丈夫感情好,这才想凑一凑过继的热闹。
谁知这哥儿竟成了自己唯一的孩子了!
就在何谢氏惶惶间,谢持云拉着五郎给何谢氏实打实磕了三个响头。
“姑母救我二人于寒微之末,大恩大德,三娘和五郎没齿难忘,若是他日富贵,定当报答。”
“姑母膝下惟一个哥儿,想来日后也难有,即便姑母有心割爱过继给父亲,只怕父亲也不敢要。”
“姑母远嫁,只怕最担心祖母和父亲,三娘姐弟回了京,必定会提姑母尽孝,常常与姑母通信,一解姑母思乡之苦。”
三句姑母,一则说明五郎继任国公之位绝不会忘恩负义。
二则点出何家子嗣艰难,何谢氏一辈子只能这有一个孩子。
三则暗示何谢氏,谢持云愿意做她在国公府的耳目。
如此天资的孩子,又对自己有恩,何谢氏怎么可能不放心?
甚至,为了彰显恩德,显得有来有往,何谢氏还“好心”地解决了名为接姐弟二人回府,实则来刁难示威的杨嬷嬷。
国公府的人得知杨嬷嬷没了,也不敢反驳,只感叹几句,却暗暗对谢持云的评价高了一等。
至少能哄得二姑奶奶为她出头不是。几个婆子暗暗想着。
杭州到燕京路途遥遥,光水路就要坐上两日。
难的是杨氏并未安排船只接二人北上。
就在领头的婆子着急时,倒遇上了晋王府行四的庶子秦峥往南做生意回京的船只。
为着安全着想,便分了几个丫头同谢持云姐弟上这艘船,其余人再寻商船。
秦峥是燕京有名的翩翩公子,时年十四,剑眉星目,轮廓冷硬,偏薄唇上挑,一派魏晋风流,只是一双凤眼中隐隐闪烁着冷意,叫人怎么也亲近不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这就是三表妹和五表弟吧。”秦峥拿着竹笛从船舱踏出,笑意盈盈,看呆了跟来的几个丫头。
秦峥的嫡母晋王妃李氏是昭阳郡主的亲姐姐,他这一声表妹也叫的应当。
然而谢持云却面色骤白,葱般的十指紧紧攥起衣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旁谢知衡见谢持云脸色不对劲,停下了脚步。
顺着谢持云的余光看起去,谢知衡的视线被牢牢地钉在一处。
等秦峥察觉过来时,只一瞬,他又转过了头,去牵谢持云的手。
“三表妹和五表弟晕船?”秦峥关切道:“我这船舱里是最稳当的,若是晕船,进来便好。”
持云一反谢常态地蹙眉盯着秦峥,两眼尽是复杂的情绪,别说秦峥,连跟来的粉衣丫头也发觉了不对劲,低声喊道:“姑娘?”
“是,我是晕船。”谢持云恍然,这才扬起一抹如平常般温和的笑:“劳烦表哥费心了。”
谢持云姐弟被安排在了不同的厢房。
到了房间,谢持云屏退左右,这才猛地呼出一口气,神色复杂地望着窗外。
这秦峥为什么会有燕明帝贴身的双龙玉佩!
这玉佩,分明只有她和燕明帝各持一块!
前世的谢持云不到十五便嫁给了已然年近三十的燕明帝做继后。
她二十不到,燕明帝便大病一场撒手人寰,只留下一个年方三岁的太子。
主少国疑,她携幼帝孤身面对朝臣武将,垂帘听政,辅佐幼帝,战战兢兢,不敢有半点差错,更自认对幼帝仁至义尽。
谁知,在幼帝及冠宴上,谢持云喝下一杯紫苏酒便不省人事,再次醒来时,已经成了这位谢三姑娘。
是谁杀了她?是幼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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