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炒大虾”编写的《他揽星河赠明月》棉心战以爵是一本现代言情的小说,小说主要讲述了:棉心只觉得双腿格外的沉重,身子也是无力地下蹲着,伸出手艰难地够着那块小糕点,口中喃喃念叨着:“所以……所以我很坏吗,你认定了我不好……”...
战以爵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子窝在被窝里,还带着细微的颤意。
他内心最深处的柔软,有了一丝丝的动容,拿着干毛巾默默地擦着头上的水渍,可脚步怎么也抬不起来,只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床上的那抹小身影。
两年前的棉心嚣张跋扈,骄傲的像枝头的高高而立的玫瑰,娇艳夺目,她的世界从不会有卑微二字。
但现在的她,声音永远都是温温柔柔,不管他身上有着别的女人香水味还是口红印,她都是笑笑而过,甚至问都不会问,贤良淑德的好妻子她是扮到了极致。
卑微的有点贱了,有点心烦,战以爵擦头发的动作更加暴躁了。
他厌恶这样的棉心,可身体却是不受控制地靠近她,甚至有一瞬间,很想挤进她的心底。
但他总是很快掐灭自己的想法,一遍遍暗示自己爱的是月月。
走到床边的时候,似乎听到极小的抽噎声,但慢慢的这声音也没了,可盖在女人身上的被子却颤的更厉害了。
战以爵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又是冷的,他眉头一皱,直接掀开了被子:“你又用冷水吞药?”
棉心没回答他。
战以爵更加生气了:“你不知道自己肠胃不好吗?”
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今晚饭吃了吗,我不是说了,让你别等我吗?”
棉心还是没回答,心底反而更加发凉,所以在他看来自己就是个累赘吧。
见女人不回答自己,他一把将女人从床上扯了起来,正巧拉开了她的领口扣子,洁白的肩头**在外,胸口的柔软也是隐隐显现,女人那双水雾般的眸子看起来就像只无辜的小鹿,声音软软糯糯让人怜惜:“所以呢,和你……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是有一丝悸动的,但他归纳为男人的正常行为。
战以爵目光瞥向别处,有些别扭地说道:“我是你老公。”
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想让爷爷觉得我苛待你了。”
没想到,柔柔弱弱的棉心却是一把将他推开,吸了吸鼻子:“不是都要离婚了吗?”
“战以爵,你既然都不要我了,还管我的死活做什么?”
“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做什么都是怀有目的,就连我忘记到热水这件事都是阴谋诡计?”
“纪月好,纪月怎样都好,她就算在你的面前杀人放火都是好。”
战以爵有些发愣,平日里她和自己也就说一两句话,只是简单的好,嗯嗯,今晚怎么这么多话了。
他觉得这样的棉心很可爱很鲜活,但他的语气还是冷冷的:“你尽快签字。”
棉心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着更加楚楚可怜了:“纪月怎么出的车祸我真不知道,真的跟我没关系。”
“她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破坏我们!”
战以爵冷冷的说道:“够了!不许你提她的名字!”
当年的真相虽然不清楚,但和棉心是有脱不开的关系,不管她做没做,总之……
他欠月月一个名分。
至于棉心,他有很多很多钱,他想这也能弥补。
就在战以爵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棉心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哭的一抽一抽的:“以爵,别走,别走……”
战以爵停下了脚步,也没有推开她,只默默地坐在了床边,手也是鬼使神差地搭在了她的后背,轻轻的拍着,但心里确实一遍遍安慰自己:他只是可怜罢了。
女孩娇软的身子靠在他的怀里,白皙的后颈暴露在空气外,淡淡的牛奶香钻入他的鼻尖,他落在女孩那软嫩耳垂处的目光也更加炽热,喉结上下滚动。
他俯下身吻了吻女孩的耳垂。
“以爵……”
怀里的女孩有些惊愕,但感受到他掌心的火热,柔软的发丝床上缓缓荡漾开,暧昧的气息还在持续,她抱紧了男人紧致的腰身:“以爵……”
这是他第一次清醒意识下做这种事。
她想以爵心里是对自己有感情的,心底的卑微慢慢生出了一朵花,轻轻绽开。
后半夜的时候,被子里温热已化成了薄凉,身侧的男人站在阳台处,她看到他的手里夹着一根香烟。
他很少抽烟,只有心情烦躁的时候才会,棉心的眼眶又湿润了,夫妻同房这样理所当然的事在他看来是烦躁了吗?
但棉心侧着身子继续装睡,这一夜,实在是漫长,她很疲惫。
第二天在战以爵起身穿衣服的时候,她勉强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以爵,爷爷今天让我们去吃饭,你……”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战以爵坚定地拒绝声:“我不去。”
“棉心,既然我们都要离婚了,爷爷那里你再去也不合适。”
以爵,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为了她连爷爷的面子都不给了吗?
“药记得吃。”
床头桌旁放着两粒白色的药丸,还有一杯温热的水,在这种事上他格外体贴,就差亲自将药喂到她的嘴里。
就生怕……
可要是哪天真的怀了他的种呢?
棉心怔怔地看着他,苦笑着吞下药,男人这才转开身离去,好像昨夜的欢情都与他无关,只剩下她一个人缩在冰冷的被窝怅然若失。
昨晚……她真的有一刹那觉得以爵是对自己动了情,到底是一厢情愿了。
棉心忍了忍眼眶里的泪水,死死得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拍了拍有些僵硬的脸颊,继而起身找出衣柜里那件淡蓝的连衣裙,又拿起一件白色的毛衣开衫。
洗漱的时候,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泛着粉,唇瓣也被咬破了,但显得更嫣红了,颇有些在爱意浇灌下的容光焕发了。
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有些讽刺地笑了笑。
她又想起爷爷几次和她说早点生个孩子,这样以爵的心才能被她牢牢抓住。
靠孩子捆住一个男人,但他是战以爵,又哪里这么容易?
棉心带着自己做好的糕点就去了老宅那边,下车的时候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努力编排着他不在场的理由,毕竟也不能因为他让爷爷苦心作废。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战妈妈苏雨,苏雨虽然和她见面不多,但总是三天两头派人给她送礼物,还会询问她和以爵的感情状况。
“怎么就你一个人,以爵这小子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