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楚月苒连锦程的小说叫做《相府千金很旺夫》,它的作者是让我暴富好吗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前一世,本为相府千金,却因出生时抱错流落乡留落乡野,假千金成了相府心尖宠,真千金却闹得众叛亲离最后惨死。一朝重生,她势要报仇雪恨,,于是众人发现,从前那个畏畏缩缩软弱木讷的二小姐,突然间变得XXXX,上要智斗皇子,使江山易主;下要相府虐渣,将恶姐渣爹一网打尽。可明明她绕到而行,怎么还能遇到前世逼她打......
说起这个人,楚月苒忍不住在心中慨叹起来,毕竟整个上京城谁会不知先帝第九子,宁王连锦程呢?
听闻连锦程生母乃德庆宫贤太妃,可怜贤太妃在生产时血崩而亡,太后顾念与贤太妃的年少情谊,将连锦程视如己出细心教养。连锦程也不负众望,自小便展露天资,三岁通书经,七岁堪射虎。
虽因年少丧母而性格孤僻怪异,但对于自己的养母与兄长却极为敬重,从不觊觎皇帝之位,甘心辅佐,因此同样深得太后皇上的信赖。
她与宁王在前世里并不有过直接交往,但这个男人却无形中早与她、与她哥哥、与她外祖家的一切兴衰密不可分。
上一世里,皇上驾崩突然未立太子,群龙无首,朝廷也分裂成两派各有拥护。
裴子燃与楚家为二皇子一党,位至兵部尚书的楚颉及白家则为宁王一派。
原本论势力该是宁王居于上风,可惜裴子燃与楚家利用她博取了楚颉与白家的信任,轻而易举的栽赃嫁祸,而后赶尽杀绝。
断了双翼的宁王自此后再无力与二皇子抗衡。
楚月苒也是此刻才意识到,归根就底,她算的上是害得宁王最后落得五马分尸,悬颅城门下场的罪魁祸首。
旋即对那素未谋面的宁王殿下,有些几许歉意。
思来想去,好像只有在替自己报仇雪恨的同时帮着宁王一道逆天改命,才算弥补了前世的愧疚。
“妹妹,妹妹?”
楚颉见楚月苒神游太虚,忍不住推了她几下,嘟囔道:
“妹妹你才至上京不久怎么就与那些闺秀一般,听见宁王的名号便像丢了魂魄,真没出息。”
楚月苒这才想起,好像连锦程是有个诸如什么‘上京第一绝色’的称号。
“不许拿妹妹取笑,还有,即便你外祖父他们都对宁王赞誉有加,可坊间也同样有宁王性情古怪阴晴不定的传言,你跟着宁王,务必小心谨慎。”
白氏到底也是为母则刚,纵使自己满腹愁绪,也仍旧挂心着儿子的境况。
“到底是我担心母亲还是母亲担心我啊。”
楚颉无奈的笑道:
“而且宁王殿下也不像传言里那般喜怒无常,这次也是殿下身边的崇安说恰巧遇见妹妹回京的车队,但路途凶险女流之辈实不安全,提醒我该去接一接的。”
“还有这回事?”
楚月苒心中起疑,这一路上遇见的马车队拢共没有几个,宁王出行阵仗势必不凡,若真遇见自己是断不会没有印象的。
不过也好,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见一见这位传说中宁王殿下的机会,毕竟经历过前世的苦果之后,楚月苒深知若想改写命运,复仇血恨,连锦程算得上是必不可少最为重要的一个角色。
楚颉与柱国将军府不倒,宁王不倒,那皇权落于谁手尚是未知之数。
大周王朝,也该是时候变一变天了!
“宁王一番好意,若有合适的机会,还望哥哥引荐,容我亲自表达谢意才是。”楚月苒说道。
听在楚颉耳朵里明显就变了一层意味,只当自己妹妹不知何时也对宁王殿下芳心暗许,正想打趣几句。
“不好了夫人,出大事了!”
焦急的声音自廊中传来,随后便见白氏身边服侍的丫鬟春兰跑了进来,喘着粗气。
“可是那女人又起了什么事端。”
白氏知道春兰是被曹姑姑安排盯着偏厅一举一动,如今赶来报信,必然与贾玉娘等人脱不了干系。
“是她又变了主意不愿离府了?”白氏皱着眉心厌烦道。
楚月苒却不以为然,贾玉娘断不会做出自己打自己脸的蠢事,那个女人想达到目的从来都是百转千回的,无一例外。
春兰的话很快就证实了她的猜测:
“回夫人的话,那女人倒是按照应允的用过晚膳就准备离开,在府门口做了好一番生离死别的矫情样子,而后许是哭得厉害了,竟两眼一闭晕了过去。相爷担心的不得了,当即便把人抱去了尔雅斋,还…还亲自下拜帖让刘管家去请了宋太医来问诊。”
白氏听了后眉头拧的更紧了,才霁的脸色霎时又笼上一层阴云。
楚颉见母亲烦忧,那股火气当即便压不住了,蓦地站起,咬牙道:
“连我都知道是那女人耍了手段,父亲怎么就能信,不行,我这便找父亲说去!”
“堂堂相府嫡长子插手内宅事,还为了个外室与父亲争执,这等自贬身份的事哥哥当真要做吗。”
楚月苒定定的望着楚颉,楚颉别过眼想了想,自觉是这个道理,憋着气不甘心的坐回位置上,握拳重重的砸向桌面,杯碟一震,发出清脆的声响。
见楚月苒稳住了莽撞的楚颉,白氏这才向春兰吩咐道:
“你继续留意着那边的动向,有什么消息立刻来报。”
春兰严肃认真的点了点头,朝着朝楚敬威的书斋方向小跑而去。
在等消息的这段时间,屋内静的可怕,楚月苒独自托腮撑在桌子上思索,凭贾玉娘的心思手段,绝不可能单纯到觉得自己晕一晕便能激起楚敬威的怜惜,让他不顾老夫人与抗旨之罪留她在府中。
她一定还有别的手段!
果不其然,当春兰再返回时,所带回的消息让众人皆是一惊。
“喜脉?贾玉娘她诊出了喜脉?”白氏蓦地起身,只觉脑中轰鸣两耳嗡嗡,有种自己也要晕过去的感觉。
楚颉眼疾手快的将她扶住,不善言辞也努力宽慰道:
“母亲别着急,兴许,兴许又是那女人耍的诡计,与人串通好来唬我们的。”
白氏苦笑着摇头:
“宋太医最是耿直忠厚,我断不相信他会帮着个外室扯这样没影的谎。在这种关头诊出喜脉,真是连天都帮她……”声音越来越轻,顿了顿,“相爷呢,他怎么说。”
春兰低下头,咬着嘴唇,支吾了半晌也说不出口。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我听不得的,说!”
白氏声音含着隐怒与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