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夏诺夏铭朗的书名叫《穿到七零新婚夜,傻子老公要亲亲》,是作者艾特安琪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年代+甜宠+扮猪吃老虎】偷懒遭天谴,魂穿七零末。夏诺睁眼就是新婚夜,本该活色生香画面美的,奈何新婚老公竟然是个傻子,还嚷嚷着要亲亲,懵了。上有老母,下有傻儿,完球了。这烂摊子,跑吧!第一次跑,傻子一哭二闹三上吊,扑过来求她:乖媳妇,你别走,别人配不上你……夏诺:你配!你配!你个傻子最配!第二次跑,......
“她骂我娘是寡妇,骂我哥是有人生没人养的杂种,就是我爹死了都死的不安稳,还被她咒骂。”
“叔,大大,你们给我做个主,王花花她凭什么侮辱我的家人,凭什么侮辱我们姓夏的一大家子人,说我哥是杂种,我哥和我爹长得多像,村里人有目共睹。”
“再往上说那就是我爹了,接着是我爷爷,还有太爷爷,她这是要骂谁呢?”
刘二亮:这丫也忒能编了吧,这不就是说她媳妇把队长,再往上一点,把村长都骂了。
夏家一大家子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这是煽风点火啊!
“你们说,要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做?”
“我虽说不是夏家亲生的,可也是我娘一手带大的,她骂我可以,绝对不能骂我的家人,要不然我定会和她拼命。”
演戏演全套。
夏诺生生挤出几滴泪来。
“诺诺不哭,我给你打坏人。”
夏铭朗见夏诺哭了,顿时就傻气上来了,举起拳头就要打刘二亮,被夏志有拉住。
“铭朗,听话,有大大,二叔在呢,谁都不能欺负你们。”
“哥,我没哭,我就是难受,爹走的早,我们就任由人欺负,要不是娘生病了,也有个人护着我们,也不至于让人讹上门,把黑的说成白的。”
村长和队长顿时觉得脸上无光。
谁知夏诺又道:“不过,现在我不怕,我相信二叔和大大,他们都是说理的人,我相信他们会给我们一个公道的。”
顿时,队长和村长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他们这是有一种被人架在油锅上的感觉啊。
这下不仅要护着,还得好好护着。
“诺诺,我们也是看着你们长大的,你这孩子不说谎。”
村长对刘二亮道:“始作俑者是你们家狗蛋,虽然说铭朗是个二十几岁的人了,可他是咋样的,你也清楚,说到底他也就是一个孩子,本来孩子之间没什么事的,可被你媳妇一搅和,出事了。”
“你媳妇这么骂人和挖人祖坟有什么区别,诺诺说的对,要是换作其他人,你媳妇还有力气向你告状?”
“既然是你们错了,还把铭朗伤成这样,就得负责。”
“哎,村长,明明是我们的人伤的更重,你不是也见过我媳妇了?”
他媳妇的脸都不能看了。
“我现在让人去挖你家祖坟,你会不会去找人拼命?”
“村长,这不是一回事。”刘二亮着急,这也太偏心了。
“老夏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你们还咒着人家骂,你还好意思找人算账。”
见此,夏诺想着,表演了这么久也该要点演出费了,要不然夏铭朗不是白被人打了。
她虚抹一把眼泪。
“我也好说话,刘二亮家要么去我爹坟上烧纸道歉,要么给我哥赔医药费,不然这事我也不依了。”
得理不饶人说的就是她吧!
不过,村长和队长觉得这要求虽然有些过了,但是夏诺说出来也倒是可以理解。
可见她有多生气,也是真的把夏家当成了自己的家。
队长觉得欣慰,堂哥家这算是安稳了。
刘二亮辩解也无用。
最终,说成赔偿十五个鸡蛋。
夏诺自然知道他不会去上坟,她就是冲着赔偿去的。
刘二亮家注定是要‘血雨腥风’了。没要来赔偿,还倒赔出去了,王花花岂能不和他上头。
当然,夏诺可不管这些,她还要好好苟日子呢。
自从这件事后,郭翠莲对夏诺又恢复了之前的亲昵疼爱。
新婚夜的事也被扔在了脑后。
这一家人的笑话,别人是看不上了。
不过,也因此,夏诺的名声又火了一把。
大家都说她脑子撞的开了窍,有的甚至说她中了邪,说神灵附体了,所以让她能说能打。
只是这话都背地里传,谁都不敢拿在明面上,可是严禁封建迷信的。
夏诺则当笑话听听。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就到了六月中旬。
这天,郭翠莲下工回来,一进门就喊着夏诺。
听起来很高兴。
“诺诺,村里想组织一支秧歌队,一天有七个公分,三毛钱,演出的时候还管饭呢。”
所以呢?
夏诺往盆里舀水,让郭翠莲洗一下,听她这么一说就回头看她。
郭翠莲把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拉下来扔进盆里,外边的长衫脱掉,只穿一件粗布露肩褂子。
“听你大大说,我们村组织秧歌队可不是临时的,想做长久打算,无论是逢年过节,还是哪里有需要,我们都能去,就当副业做起来,这样也好给村里添一份收入。”
“他说我们这次一定要一炮而红还是什么来着,总之,为了宣传,他说形象一定要好,就选一些年轻人,年轻人们有活力,思想还新。”
“娘是想让我去?”
“对,你去,我不仅想让你去,还想让你做个指挥,这样你就不会受人家气,只管指挥别人就是了,还有一点,指挥赚的钱多,一天十个分,五毛钱呢。”
呵呵,还真是高看她了,钱是好,那她也得有那个脑子才是。
她从小就没什么文艺细胞,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别说指挥了,就是扭秧歌,估计手脚都不协调。
“娘,我们还是多包几块苜蓿地吧,这样比较实际点。”
头一茬苜蓿能割了,割回去晒干垛草,冬季给牲口喂。
要是家庭承包的话,要么锄地,要么砍苜蓿。
至于锄地,要是锄洋芋地和豆子地倒是可以,要是锄谷子,那真是要夏诺的命。
细心再细心,还是会一锄头把秧苗锄掉,要是被发现会被骂死的。
一天下来,她看到那些锄谷子的人,腰都抬不起来。
可现在就剩谷子了,其他的地该锄的都锄的差不多了。
她只能选择可以粗鲁对待的苜蓿草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瞎话,这活可比砍苜蓿轻松多了,还能赚那么多钱。”
“可我不会啊!”
“一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夏诺没想到郭翠莲竟然带她去学校。
这学校就是她唯一上过的那个学校。
快到的时候,郭翠莲这才给夏诺说来这里的原因。
原来校长之前是一个老G命,她那会就是搞这个文艺宣传的,后来老了就退下来当了学校的老师。
时代变迁,她就升成了校长。
对于这些历史,夏诺不知道,她只知道郭翠莲是带她拜师学艺来了。
此时还没放学,郭翠莲站在钢筋大门前叫门。
这时,从破木房子的教室里走出来很斯文的年轻人。
他穿着黑色大宽裤子,白色的衬衣,袖子挽至小胳膊处,那胳膊都是看着都透着一股文雅之气。
毕竟握笔的胳膊可和庄稼人的胳膊是不一样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原身的白月光夏天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