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秦初夏祁泽遇的小说是《祁少求轻虐,夫人她快死了》,是作者汐孟写的一本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隐婚三年。一纸婚约,束缚着两个灵魂。她的沉默守护,终究地抵不过男人的冷酷绝情。她终于选择放手离开,成全他的爱情,“我们离婚吧!”秦初夏签下离婚协议书,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日日相见不见你,此后别离,日日是你。他才发现,有些人未见相思,却已入骨。...
第11章
秦初夏从医院匆匆赶回别苑。
正准备推开门,却看到手背上还有止血的医用胶带,手背上还有扎针的痕迹。
秦初夏急忙将医用胶带去下,一时之间找不到扔的地方,匆忙放到了门口的绿植花盆里。
祁泽遇昨天生气离开以后,彻夜未归,中午接到了刘妈的电话,询问秦初夏的下落。
一夜未归?祁泽遇反复在嘴边咀嚼着这个词,秦初夏?呵......
祁泽遇忙完公司的事情,下午就回到了别苑,他倒要看看,是一夜不归?还是离家出走。
秦初夏进门的声音,惊动了正在焦急地刘妈。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你这是去哪儿了?”刘妈看着有些狼狈的秦初夏,担心的询问道。
昨晚她回来做晚饭,别苑没有一个人,还以为都出去忙了,谁知道今天一上午,依旧不见人影。后来,才意识到小姐这是一夜没回。
秦初夏摇摇头,声音有些暗哑,“刘妈,没事,我......咳咳......”
话还没说完就是一阵咳嗽,刘妈心疼的连忙让秦初夏先坐下。
祁泽遇在书房,并未将房门关上,听到了秦初夏回来的声音。
放下手中拿着的合同,祁泽遇走出了门从二楼俯视着整个客厅。
“秦小姐,夜不归宿?这是什么家教?”祁泽遇单手插兜,慢慢走下来,站在秦初夏的面前。
秦初夏小脸一白,下意识地将手藏到背后,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又想起昨天昏倒前,祁泽遇恶劣的态度和刚刚的问话。
家教?他的意思是什么?在说她的家教不好?他昨天那么说爷爷,今天又说出来这种话,真是太可恶了。
秦初夏没有了先前的心虚,却还是有些没底气。
“怎么,我去找我的闺蜜聊聊天,住一晚,还需要跟祁总汇报吗?祁总这么闲的吗?”秦初夏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祁泽遇本就冷漠的脸色现在变得更加冷酷,眼睛盯着秦初夏说道:“是吗?哪个闺蜜啊?”
“当然是曲妍!”秦初夏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大不少的男人,还是有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呵......”祁泽遇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祁泽遇低下头,微微弯腰,跟秦初夏平视,对上了那双清冷又倔强的眼眸。
一字一句的话从喉咙里发出,“你的好闺蜜是在国外吧,一晚上不够你出国再回来吧?”祁泽遇的声音低沉,此刻也更加的令人胆怯。
秦初夏懊恼的才反应过来,曲妍还在国外呢。
刚刚的底气也散了,秦初夏有些慌张,像是一只气球充满了氢气,此刻只想逃跑。
祁泽遇就像是一根针,感觉下一秒就能戳破秦初夏的外皮,然后爆炸。
祁泽遇看着面前神色不安的秦初夏,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
娇俏的小脸上没有先前的浓妆,现在看来有些素净,往日被口红遮盖的唇色,现在看来过分的苍白,衣服还是昨天的,褶皱很多,不知道是怎么压出来的,头发散乱,神色慌张,整个人像是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捡出来的洋娃娃一样。
祁泽遇凤眸微眯,看着面前的人,真是拙劣的谎言。
“我......我不是......”秦初夏讷讷不敢言,现在整个人就写着两个字,‘心虚。’
祁泽遇想似失去了耐心,直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秦初夏略显苍白的脸。
“编谎话,你也编得像一点,也是能敷衍一下我,你这样子的谎言啊,是在看不起我?”祁泽遇转过身,坐在沙发上。
“仔细想一下,该怎么跟我说?”祁泽遇拿起刘妈倒给秦初夏润嗓子的蜂蜜水,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旁边的刘妈躲在厨房,看着客厅的两个人,一个冷漠的像是一把开锋的手术刀,一个垂着头神色不明,刘妈有些着急。
小姐一夜未归,少爷这是在兴师问罪,这可怎么办才好?
秦初夏低垂着头,神色有些委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自己生病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告诉祁泽遇的,无论如何都不行。
他已经在厌烦自己了,说什么也没有用。
“砰!”水杯被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祁泽遇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秦小姐,你最好记住一件事情,你现在还是祁太太,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祁泽遇的声线没有一丝的温度,语气十分冷漠。
秦初夏觉得很可笑,比起她活生生的人,他更关心的是他祁家的名声,那种冰冷又没用的名声。
真是可笑。
秦初夏的心情逐渐的平稳下来,不再像个小学生罚站一样呆站在那里。
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坐在祁泽遇另一边的沙发上,神色平淡,没有了一开始的心虚。
“放心吧,我只是有事耽搁了,以后不会了。”
“最好是。”祁泽遇冷哼一声,看着坐下来的秦初夏。
“以后不会让祁太太的名声受损,安安稳稳的交给下一任祁太太。”秦初夏扭过脸,对上祁泽遇的视线。
“祁总放心吧。”一字一句,咬字清晰。
秦初夏看着面前的男人的脸变得更加冷漠,心里的闷痛越来越清晰。
祁泽遇听了秦初夏的话,心里的火气更加压抑不住,站起身来,抓着秦初夏的手腕,将她从沙发扯起来。
“秦初夏,有能耐你就不要回来啊。”祁泽遇看着秦初夏的脸,有些厌恶。
手腕上的力度很大,使秦初夏嫩白的皮肤发红,扯到了秦初夏手被的针眼。
秦初夏痛呼出声,疼痛难忍,手背的针孔被撕扯开,血流了出来。
祁泽遇听到痛呼低头一看,秦初夏的手腕很细,手背上的针眼留出了玄学,暗红色的血液快要流到自己的手上了。
祁泽遇一惊,放开了秦初夏的手腕,神色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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