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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时总!”助理拦住时宴问道:“时董说的夫人家的那个孩子...要安排在哪?”
时宴听见这话当即听了往外走的脚步。
昨晚的那通电话就是他的父亲打来的,说是他继母家有个孩子在国外学习,现在快要毕业了想要个实习机会,让他帮忙安排一下。
他虽然不见得有多么看得上刘玲,可这件事是他父亲跟他说,时宴不好推辞。
只好随口应了说是会在公司找个闲职给这孩子。
没成想他父亲倒是不乐意了,说是人家孩子是真心想回来学东西的,安排个闲职算是怎么回事?让时宴给好好安排着。
大约是怕他不当一回事情去办,时青山又给时宴手底下的人打了电话安排这件事情。
“时总,不然让他做您的助理?”
时宴道:“别把他送我眼前来添堵,安排到市场部吧,工资跟市场部员工工资一样就可以。”
说完话,他走出了办公室。
关于那个孩子姓甚名谁在国外哪所大学毕业的并没有那么重要,在时宴的眼里,他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而已。
至于刘玲为什么会明知道他不待见她,还楞要安排所谓的亲戚到他手底下,时宴也是再清楚不过的。
保险柜里的那份遗嘱上写的清清楚楚,到时青山过世之后他名下所有的财产以及股份全都归时宴所有,刘玲看了眼红,自然要自己想想办法。
这在时宴的眼里都不重要,只要他还活着,就没有任何人能从他的手里夺走Tone。
时宴开车到了空白。
服务生格外热情的招待了他,他表示自己并不需要包间,只是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看着坐在钢琴前的那个女人,时宴竟然有些恍惚。
叶棉的背影挺拔又有气质,时常散着的的发丝被挽成了低矮的发髻,她穿了一件款式简单的礼服,很衬那架钢琴,也能很好的突出他的气质。
因为是背对着,叶棉并没有发现十堰的到来。
她有些紧张的弹着钢琴。
许久没有碰过钢琴,技艺实在生疏,虽然弹得还算流畅,在外人看来也许不错,只是她自己心中是有数的。
刚刚要不是挽救的及时,弹错的那个音符就要坏掉一整首曲子了。
有服务生近前来要给时宴点菜,时宴却伸手制止了。
这会儿餐厅里并不忙,众人看着时宴欣赏叶棉弹琴的目光,难免聚到一起讲八卦。
“你们说传闻会不会是假的啊?你看时总眼睛都快掉下来了,哪能是不喜欢叶小姐啊?”
“别开玩笑了,时宴喜欢宁颜颜的事这不是满江市的人都知道的么?”
“就是啊,谁不知道人家时总当年车祸昏迷三个月,醒来第一眼瞧见的是宁小姐,从此以后倾心。”
“那后来为什么还和叶小姐去酒店啊?”
“废话,当然是叶小姐勾引了时总呗,我听说当时的叶氏急需一笔订单来回笼资金,要不是她靠上了Tone的老总,叶氏能那么快就回血?”
“那你们说这次叶氏的倒闭和时总有没有关系啊?”
正在专心听钢琴曲的时宴忽然抬手叫了一个服务生过来。
“时总,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时宴头也不回的说道:“再让我听见你们在背后议论别人的话我会亲自找你们负责人谈的。”
“抱歉时总,我们绝对不是有意的。”
他无意争论这件事情,叶棉的钢琴曲竟然让他忘了他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回过神来的时宴起身,钢琴曲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叶棉当然收获了掌声,她钢琴上放着的小费箱子里有了一笔还算可观的收入。
她朝堂中食客颔首,手腕微杨,按下琴键,她开始了新一曲的弹奏。
时宴整了自己的西装,他踩着钢琴音符的音节走向了叶棉。
他斜倚在钢琴上。
叶棉抬头见是时宴,一个音符又险些弹错。
时宴依靠在那,他压低声音道:“没想到你靠着时太太的名头就谋了这么个赚小费的工作?”
叶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这样厌烦时宴,她不想听见时宴说话,不想看见时宴这个人。
每每看见她,叶棉就会想起自己错付的感情。
这对她是另一种伤害,这和时宴给她的伤害并没有什么不同。
“叶棉,虽然你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不过我还是要警告你,我希望你不要和陆夜辰走的太近,现在还不是公布我们离婚的最好时机,如果在这种时候出了差错...”
叶棉专心弹着钢琴,她却打断了时宴的话,她道:“怎么?时总难不成要杀了我?”
她抬起头,满是高傲的看着时宴。
有那一瞬间,时宴竟然有些错愕。
现在的叶棉像极了两人结婚之前的叶棉。
那会儿的她高傲的像是一只戴着王冠的孔雀,她好像总是在睥睨众人,没有有任何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钢琴、设计,这些都是让叶棉引以为傲的东西和资本。
这样的叶棉,时宴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叶棉仍旧弹着钢琴,她问时宴:“时总总是翻来覆去的说话不觉得很没意思么?”
她唇边带着笑,却是说着冷言冷语:“时总这么有空的话不如去查查你的宝贝宁颜颜的胳膊到底是怎么断的。”
这是叶棉第一次在时宴跟前提起宁颜颜,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她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想通了。
为什么要一直忍让呢?
就是因为她一直忍让,时宴才能做出在两人婚姻存续期间公然带着宁颜颜回到他们的家。
就是因为她的一味纵容,时宴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维护宁颜颜而把她晾在一边。
不管是宁颜颜,还是时宴,从前他们欠下的,叶棉要一点一点讨回来。
“叶棉,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下一次我可能就不会这样来跟你说了。”时宴从钱夹里拿出一沓红色的票子丢进了叶棉的小费箱子里。
无他,只是为了羞辱叶棉而已。
弹着钢琴的叶棉没办法追着时宴出去把钱甩在他的脸上,她只能咬着牙,看着时宴从钢琴旁边走了。
走出餐厅的时宴一时心烦,他想到了宁颜颜。
于是他给宁颜颜打了一通电话。
“喂。”
“喂,宴哥。”
“在哪呢?我去接你吃午饭。”
“啊...我在...在家呢。”
“我现在过去接你。”
挂了电话的宁颜颜连忙推到了面前的牌,扯了一把陆夜辰道:“赶紧送我回家,时宴要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