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新婚日,我躺入棺材被抬进太子府》的作者是伽奈,该小说的主要人物是云念卿君殇,小说文笔细腻,感情充沛,非常值得观看。《新婚日,我躺入棺材被抬进太子府》小说内容精选:云念卿跪坐马车内,怔怔看着君殇带着苏丹若远离。离开了箭雨攻击范围,君殇似才想起还有个人,扭头是见漫天箭雨对……...
第15章
屋内有一瞬寂静。
大太监看着已经放下的御赐补品,躬身走到云念卿跟前。
“太子妃,圣上听闻您遇刺受了惊吓,特意命老奴送了些补品过来。”
一句话后,竹屋陷入无边静谧。
苏丹若面色微白,捂着胸膛柳叶眉紧撇,“君哥哥,我......”
“若儿不可情绪过激。”君殇低声提醒。
“若儿没事了。”她羸弱的脸上挂着抱歉笑意,“不好意思,若儿误会了。”
“还以为......云姐姐重伤,赐给她就对了。”
“刚才以为是赐给我的,还说给云姐姐。”
“真是闹了个笑......咳咳、笑话。”苏丹若一说三咳,脸色惨白。
君殇拍了拍她后背,沉声温和,“太子府中不差这些,一会儿让厨房给你弄点人参、灵芝补补。”
云念卿似被伤到收回视线不再看那边,撑着床榻起身,“云念卿谢皇上......”
“哎哟。”大太监赶紧制止,“太子妃您还有伤别起来。”
“快躺下。”
云念卿欲起来的身体又重新躺了回去,“烦请公公代念卿向父皇问好,念卿受伤无法去谢恩。”
“太子妃身体养好了有的是机会。”
“这么些补品,很快太子妃就能痊愈。”
“肯定。”云念卿微笑点头。
大太监打量了一眼云念卿,重伤脸上没什么血色,那件血衣更是衬得惨不忍睹,叫人心怜。
“那群刺客竟敢刺伤太子妃,真是死有余辜。”
“这得多疼啊,老奴看着都觉着疼。”
云念卿下意识摸上后肩的伤,“倒也不是特别疼。”
“不过幸好没伤到殿下。”
大太监没有再问,笑着说告退。
后面太监也随着他离开,竹屋里瞬间就空旷安静了。
“君哥哥,我有点渴。”
君殇就转身去倒水,一点点喂,两人亲密。
君殇桃花眼是疼爱、温情。
这温馨的一幕映入眼帘,容霁低头看向云念卿,只见她双手握着被褥,浑身萦绕着一股难言的悲伤。
心爱之人在面前跟其他女子如此亲密,宠溺疼爱。
不伤心怎么可能。
云念卿掀开被褥,闷声低语,“我就不继续在这里叨扰了。”
“你受了伤,怎么能走。”
“只是伤了肩膀,能走的。”她视线掠过对面两人,眼里难掩哀伤迅速垂首。
捂着肩膀慢慢离开,忧愁悲凉将整个人笼罩,有种黯然离场的感觉。
“叮。”
汤勺落入碗里发出刺耳的声音,君殇将还剩下一半水的碗放下。
“这次你替孤挡剑受伤。”
君殇看向走到门口的身影,磁性声音平平,“孤可允你一件事。”
似乎是要银货两讫,一笔勾销。
云念卿离开的脚步一顿,转身看去,“我没想......”
“你想好了再说。”
君殇桃花眼深黑,静静看着,眸无波澜。
云念卿抿了抿泛白的唇,沉默良久才道,“什么都能允吗?”
那一瞬,在场所有人心里都冒出一句话。
云念卿会说,让君殇喜欢她。
君殇目光深冷,眸中迅速黑沉,不悦云念卿的得寸进尺。
“除了让孤喜欢你,跟不供血炼药。”
“其他都可允。”
听到可允的前提云念卿身形一晃,似下一秒就会倒下。
看着君殇更是眼中浸出一层泪花,她吸了吸鼻子,神色认真,“没有。”
“我想要的,太子哥哥给不了。”
“况且......”云念卿泪眼朦胧,灼灼而视,“我挡那一下,也不是为了什么允诺条件。”
“只是因为,不想太子哥哥受伤。”
说罢,她踉踉跄跄离开。
看来深爱这个由头很好,君殇没有疑心。
看吧,做的这一切没有目的,没有条件,只是因为喜欢你呐~
“孤的允诺随时作数。”
身后传来君殇没有起伏温度的声音。云念卿眼梢微扬,眸中带着深笑......
回到新房外面又下起了雪。
看着白雪覆盖的略显萧条的庭院,云念卿摸了摸绑着绷带的肩膀,“这次效果不错。”
君殇疑心重,根本没有信任这个东西。
只说喜欢、说爱,哪里打得动这个臭水沟里面的老鼠。
先强调只是因为喜欢,只是因为爱,所以才强嫁。
点名他能抗旨却不抗旨,不就是想要她供血炼药。
再之后,以身挡剑,破碎绝望的目光看着他带着其他女子离开。
而因为他的离开,她身受重伤。
如此下来,在君殇种下了一颗种子。
只等日日灌溉发芽,然后长成参天大树。
这次有效果,而且非常显著。
若是换成往常,君殇怎么可能说出允诺一条件这种话。
只怕会毫无波动。
可惜了这允诺了,不能提。
提了就显得,有目的而为之。她对他的喜欢怎么能有杂质呢......
“姑娘。”
白榆皱眉开口,“您太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了。”
说时她就不赞同,姑娘说没事有数。结果却负伤如此,早知她绝对不会同意。
“万一顾管家没来,万一赶不及怎么办?”白榆是真的生气了,“您刚失血过多,又受重伤大出血,会没命的!”
用这种方法去换君殇愧疚心,动摇。
真是疯魔!
“放心,我不会有事。”
“如何能放心!”白榆压下焦急耐心道,“姑娘我们时间很长,可以慢慢来,不需要用这么激进极端的办法。”
云念卿神色寒凉,“可我等不了。”
压下心头涌上的厉气,她微笑道,“而且,我什么时候失血过多?”
白榆脸上表情僵住,后知后觉想起来,失血过多,性命垂危是大夫诊治的结果。
这几日姑娘脸色苍白,大多时间躺着,潜移默化的以为因为取了血是真的。
“那姑娘本就取了两碗血,剑伤又流那么多血,也会有危险。”她声音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不赞同。
云念卿取下发髻的玉兰花簪摇了摇,“我做了后手准备。”
只是没想到开阳是阿昭的人,当时明显危在旦夕,她就把强力止血药给开阳了。
不想再继续说这个,云念卿岔开话题,“查查,遇刺那天另一波凌霄阁的人,谁是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