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林砚书李瑶瑶的书名叫《女娃绝户》,它的作者是佚名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晚上,姐姐带着小外甥回来了,进门就问我:「你没开车回来?驾照还没考出来?」「嗯,怎么啦?」「村里……...
过年赶上外甥周岁宴,加上疫情好几年没回老家了,今年我早早就回村了。
刚拖着行李到村口,就遇到村里「情报交流小组」在墙根晒太阳。
「老李家二闺女回来啦!」
「咋没开个车啊?看来混得不好啊!」
「谁家混得好这么早回村啊?肯定没正经工作!」
……
我笑嘻嘻反问她们:
「婶子们大娘们,家里买车了吗?给儿子买婚房了吗?女儿结婚了吗?给多少嫁妆啊?退休金多少?广场舞还跳吗?怎么又胖了啊?」
「李瑶瑶,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一个烫着小卷毛的胖女人率先站出来,指着我大骂,「搁以前,你进村都得先给咱们这些人磕头。」
我走近才看清,这是我堂婶,说出这种话倒也不足为怪。
毕竟我考上大学那年,她可是跑去找爷爷,让我把名额让给她儿子。
「女娃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读那么多书有啥用?」
真不知道她脑子是不是没跟着时代更替,还停留在二百年前。
「堂婶啊,大清早亡啦!再说,我这也是在关心你们嘛!」
我没和她纠缠,知道她看我不顺眼。
回家换上我妈做的大红棉袄棉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省得跟不想见的人打照面。
没两天,我妈问我:「瑶瑶,你给我买的那个金镯子,戴出去合适吗?」
我说:「妈,那是我送你的,咱一没偷二没抢,怎么不合适呢?」
她抿了抿嘴,还是有些疑虑,我知道她想什么。
刚工作那年,我给她买过一条珍珠项链,她美滋滋的,刚戴上还没走出门,叫我爷爷看见了,把她骂了一通:
「一个妇道人家,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干啥?别给我们老李家丢人了!」
这是姐姐后来告诉我的。
其实,在一些很偏远的山村,重男轻女思想还是挺浓的。
比如我家。
我爷爷就是一个封建大家长。
爸爸孝顺,加上膝下无儿,只有两个闺女,总觉得愧对爷爷,什么事都对他百依百顺。
受苦的总是我妈。
「妈,闺女长大了,能给你撑腰了。」
我从抽屉里拿出镯子给她套手腕上。
她却垂着眼睫,轻叹了口气:「你迟早要嫁出去,终究不是我们老李家的人。瑶瑶,你要是个男孩就好了。」
还惦记着男孩,就无语。
唉,可她是我妈呀。
晚上,姐姐带着小外甥回来了,进门就问我:「你没开车回来?驾照还没考出来?」
「嗯,怎么啦?」
「村里传遍了,说你没本事,找不到工作,只能给别人当小情人。」
我天,她们这么能编,怎么不去某乎写小说啊?
我说没事,咱妈戴着我送她的金镯子出去显摆了,估计谣言很快就不攻自破。
原来这才是妈妈的用意啊。
第二天上午,我和小外甥蹲在院子里玩,爷爷黑着脸来了。
外甥刚牙牙学语,萌萌地叫他「太姥爷」,他也不应。
爷爷径直走到厨房给了妈妈一巴掌,上手粗暴地把镯子撸下来了:「戴这东西干什么?丢人现眼!」
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我根本没有机会拦他。
反应过来,立刻冲过去护住妈妈:「你干吗?」
妈妈手腕都红了,脸颊瞬间也肿了起来,但还冲我挤出一丝笑:「瑶瑶,没事。」
我说:「妈,你别拦我,今天我必须跟他……」
「跟我怎么样?我可是你爷爷!这个家我还说了算!没你说话的份,小丫头片子,年纪轻轻你不学好!」
「你这么大年纪动手打人,我跟着你能学什么好!」
爷爷拐杖一丢,扑过来就要打我,妈妈又冲出来推我走:「你快走快走。爸,瑶瑶还小。」
我说:「我不走,我得把话说明白了。」
「快走吧,妈求求你了,大过年的……」
这一闹,小外甥吓得哇哇哭,我也没办法,只能抱起他先哄着。
后来我才知道,新一版的流言说我快三十了没结婚没有正经工作,能有钱买那金镯子?
肯定是被人包养了!
堂婶传给了我爷爷,他这才来闹的。
我心想,等我外甥周岁宴办完再找她算账。
爸爸提前算了人数,周岁宴订了15个包间。
结果到那天,根本坐不下。
我清点人数后发现,有些人就是脸皮厚。
随一百块的红包,带七八张嘴来吃席。
最过分的还数我那个堂婶,她一家直接占了两张桌,十来个小孩各屋乱窜。
今天是外甥的大日子,我不想给姐姐姐夫惹麻烦,压着一股气好言好语劝她:
「婶子,我看你带的孩子挺多?要不我给孩子在大厅再起一桌?」
她冷哼一声,给我摆脸子,不言不语。
「孩子在大厅玩,空间也大。这样,我在包间菜品的基础上再给每桌加200块钱,你看怎么样?」
「不行,包间不够那是你们准备不充分,关我什么事?
再说了,要让也是后来的人让,我们来那么早,凭什么让我让?」
我心想为什么让你让,你心里没点b数吗?
「这是我外甥的周岁宴,不是谁家大年三十的团圆饭。」
估计脸上有点挂不住,她起身就推搡我:「怎么啦?我当婶子的来吃席还要经过你同意?」
她常年干体力活,力气比我大多了,我怕摔倒,只能伸手抓她。
这可倒好了。
她猛地推开我,往地上一坐,边哭边嚎:「哎呀,老李家还有当家的不?年轻小孩连婶子都打,欺负老人啊,猪狗都不如!」
老人?
谁?
我说:「婶子你这是五十坐地能吸土的年纪,比我这个社畜壮实多了好吗?」
她听后嚎得更大声了,说我不仅打人,还侮辱她。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出去几年忘本了,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没本事,就会窝里横,只能欺负老人小孩。」
「人家背后有小老板当靠山呢。」
……
我生怕事情闹大,堂婶生怕事情闹不大。
姐姐姐夫来了都劝不住,最后爷爷进来,她才站起来,眼泪汪汪一副委屈模样。
「这大喜的日子,还给我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