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舞夜宁倾心力著小说《福运小娇妃:皇叔太难缠》,主要围绕颜稚无极的逆袭之路展开故事情节,该篇文章内容的结局非常精彩,荡气回肠。颜稚无极的小说讲述了:现代第一女狗仔穿越成了农家女,看了看干巴巴黑黝黝的小胳膊小腿,大手一挥,将赚钱提上日程。情报搜集,丑闻掣制,引导舆论,杀人不见血,一人可抵千军万马。某人说她为了赚钱,无良无德、没心没肺。“要不然你养我啊!”“会赚钱,挺好的!”“……”......
是夜。
无极带着颜稚落在医馆的后院。
颜稚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门上的铁锁,低声道:“开门。”
无极神色微讶:“你让我撬锁?”
颜稚小声冷哼:“快点,还想不想护着几位姑娘的隐私了!”
无极喉头一哽,伸手扒了颜稚头上的细簪,窸窸窣窣的戳进锁芯中。
咔哒。
颜稚面色一喜,带着无极快步进屋,从书桌上的药箱里找出一叠脉案分给无极:“快找,凡是上面写着花柳病病症的脉案,都要找出来。”
二人借着月色,将屋子里所有脉案翻了个遍,与花柳病有关的脉案,竟足足有十张之多。
颜稚深吸了一口气,将大脑放空,一遍又一遍的翻看脉案。
往复三次后,颜稚扯着无极的袖子,示意他将东西放归原处。
无极一头雾水的跟着颜稚出来,直到回到客栈,才忍不住问道:“你到底……”
话未说完,便见颜稚急急忙忙的满屋子乱窜:“快给我纸和笔,快点,快点!”
无极在她被小木凳绊倒之前,将人提溜了起来,将小己上的纸笔拍在她跟前,颜稚连句谢谢都来不及说,趴在桌上鬼画符一般的戳着毛笔写字。
“我说你……这字可写得真够丑的。”
颜稚的思路猝不及防的被他打断,险些一句国骂说出口,抬笔就是一滴浓墨滴在纸上,糊作一团。
颜稚咬牙切齿的让他“闭嘴”。
无极却是坐在一旁,撑着额头看她傻乎乎的写字。
一刻钟后,无极终于是看不下去,将人从凳子上提了下来,拿过纸笔,淡声道:“你说,我写。你这鬼画符,普天之下仅此一家,谁能参透这里头的天机。”
颜稚被他噎了一句,气哼哼的让座,站在旁边背书。
“宁喜月,十五,脉象断断续续……甫以金线钱,凝珠草……”
无极笔尖微顿,方才颜稚画了半天,也就得了半张纸的字迹,黑乎乎的只有她自己看得清楚,如今她把内容口述出来,无极霎时便明白了。
“你在背洛医师的脉案?”
颜稚说起这事就不禁眉飞色舞,得意得不行:“那是,姑奶奶我过目不忘,只是看过一遍便把脉案内容给记得一清二楚!”
无极忍不住提醒:“过目不忘一般是用在,只看一遍便能记住的人身上,之前在医馆,你可足足看了三遍。”
颜稚瞪了他一眼,气哼哼的继续背脉案,足足把十张写完,二人才俱是松了口气。
颜稚满脸喜色的拿着脉案一张一张的翻看:“哎呀,这字可真好看,回头要是再没钱了,上街口支个铺子,专门给人写春联去!”
无极很是矜持的放下笔,心道我的字千金难求,你竟然敢让我去街口卖字?
“你这些奇奇怪怪的小心思,但凡有一丝是用在正路上的,也不至于写出一手这么丑的字。”
颜稚哼哼唧唧的辩驳道:“不好意思,我小时候是散养的,没人教,能写出字来就不错了。”
无极眉头略微压紧,倏而又恢复了正常,长舒了一口气,转移了话题:“我瞧你今晚进医馆的时候,倒是轻车熟路。”
颜稚含蓄的表示过奖了:“我白日里就装作病患去医馆求医,顺便打探了一番,洛医师存放脉案的屋子,稍作打听就能知晓了!不过归根结底,还是得益于本人及其精湛的专业技能。”
“你的技能是撬锁?”
颜稚微笑:“那是你的技能。”
颜稚抓着无极给她做免费劳工,将几份脉案掩掉姓名等一系列可能泄露身份的信息,装订成了小册子。
“得亏洛医师记载的脉案详细,虽然都是花柳病的诊断,但记载的脉象和用药却因人而异,便是内行人也造不出来这种假。”
换言之便是,这几份脉案一看便是真的,否定不得。
颜稚唇角微勾,又有些得意的对无极说道:“我答应你不泄露宁姑娘等人的信息,但这脉案,总可以拿出去恐吓高家了吧?”
脉案上记录的确诊时间,以及洛医师推断的患病时间,记载详细,待这份东西传扬出去,旁人只要将此事同颜稚当庭指认高文彬身患花柳病相联系,便能猜出这新增的病患,定然是同高文彬有着逃不脱的关系。
在当朝,恶意将危害甚大的病症传染给其他人,虽没有律例能够判刑,但老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喷死他。
颜稚当场想出标题,让无极提在第一张纸上。
“惊!高门大户竟疯传花柳病?这些大户人家之中,究竟藏着多少腌赞……”
这标题当真是取得非常有现世狗仔的风格,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无极忍笑道:“我觉得,高家人看到这行字,就得被吓到了。”
颜稚又让无极代笔,写了一则戏剧化的小故事,大意便是某高门贵子高某某,因为身患可传人的绝症,因此觉得生无所望,决定拉着所有人陪葬。现是勾引了大哥家的小妾,将病症传染给了大哥,又留恋与花柳之地,让全镇逛春楼的男人接连患病,最后还强辱良家妇女……
写到最后,连无极都不禁感叹颜稚的好文采。
故事中虽没有直接写出高文彬的名字,可是却从各个别有用心的细节设计中,直指高文彬就是文中人。
这则戏说小故事,就是拿到衙门去,县太爷也判不了颜稚诽谤,可谓是在边界线上踩得扎扎实实。
“说来也是可惜,我第一次见到高文彬时,人就被你打成了猪头,也不知他到底是帅成了什么样子,让这么多女子接连中招?”
无极费力回忆了一番,道:“确实是白面书生的讨喜模样。”
“当时你是见到他对其他女子动手动脚,所以才把他暴揍了一顿?”
无极点头:“被纠缠的是一位渔家女,事后她一早便离开了酒楼。”
颜稚惋惜道:“若能找到那位渔家女,说服她出庭作证,一起指认高文彬欲行不轨,我能有九成把握,让县太爷当庭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