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江妧谢长临的小说叫做《九千岁他百媚千娇》,它的作者是佚名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两人相携走出宣政殿后,殿中人望着他们的背影,仍旧一片寂静。“皇后娘娘与奸宦,何时搅和到一处去了?”一道发问声如……...
“臣妾做什么了?”她甚至还想撇撇嘴,“皇上又跑这儿发什么疯?”
楚岁安一直紧张的注意着桓承,但凡他有半点要动手的迹象,她绝对要冲过去替江妧跟他干一架。
好在桓承一直处于无能狂怒的状态,而且看见楚岁安就心情烦躁,气呼呼的走进长乐宫寝殿,给自己抓了几个葡萄吃着泻火。
江妧看了眼寝宫,颇感无奈,走到楚岁安身边,“你爹爹没事了就好,看你这几日操心的,脸都焦了,先回去补个觉吧,咱晚点再说。”
楚岁安没有立马点头,不安的看了眼桓承的方向,“皇上不会对娘娘做什么吧?”
“他敢?”江妧挑眉,捏了捏她的鼻尖,“放心吧,他不会伤害本宫的。”
楚岁安这才点头,咧开嘴,“那臣妾晚点来找娘娘。”
小妮子一步三回头,看得江妧哭笑不得,目送她离开这才进了寝宫。
桓承嘴里塞着葡萄,冷哼了一声,“你的安妃走了?舍得搭理朕了?”
江妧颇有些嫌弃的看他,“你到底是犯什么病?”
她老早就觉得奇怪,这人对楚岁安哪儿来的敌意?
而且老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好像她跟楚岁安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
她没开玩笑,真的该找个太医来看看。
第50章管不管朕
想着,江妧的目光染上几分担忧,“前些日子皇上还是挺正常的,是不是最近又受什么**了?”
桓承对上她的眼,忽然觉得嘴里的葡萄都不甜了,直冷笑,“你说呢?”
他猛的一拍桌子,却也压低了音量,“皇后,你喜欢女人朕不管你,但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点,藏着躲着些?如此明目张胆的,置朕于何地?”
江妧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合着上次桓承不是说着玩,真当她喜欢女人了啊?
她太阳穴直跳,但一想,这样桓承也不会拿侍寝烦她了,就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纵容的看了桓承一眼,叹了一声,“得,皇上今儿又是啥事儿?”
桓承看她缓了态度,也顺坡下,轻哼,“看看你不行?”
“不必,皇上日理万机,不用浪费时间在臣妾这儿。”
桓承忽的摆了摆手,让宫人都退下后,正了神色,“朕的事,你管不管?”
“真当我是你姐了啊?”江妧警惕眯起眸起来,坐到他对面。
“姐什么姐。”桓承嘟囔了一句,看她的眼神欲言又止。
终是没多说,移开了话茬,“那五千骑,你真的希望朕收下?”
江妧迟疑着点头,“这样你便算是有点保障不至于被拿捏了。”
桓承心中一震,有种不知名的情绪散开,挠得他心口细细密密的疼。
“朕一直很好奇,你为何不与江家人在一条船上?”
江妧似笑非笑的看他,却是没有回答。
桓承定定的看了她半晌,声音微沉,“不论真假,朕信你,你若愿意管朕,此事便交由你替朕去办,可愿?”
江妧没什么犹豫的点头,“何事?”
“有封信,你帮朕送到栖霞寺的长公主手中,但一定要绕过江文山和掌印的眼线。”
江妧霎时瞪大了眼,“你倒是瞧得起我。”
桓承一本正经的点头,将信拿出推到她面前,“若让他们瞧去也无伤大雅,只是这五千骑,就与朕无缘了。”
江妧心中也在考量,扶他起来能不能控制局面。
能把这五千骑收入麾下,得到调遣权,就代表北边那位什么王的会站在桓承这边,他以后做什么,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
桓承突然扯起嘴角,轻笑,“江妧,朕在宫中,竟然只能靠你了。”
他脸上流露出来的自嘲和破碎的笑,竟叫江妧心头隐隐不忍。
这位少年皇帝的这些年,过得也挺难的。
那便再赌一次,赌他能带来江妧想要的三足鼎立。
江妧接过信,也笑了笑,“看在皇上这一个月不算太荒唐的份上,臣妾尽力。”
桓承眼神微动,勤学好问,“什么叫不算太荒唐?”
“比如,没滥杀宫人,更没在床上禽兽一般将人玩死?”
桓承摸了摸鼻子,移开视线。
就那一次,皇后记到现在?
这些日子,他可连宫妃的牌子都没翻过,情绪也相对稳定,有空只会盘算着怎么把江妧的性取向给掰过来……
今日一看,怕是条漫漫长路啊。
送走桓承,江妧拿着信封,喊来巧巧,“栖霞寺里头,有位长公主?”
巧巧好生想了想,点头,“是皇上一母同胞的姐姐。”
“是出家了?”
巧巧摇头,“只是长居栖霞寺,不理世事,好像许久没入宫了。”
江妧点头,心里有了个谱,开始盘算着怎么把信送出去。
用过晚膳,江妧泡在水汽氤氲的浴池中,放松的闭上眼,鼻腔里是水里洒满花瓣的香气。
她没让宫人伺候,身边只一个巧巧陪着说说话。
“真好,岁安的父亲也没事了,巧巧,你说千岁为何明明拒绝本宫了,今日又改了主意?”
巧巧心想她知道个鬼哟,但还是认真思索了一番给出答案,“或许,千岁爷压根就没拒绝娘娘呢?”
江妧顿时来了劲,趴在池壁上,一双眼亮晶晶的染上笑意,“当真?”
“娘娘不如直接来问咱家。”
江妧定定的看着他,有些不解。
她费尽心思一次又一次路过鬼门关才敲开谢长临的心门,可对于桓承,她不认为自己在他身上倾注过任何感情,甚至是有些残忍的在利用他,怎么这人就会卑微至此用情至深了呢?
果然啊,这世间的情爱果然是最复杂晦涩的东西。
在这良久的寂静里,桓承终是败下阵来。
他收回视线,声音像是低到尘埃,“罢了。”
“朕早就想到今日,不过因为是你提的,朕才去办了。”
“掌印想要,朕会给他,无需你拿什么来换。”
江妧抿唇,最后只道,“日后有任何臣妾能帮得上的,皇上尽管开口。”
“……好。”
目送江妧离去,桓承静坐着,似是在等下一个。
不多时,江文山从殿外走进,“听闻皇上近两月忠于勤政,心性也沉稳许多?”
桓承为他添茶,语气不卑不亢,“江丞相何必拐弯抹角。”
江文山坐下,饮了口茶,似是无意朝殿门扫了一眼,“皇后方才来过?”
桓承点头,提起江妧就眉眼裹笑,“阿妧来与朕说了些体己话,还带了点心,江丞相也尝尝?”
李德全适时的将食盒呈上。
江文山看着精致的糕点,带着些许质疑的尝了一块,点头,“不错。”
桓承笑意更深,“阿妧亲手做的。”
闻言,江文山微微蹙眉。
他这宝贝女儿还没做两块给自己这亲爹尝过呢!
复又看到桓承的神色,一口一个‘阿妧’,说起她的近况,什么在长乐宫置了秋千,养了只猫,小日子有多快活。
好似心中某些担忧隐隐快要被证实,他面沉如水,不紧不慢的将一块点心尽数吃下。
桓承也不催促,似是乖巧的端坐在对面,静候他发话。
半晌,江文山沉声道,“现在的局面皇上看到了,可有什么想法?”
“若朕有,江丞相可会助朕一臂?”
“说说?”
桓承只饱含悲凉的一句,“朕不想再看到这安楚满目疮痍,也不愿先皇的基业,尽数葬在朕的手中。”
江文山若有似无的扫了眼他身后的李德全,许久不语。
他在想桓承近来的所作所为,还有一改往日的行事,心中略有考量。
“……展开说说。”
一炷香后,江文山从乾安殿离开。
桓承捻起桌上的点心慢悠悠的咬了一口,味同嚼蜡。
真羡慕谢长临啊。
他还没吃过阿妧亲手做的点心呢。
另一边在西厂的谢长临听了乾安殿的事,神情竟是颇为愉悦。
笑意盈盈的看向凌川,意味不明,“小孩长大了。”
凌川却是摇头,“爷,该说傀儡终于有思想了才是。”
谢长临不置可否。
……
一晃这日子相安无事的过了半月。
江妧过得舒坦极了,没事逗逗谢岁安,带着浣嫔和许贵人在宫中游湖玩乐,做风筝放,殊不知,暗中盯着自己一举一动的人中,又多了个江文山和桓承。
谢长临有空就在晚膳后过来待上片刻,常匆匆离去。
这日,江妧在秋千上抱着谢岁安晒太阳,巧巧突然来传,说婉贵妃求见。
好些日子没见的人儿不知何时憔悴至极,眼窝有些凹陷,整个人又瘦了一大圈,羸弱到好似风一吹就能倒。
她被吓了一跳,“你这是……”
婉贵妃重重的跪倒地上,连嗑三个响头,声音带着哭腔,“娘娘,臣妾实在没办法了,求您,帮帮臣妾……”
江妧站起身,谢岁安从她怀中跳下,“什么?”
“梦儿……臣妾的梦儿已经三天三夜没哭过了,她也不搭理臣妾……就一直睡觉一直睡觉……”
她心里一咯噔。
面前这位,从某种意义上或许还是自己的情敌,可看她这般模样,没有人能不动容。
可听婉贵妃的描述,小公主……
江妧有些不忍的将她拉起来,“太医如何说?”
婉贵妃突然大哭起来,“太医胡说八道!说什么无力回天!分明就是医术不精!”
江妧:“……”
她没有安慰一个疯狂状态下女人的经验,只是心中隐隐觉得,婉贵妃自己也该看看太医才是。
不过她没有感同身受婉贵妃的痛苦,不为此作过多的想法,只是道,“带本宫去看看?”
没等婉贵妃应下,她又吩咐巧巧,“让莫太医尽快赶到宁华宫去。”
婉贵妃眼里终于崩出一丝希翼,“谢娘娘!”
莫太医是宫里皇上的专属御医,比原先的方太医还医术高明些,是谢长临特意寻进宫来的,除了他,一般人使唤不动此人。
路上,江妧问身旁一脸急色的人儿,“为何早些日子不来找本宫?也没听宁华宫传出消息来?”
婉贵妃低下头,声音哭得嘶哑了,“臣妾以为娘娘不会管臣妾。”
“本宫待你差过吗?”
江妧是真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