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迟雾谈屹臣的小说是《迟雾谈屹臣》,是作者谈屹臣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鸢也耳根莫名其妙有点燥热,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他耍了一顿,恼羞成怒道:“见客户啊,早说啊,我这身衣服也挺好……...
周渊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到鸢也面前,想抓她的手,但伸到半空又停下来不敢碰,磕磕巴巴地说:“鸢也,你听我解释,我……其实我对她没感情的,我喜欢的人是你,你是知道的,我很爱你啊。”
爱她?鸢也玩味地一笑,是爱她的钱吧?
他不过就是她从会所里找来的**,谈什么情情爱爱,牙不酸吗?
鸢也的目光从周渊身上扫过,开始心疼自己那几百万,买什么不好买这么个货色,本来觉得长得挺帅,现在看仔细……这是一坨什么屎?
摇摇头,鸢也转身就走。
周渊心知她这一走,他就彻底失去这座大金山,好日子就到头了,想都没想就追上去:“鸢也,鸢也你相信我,我今晚是一时糊涂,我……”
鸢也头也没回,走出房间,等在门口的保镖自然会替她拦住周渊。
她按了电梯,电梯到了保镖还没跟上来,想来是顺便把周渊教训一顿,她完全没有意见,人家养只狗都还知道忠心,她养个男人居然背着她搞女人,是该打一顿出气。
只是她没这么吩咐,保镖又是受了谁的指使呢?
电梯从十二楼降到一楼,鸢也走出酒店,看到台阶下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哦,原来是他。
鸢也嘴角一弯,朝轿车走去,侯在车边的司机立即打开后座车门,路灯趁机照入,光影错落间可以看见里面已经坐着一个男人,穿着整齐的西装,因为坐着的缘故,裤脚微微上缩,不过是上好的布料,不会留下一丝折痕。
他的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袖口的宝石袖扣折射着光,低调却矜贵,一如这个男人的身份。
谈屹臣,霍家的大少爷,霍氏独一无二的继承人。
鸢也坐进去,微微一笑:“又让你看了一场笑话。”
他转过头,眸子温温,语气也一如既往的淡然:“就为了这么个男人,你要跟我离婚?”
第002章你们要个孩子吧
三个月前她就提了离婚,霍总回都不回一句话,跟没听见似的,没想到三个月后,在她“感情破裂,遭遇背叛”的时候,他旧事重提。
这询问的语气,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嘲讽呢?
鸢也哪是个会老实挨怼的人,目光从霍总精瘦有力的双腿游走而过,故意恶心他:“起码人家能行,你……”
谈屹臣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她,好像完全不为她这句挑战男性尊严的话动怒。
也是,这种有悖事实的话,激将一般男人有用,谈屹臣从来都是冷静的。
可就是这样鸢也才觉得无趣,这个男人好像永远不会有失态失控的时候,无论是她声嘶力竭地质问他春阳路14号里住的人是谁,还是心灰意冷地说离婚,他都是淡淡的。
撇撇嘴,懒得再说,反正他今天看够了好戏,她再逞口舌之快也没什么意思。
鸢也将头瞥向窗外,车子已经开动,路上的景物从她眼前飞掠而过,她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对:“这条路不是回家的吧?”
谈屹臣道:“爸妈很久没有见我们,打电话让我们回老宅陪他们吃顿晚饭。”
哦。鸢也明白了,伸手抽了一张纸巾,把唇上的正红色口红擦掉,再从包里拿出另一支口红画上。
谈屹臣看了一眼,这只口红的颜色比较温柔,衬得她的人也内敛乖顺了很多,是个居家好儿媳的模样。
车子在霍家老宅院子里停下,佣人小跑过来打开车门,鸢也下车后,自然而然地挽住谈屹臣的臂弯,两人对视一眼,一人眼神温和,一人笑容款款,夫妻恩爱地进了大门。
还没看见二老,鸢也就先喊:“爸,妈,我们回来了!”
“鸢鸢来了啊。”霍母从厨房走出来,鸢也迫不及待先跑上前和她拥抱,霍母被她这亲昵的举动哄得心花怒放,一握她的手,立即说,“你这孩子,都立冬了还不知道多穿一件,看你的手多冷,阿臻,你怎么都不照顾着一点鸢鸢?”
鸢也眨眨眼,嗔道:“阿臻平时那么忙,怎么顾得上我?”
谈屹臣薄唇舒开柔和的弧度,目光扫过她的手指上精致的美甲,说:“等忙过这一阵,我带你去冰岛看极光,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鸢也对他笑了笑。
在霍母看来,两人对视的目光都满是爱意,她心下也欣慰。
霍父一贯严肃,但许久没看见儿子儿媳,脸上也难得露出笑:“快坐下吃饭吧,知道你们晚上要来,你妈还亲自下厨炖了汤。”
“真的吗?那我一定要多喝两碗,好久没有尝妈的手艺了。”鸢也笑得眉眼弯弯,“谢谢妈。”
鸢也坐在霍母身边,贴心地给她夹菜,偶尔也给对面的谈屹臣夹,不过夹的都是他不爱吃的,谈屹臣抬眸看了她一眼,鸢也眼神殷切好似关心,眸底却藏着恶劣。
他收回目光,面不改色地吃下去。
谈屹臣和霍父也聊了几句公事,说到有个大项目要完成了,霍父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道:“刚才你们说要去看极光,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当初你们结婚,正赶上霍氏加强海外合作,忙得都没时间度蜜月,就当是补上。”
霍母也说:“蜜月里的小夫妻最容易怀上孩子,你们也抓紧了啊。”
吧嗒一下,鸢也刚夹起来的排骨又掉回盘子里,她倏地抬起头看向谈屹臣,没有错过他眉心也快速地一皱。
第003章为什么不能过夜
几秒钟的安静后,谈屹臣夹起排骨放进鸢也的碗里,波澜不惊道:“妈,我和鸢鸢结婚才两年,还不想要孩子。”
鸢也什么话都没说,低头吃东西,只是抿着的唇边泛开一抹嘲弄——是不想要孩子,还是不想要她生的孩子?
霍母知道自己太着急了,但谈屹臣是他们霍家的独生子,鸢也又是迟家的独生女,两个家族都盼着继承人呢,她还想再劝,霍父却给了她一个眼神,她叹了口气:“你们新婚燕尔,想过二人世界,妈理解,但也要抓紧啊。”
吃完饭,又陪着霍父霍母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十点半两人才从霍家老宅出来。
霍母本想留他们在老宅过夜,被两人不约而同地拒绝了,谈屹臣说自己明早有个重要会议,文件还在霍公馆里,明天再跑一趟反而麻烦,霍母只得放行。
上了车,鸢也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车厢安静,只有暖气咻咻的细微声响。
就在她快要睡过去时,忽听见男人淡淡道:“周渊今晚就会在晋城消失。”
神经一个激灵,鸢也彻底清醒了,瞪着眼睛看着他。
路灯的暖色光晕镀在他的侧脸上,从挺直的鼻梁到线条分明的下颚线,每一分都像是在诉说造物主对他的偏爱。鸢也选择周渊的原因之一,是他长得挺帅,但这个帅,远不及谈屹臣千分之一。
这个男人皮相好,出身好,气质好,温雅从容,骨子里有着旁人没有的东西,不是随便哪只阿猫阿狗配在他面前比较。
要不是她妈妈和霍母十几年的闺蜜,她妈妈临终前把她托付给霍母,想来也轮不到她嫁给他。
谈屹臣转过头回视鸢也,平静的目光里霜雪千万重:“下次别用这么愚蠢的方式挑衅我,我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脾气。”
鸢也被他警告,反而翘起嘴角,她还在想呢,就算谈屹臣不爱她,但她拿他的钱养男人他也不应该无动于衷,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不过他也太能忍了,都三个月过去了才说,嗯……忘了,霍总一向这么能忍,这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就像一只蛰伏在草丛里的猛兽,等着猎物放松警惕,再悍然出手一击必中,他不会跟她多做理论,直接让她亲眼看看她选的男人是什么样,自觉了断,还免了藕断丝连的后患之忧。
“你大概是真的太无聊了,需要有点事情做,妈说的话,不是不能考虑。”谈屹臣突然说。
鸢也笑容一僵:“妈说的话?生个孩子?”她和他?孩子?
谈屹臣顿一顿,温声道:“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可以给你一个孩子。”
他没有说清楚这个孩子是怎么给法,但鸢也听得出来,维持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绷不住,她冷笑出声:“春阳路14号里那个孩子吗?”
霍家老宅和霍公馆距离不是很远,这会儿已经到了,鸢也深吸了几口气,仍是无法平息那把从三个月前就烧起来的火。
“霍总,虽然我们当初结婚是形势所逼,谈不上什么感情,但不代表我可以帮别人养孩子,你想把那孩子接回来,可以,同意离婚,到时候别说是孩子,就是孩子他妈你想接回来也悉听尊便。”
说完她打开车门下车,径直走进主屋,刚跨过门槛,身后就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谈屹臣走了。
为什么不能在老宅过夜?
因为谈屹臣这三个月,每晚都要去春阳路14号陪那对母子,怎么能跟她同房!
第004章春阳路那户人家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春阳路那户人家的?
应该是从无意间发现抽屉里多了一份房产证开始。
霍氏集团有涉猎房地产业,谈屹臣名下也有不少房子,那些房子要么别具一格,要么有市无价,毕竟他这样的身份,房子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女人梳妆台上的一套宝石首饰,装饰品而已。
但春阳路那一套,只是普通的公寓,不到八十平方,两室一厅,近地铁站,近超市和市场,充满了居家的气息,但就是太居家了才不应该是谈屹臣有的房子,可房产证上却清楚写着他的名字。
鸢也实在好奇,那天傍晚刚巧路过春阳路附近,就顺道拐了进去。
然后就看到那辆再熟悉不过的车停在了14号,一身黑色西装,外套一件长风衣的男人从后座下来,车门还没有关上,屋里就跑出来个三四岁的小男孩,直接抱住他的大腿,清脆地喊:“爸爸!”
犹如当头一棒,鸢也整个人都懵了,再一看,门口还站着一个温婉的女人,正看着他们暖暖微笑,男人抱起孩子朝她走去,屋檐下的灯泡照出他放松而舒适的神情,就好像下班回家的男主人。
……
“哗啦”一声水声,鸢也从浴缸里走出来,擦干身体,对面巨大的浴室镜映着她白皙而玲珑的身体,她侧身拿起挂在衣架上的睡袍穿上,腹部一闪而过一道浅红色的疤痕。
鸢也吹干沾湿的发尾,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她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却再没有了睡意。
最后也不知道是几点才睡过去,总之鸢也觉得自己才刚眯眼没多久,天就亮了,她也被手机吵醒了。
她皱了皱眉,伸手拿起床头柜的手里,滑动接听。
“小金库刚来了几个品相不错的,要不要过来看看?”吊儿郎当的男人声音。
鸢也拿开手机,眯着眼看了下来电显示,还真是顾久,她无语道:“大早上的去小金库,哥哥你没事吧?”
顾久轻笑:“这不是更好吗?清静。来不来?”
鸢也想也是,一脚踢开被子:“来。”
“等你。”
挂了电话,鸢也起床洗漱,然后下楼。
霍公馆是一栋小洋楼,建于民国时期,是第一任霍家家主来到晋城发展后建立的,从那之后,这里就是霍家每一任继承人的固定居所。
鸢也一路下楼,佣人躬身问好,管家迎上来说:“少夫人,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鸢也问:“谈屹臣早上有回来吗?”
管家恭敬道:“少爷应该在公司了。”
也就是没回来过。
所以说什么早上有个重要会议,落了文件在公馆,都是撒谎的。
鸢也没有兴致吃早餐,换了双高跟鞋,自己开车去了小金库。
小金库是取“销金窟”的谐音,听名字就知道是个烧钱的地方。
这里是晋城有名的私人会所,专门招待像顾久这样的纨绔子弟,鸢也到时,顾久坐在卡座里,一边喝酒一边看台上的美女跳舞,这会儿小金库还没营业,只有他一桌客人。
鸢也坐下,毫不客气拿了桌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当白水似的一口喝完,然后问:“人呢?”
不是说有品相好的鸭子吗?
“你认真的啊?周渊都人间蒸发了,要是让霍总知道你又找新情人,他一定……”顾久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眉毛一挑,英俊的相貌十足的多情相。
鸢也懒懒道:“就许他老婆孩子热炕头,我找个人打发寂寞都不可以?”
“什么老婆孩子?他老婆不就是你吗?”顾久没懂,鸢也淡淡地看着他,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他唇齿间吐出个去声,“cào……他在外面有人?”
“嗯。”
“还生了孩子?”
“嗯。”
顾久放下翘着的二郎腿,他和鸢也是一起长大的交情,私心里当然是偏向她的,只是他们这种身份,说难听点,怎么玩都可以,但搞出个孩子也太匪夷所思。
哪个有头有脸的家族会要私生子?传出去平白丢了身份。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那孩子喊他爸爸,能有什么误会?”鸢也含了一口酒液在嘴里,再慢慢咽下,罗曼尼红酒入口香醇,细品却是微微苦涩。
“而且我跟那个女人,聊过了。”
第005章心知肚明的婚姻
那是她发现那对母子存在的第二天,她又去了春阳路14号。
那个女人拿着扫把扫去门口的落叶,鸢也挡在了她前面,女人抬起头,一双眼睛潺潺动人,有些疑惑:“请问有什么事吗?”
鸢也仔细看了看她,她相貌秀丽,唇红齿白,又娇娇弱弱的,是那种国民初恋的长相……所以,她该不会真的是谈屹臣的初恋吧?
扯扯嘴角,鸢也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大概是觉得莫名奇妙,怎么有人上来就问名字的,存了一份警惕的心,只说:“我姓白。”
“白小姐,我们能聊聊吗?”鸢也看她犹豫,便表明了身份,“我是谈屹臣的妻子。”
她神色一僵,复而垂下头,眼睫盖住眼睛里的情绪,没有说什么,转身进了门,鸢也跟了进去。
房子虽然不大,但样样俱全,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孩子坐在地上玩玩具,看到鸢也,眼睛眨巴眨巴,虽然五官还没有长开,但眉眼已经有几分谈屹臣的影子。
鸢也心口一闷,别开头不再看,白小姐倒了一杯温水给她。
既然来了,鸢也就是要把事情问清楚的,便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应该猜到我找你有什么事吧?”
白小姐低着头没有说话,这样安安静静,显得气质愈发温柔。
好吧,既然不说话,那鸢也就只好一个问题一个问题问:“孩子几岁了?”
她轻声回答:“三岁。”
“三岁,那你们在一起至少有四年了吧?但这套房子前不久才买下的,你们之前住在哪里?”鸢也又问。
白小姐微抿了下唇:“原来不在晋城住。”
鸢也挑眉:“他怎么舍得把你们母子放在外面,看来孩子不是他的。”
白小姐飞快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好像有些生气她这样说话,语气比之前要强硬一点:“无论是不是臻的,对迟小姐都没有妨碍,我们母子只会安安分分待在这里,不会去跟你抢什么的,迟小姐今天其实不用来这一趟。”
臻……鸢也一笑,好亲密的称呼。
跟她抢?她能跟她抢什么?谈屹臣?还是霍家少夫人的身份?
而且还有另一个重点是:“你知道我姓迟,所以是知道我的存在,既知道我,怎么还愿意留在他身边做个没名没分的情人?”
白小姐依旧是低眉顺眼的样子,但话却比刚才多了:“迟小姐弄错前后顺序了,是我先认识臻,不过你以前不知道我,我便不问你为什么横刀夺爱,只说迟小姐看到阿庭就应该知道,我比你更早到他身边,你怎么好问我那句话?”
这七拐八绕又文绉绉的话,鸢也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是——她比她先认识谈屹臣,她不是情人,反而,她才是插足他们中间的第三者。
鸢也眯起眼睛:“他喜欢你这么伶牙俐齿吗?”
白小姐像是被她这一问吓到了,一下站了起来,眼眶同时泛起红润:“迟小姐对不起,对不起迟小姐,我、我知道我和阿庭的存在给你造成了很多困扰,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们也不会来到晋城,我保证,等我们度过这个难关,我们就会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妨碍到你。”
鸢也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
过了会儿,手机又震动起来,鸢也看到谈屹臣回了句:“我在门口。”
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谈屹臣居然来接她?鸢也立即拿起包包起身。
顾久喊:“你去哪儿?”
“回头再跟你约。”鸢也头也不回。
一出门,果然看到对面路边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鸢也眨眨眼,特意抬起头看了看天,确认一下。
轿车传来一声催促的喇叭声,鸢也这才走了过去,发现谈屹臣是自己开车,便收回开后座车门的手,打开副驾驶座坐进去:“霍总不在公司上班,怎么亲自来查我的岗?怕我又背着你养小情人吗?”
谈屹臣看了她一眼:“你不敢。”
鸢也最不服气被人看低,才想顶嘴一句“谁说我不敢”,谈屹臣就说:“这附近是不是有一家el?”
啊?鸢也呆了一下:“这个时候,你找我逛街?”
谈屹臣突然松开方向盘靠近她,夹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的气息毫无征兆地逼近,鸢也身体顿时一僵,下意识往后躲,但被座椅牢牢困在了方寸之间。
他们不是没有过很亲密的接触,但那都是三个月前的事情,突然这样近距离,她有点不知所措。
谈屹臣好像看出她的紧张,素来平淡的眸子反而浮起一丝笑意。
接着,鸢也感觉胸前一紧。
被扣上了安全带。
下一秒,谈屹臣回了自己的座位,启动车子,朝香奈儿的门店开去,声音细听起来有点趣味:“中午和贾斯丁有个饭局,他带了太太一起出席,你在场比较好。”
鸢也耳根莫名其妙有点燥热,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他耍了一顿,恼羞成怒道:“见客户啊,早说啊,我这身衣服也挺好的啊,用得着换吗?”
谈屹臣打了个转,车子四平八稳地停进车位里:“一身酒气。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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