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小说《趁风也温柔》主要围绕吴清之迟榕两人之间展开了一幕幕精彩的故事,小说作者是佚名,小说主要内容:司机抹了一把冷汗,连忙道歉:“少爷,我、我是一时惊慌……”吴清之只一摆手,司机便不敢再多言,只等……...
有说这是地下党派出的特务,故意扰乱治安的,也有说这是帅府为了肃清政敌余党,暗中投毒的……总而言之,全然是下笔毫无底线,只为博人眼球。
吴清之靠在床头一一翻看着报纸,迟榕在他身边睡着。
昨夜迟榕从小书房里探出头来找他,二人本是坐在一起说说话的,谁知迟榕得了吴清之的安抚,便渐渐睡了过去。
吴清之怕迟榕在小书房睡,半夜又被热醒,于是自作主张的把她抱上了大床。
白日里受了惊吓,迟榕夜里总被梦魇魇住,睡不踏实,吴清之只得衣不解带的照顾她。
那边迟榕一有动静,他便跟着醒来,这一夜醒醒睡睡,真正阖眼的功夫不过四个钟头左右。
吴清之今日要处理商行的工作,左右是推辞不得的,可他实在放心不下迟榕,非要在家陪着,于是一早就派管家给蒋家兄弟打了电话,说是要把公文抱来公馆批阅。
卧室门轻轻的一敲,外面下人道:“少爷,蒋先生他们到了。”
吴清之轻缓的起了身,顺手披了件衣服,方才下楼。
一楼餐厅里,但见蒋孟光与蒋兴光正吃着包子,白粥就一叠泡萝卜腌菜,嘴上不忘称赞道:“吴清家是不是换了个厨子,你别说,这个泡萝卜当真好吃,晚点儿咱们顺一罐回去。”
吴清之走路轻巧,又趿一双软底皮拖鞋,进了厅里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他略一咳嗽,还把那兄弟二人吓了一跳。
“咳咳,这萝卜片是迟榕泡的,只此一罐,兴光总不会还想再顺走罢?”吴清之笑道。
蒋兴光听罢,筷子一撂,酸溜溜的说:“哪能啊,为了那姓迟的小丫头你都不早朝了,我哪还敢啊,哎——我牙好酸呐,一会儿文件肯定批不好了!”
餐桌底下,蒋孟光用力一踩弟弟的脚,道:“批文件用牙吗?一天到晚尽整那出!孙膑膝盖骨被挖了还能写兵法,司马迁被阉了还能写史记,你能干点啥?”
“嘶,哥,你——”
这蒋家兄弟素来是多言且热闹的,吴清之本就挂念着迟榕的情绪,心里不甚轻快,这兄弟二人一到,一唱一和,如捧哏似的,直把人逗笑了才算完。
这样想来,今日在家中办公更是应当,人多些,气氛自然愉快些,也好为迟榕排解一下忧思。
迟榕还没起床,他们三个男人好打发,随便吃了几口粥,便聊起报上的新闻。
当街行凶,是性质极为恶劣的大事件,岳安城一早已经传遍了,可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这事情竟然教吴清之和迟榕亲遇上了。
蒋孟光听罢,也收敛了神色,问道:“你家那一小只没什么事吧,别说她一个小姑娘,就是个大老爷们也没见过那种场面啊,可是该吓坏了。”
吴清之正欲开口,却有一道声音抢了先,铿锵的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哪有被吓坏!我还要留着精神学习,改日抢你们的饭碗!”
转头一看,来人正是迟榕。
只见她穿戴的整齐,脸色却不是很好,纵是唇上点了玫瑰口脂,看上去也有些恹恹的。
吴清之柔声道:“怎么不多睡会儿?今日又不上学。”
他见迟榕强颜欢笑,实在是有意照顾大家的心情,心中既是心疼,又是感动。
“早睡早起呗。”
迟榕拉过一把椅子,当即在吴清之身边坐下,四目相对,柔情蜜意。
蒋孟光见迟榕神色,不似他猜想的那般严重,于是立刻调笑起来:“一大清早的就卿卿我我的,叫我俩来哪是批文件,是当电灯泡的罢!”
大家于是欢笑起来。
正闲聊着,管家忽敲门进来,手里只捏着一枚信函,竟是奉到迟榕手中:“少夫人,刚才学校寄了信来,您且看看。”
迟榕不假思索,当即拆开信封,取出信函读起来。
上书通告,了了几字。
致我校学生迟榕君,因校内人员调动,事宜未定,据理事会决定,端午假日特作延长,复课时间另行通知。
前些时日,校方要求学生们填写意向书,务必详写家庭住址,如今便显出用处来。
这一封信,便是停课通知。
岳安城日渐危患,为防患于未然,学校免责的最好办法便是不让学生来上学。
迟榕自知总要等到一纸停课通知,但她没想到会这么快。
原本松缓了的气氛,顿时又凝结起来。
“也罢,既然如此,便在家里好生休息,权当散心。”
吴清之拍拍迟榕的手背,温声说道。
迟榕不言,只将那信纸叠来叠去,叠成小小的一团,握在掌心。
她从没有这么想回学校读书过。
蒋兴光看不下去,将一桌的文件向哥哥和吴清之一推,忽然站起身来:“这几天不上课啊?那正好!姓迟的,你把陀螺拿来,我今天非要和你一决胜负。”
迟榕头一抬,竟是被挑起了精神:“大白天的打陀螺你不嫌热啊,玩游戏你都不会玩,白天要玩什么,要玩室内的,晒不到人的!”
蒋兴光硬着头皮,却是不屈不挠:“那你说玩点啥,我奉陪到底。”
迟榕巴巴的看了一眼吴清之,开了口,居然是一句软绵绵的问话:“可以让蒋兴光陪我玩吗?”
她知道吴清之公务繁忙,叫蒋家兄弟来也绝不是话闲的,于是便要问一问,不想影响他们工作。
吴清之一笑,执起迟榕的小手,亲亲切切的印上一吻:“当然可以。而且我也可以和你一起玩。”
“不,你不可以,”蒋孟光用力一拍桌子,“吴清,你要工作,工作赚钱,赚钱养家。”
吴清之肩膀一耸,与迟榕双目对看,方才认命似的与蒋孟光抱起文件,起身去了议事厅。
吴清之惯着她,总是毫不遮掩的特别偏爱。
迟榕开心,原本压在心头的恐惧也消散了大半,于是立刻唤来下人,只命人抱来一箱玩具。
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各色棋牌,麻将扑克象棋牌九,应有尽有。
迟榕一边抱出一盒跳棋,一边说:“蒋兴光,你和你哥哥虽然嘴巴讨人嫌,但我知道你们不是坏人。”
“嘿我说,你爱玩不玩,你嘴巴才——”
迟榕把跳棋盒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只听得砰的一声:“蒋兴光,我体谅你不会打牌,你体谅我不会下西洋棋,咱们就公平公正的下一盘跳棋。我要是赢了,你就教我怎么看账本,怎么算账,可以吗?”
蒋兴光变了脸色,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那你可能就没想过要赢。”
迟榕气急,顿时发了狠,将棋盘又是一砸:“啰里吧嗦的,你是不是玩不起!”
第57章拜师学艺
“你才玩不起!”蒋兴光袖子一撸,立刻与迟榕对峙起来,“三局两胜!”
棋局铺排开来,六角形的棋盘上各列两色木头棋子,蒋兴光多多少少还算有些绅士风度,让迟榕执子先行。
迟榕对象棋围棋一类极需钻研的棋艺游戏不甚精通,她向来最擅长另辟蹊径,能把平日里不起眼的娱乐琢磨的风生水起。
跳棋便是老少咸宜的一种游戏,两方势力不相厮杀,只要互相抵达对方大本营,先来者居上,为赢家。
迟榕闲庭信步,当仁不让,即刻赢下第一局。
落子罢,她笑嘻嘻的说:“我都说了,我是有意要拜师,你还不给面子。”
在蒋兴光眼里,迟榕一直是个贪玩的小孩,且胸无大志,怎会料想她竟还藏着几招几式。
方才对弈时,迟榕有几步棋下的粗糙又马虎,简直是要把辛苦铺好的棋路拱手让人。
蒋兴光暗自嘲笑起来,落了子,却反入了迟榕的圈套。
可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太过于和迟榕计较,于是悻悻的问道:“看不出来,你倒是有几把刷子,跟谁学的?”
迟榕得意洋洋:“跟胡同里的大爷学的!还能输给你不成?”
她又将身子一歪,把棋子在桌面上磕了磕:“我偷过师,但你没有,这样是不是有点欺负人?我也可以让着你点儿,咱们打弹珠,就拿这棋子儿打。”
蒋兴光是个暴脾气,一被激将挑衅,立刻就沉不住气了,直被迟榕牵着鼻子走。
所以,当吴清之慢慢悠悠走进厅里时,赫然看见这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正撅着**趴在地下打木头棋子。
“你们在干什么?”
吴清之轻唤一声,简直不能理解这莫名的场面。
此刻正轮到蒋兴光出击,吴清之的这一唤分了他的心,手上便立刻失了准头。
可覆水难收,棋子已然脱手掷了出去,打歪了。
尤见此状,迟榕一下子从地板上蹦起来:“好耶好耶!是我赢啦!”
她高兴的转了个圈,回身时又见吴清之站在门厅正中,于是大着胆子冲了过去,一把抱住吴清之的胳膊,整个人松鼠似的挂在他身上。
“我和蒋兴光比赛下跳棋,是我赢了,我们俩又玩打弹珠,现在我又赢了!”
迟榕正兴冲冲的炫耀着战绩,吴清之却微一弯腰,长臂一拦,托着迟榕的腿窝直把她抱起来:“迟榕,我就知道你聪明。”
她这般娇横刁蛮的模样最是娇艳可人,吴清之总忍不住的想要亲近。
蒋兴光输了游戏,还要被这卿卿我我的两口子一起看笑话,很是丧气。
左右找不到理由开脱,他只道:“吴清,你就惯她罢,你就惯她罢!没你那一嗓子我能输吗?”
迟榕摇一摇手指,作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别管他说不说话,反正你输了,愿赌服输,咱们俩的赌约你可别忘了!”
此话说得神神秘秘的,即刻引起了吴清之的兴趣。
“迟榕,什么赌约,说来听听。”
谁料,迟榕非但不答,只肩膀一缩,立刻从吴清之臂弯里溜了出来,还要煞有所事的推他出门。
“这个来日方长,今天先不告诉你!你现在休也休息过了,快点回去办公吧,快去快去!”
迟榕是故意撒着娇说话,吴清之只得半推半就的被她推出门去。
随后,厅门一关,房间便封闭起来。
迟榕立刻转过身来,脸上竟不复方才的嬉笑神情。
她正色道:“蒋兴光,我听吴清之说你们兄弟俩工作很出众,我也想像你们那样,我也想学算账。”
见迟榕这般认真,蒋兴光很不习惯,只故意挑着刺,没话找话:“什么算账,算什么账,那叫会计。”
“好,那就是学会计,”极为少见的,迟榕没有与蒋兴光抬杠,而是自顾自的说下去,“反正没学上了,我总不能好吃懒做,天天吃喝玩乐。”
“那你不如直接找吴清学,他算账可精着呢,我们谁也比不过他。”
迟榕见他把话说的文不对题,气得直跺脚。
“平时天天讽刺我不学无术的是你,叫我去学管家管账的也是你,现在却推推阻阻的,你不想教就算了!小家子气!”
蒋兴光并无此意,他只是觉得迟榕今日性情大变,有些出乎意料,一时间便难以适应。
如今迟榕怪他小气,他心直口快,自然是要作声辩的,于是说:“我只是想不通,以前催你学你不学,现在却要抢着学。”
迟榕一咬下唇,沉沉的开了口:“我想学点本领,最起码是要能立身的,其次能做到不给吴清之添麻烦,最后能帮衬带他最好。”
蒋兴光一愣,随即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也不是不行!我给你写几个书名,你先看看书,要是连最基础的你都看不懂,就说明你不是那块料!”
迟榕大喜,立刻取来纸笔,要蒋兴光把书单列出,当下便差了家中下人出门去买。
那厢议事厅中,吴清之左右惦记着迟榕,心神难定,于是故意教管家提早了用午饭的点钟,他才好从工作中脱身。
寻着了迟榕,只见她和蒋兴光正打着扑克,手边还放着几枚赢来的银元。
吴清之把这银钱推开,却是对蒋兴光说:“兴光,早上吃的泡萝卜我叫厨子装好了,你且去厨房取来。”
“哦哦,太好了,你可终于舍得给我了?”
吴清之不答,只挥挥手催他去取。
“我才泡的萝卜你怎么就给他啦!”
迟榕正出声抗议着,却只见蒋兴光前脚出了厅门,吴清之后脚便掰住她的下巴,狠狠的亲了上去。
迟榕被他亲得猝不及防,直在这浓蜜的接吻中败下阵来,把胳膊软绵绵的勾在吴清之的肩膀上。
一吻毕,迟榕唇色娇艳,目如剪水,娇嗔道:“你在这里亲什么呀!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呢!”
吴清之在她唇上又是一啄,嘴上振振有词:“我在我自己家亲我夫人,谁也管不着。”
他牢牢的扣住迟榕的腰,又说:“迟榕,你总和兴光玩,还有小秘密不告诉我,我吃味。”
吴清之年有三十,又是这样一位身材高挑的翩翩公子,如今抱着娇幼的妻子不肯撒手,立刻显出几分稚气的可爱来。
迟榕被他惹笑了,一双手只扒在吴清之的脸上,在太阳穴处一提手,将那凤眼吊起来,使吴清之作出一个鬼脸来。
“我和蒋兴光的秘密是我送给你的小惊喜,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了,哪还叫什么惊喜,你就掰着手指头盼着罢!”
难得迟榕要送他什么惊喜,吴清之很是意外,于是又在迟榕嘴上亲了又亲,方才罢休。
第58章夫妻怎能分床睡
昨日家中有蒋家兄弟做客,从清晨到傍晚,气氛自是活跃了不少,迟榕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
不仅如此,她既已拜师蒋兴光学会计,便更不能一味的耽于忧思,茶饭不想,只知哀叹。
于是迟榕这两日甚为用功,差下人买回来的教材书以翻了好几页,上面尽是批注的痕迹。
人若是有了要事要做,时间便显得特别不够用起来。
迟榕终于明白这个道理,是在翌日吴清之下班回家时。
彼时,她正在草稿纸上演算着公式,今天学得内容复杂些,迟榕便反反复复的算得仔细,不觉天色渐暗,已是傍晚。
听见窗外院子里传来司机停车的动静,迟榕立刻收好教材和稿纸,踏踏踏的跑下楼去。
迟榕跑得急,急于向吴清之证明她已经恢复心情,也好不再让他挂心。
更有一点心思,迟榕嘴上不说,脚下却跑得飞快。
公馆的管家总是迎接主人的第一人,迟榕想抢他的先,生怕吴清之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她。
管家看得出他们二人腻歪得很,便很是识相的奉上一杯晾温的金银花茶,对迟榕道:“少夫人,我急着去安排厨房做菜,这消暑茶便劳烦您拿给少爷喝。”
得此良机,迟榕哪会拒绝,当即接过茶杯,遣走了管家。
于是,吴清之刚从车里迈出一条腿,便看见迟榕立在家门口,向他甜蜜蜜的笑一笑。
他走进檐下,先是再迟榕眉心烙下一吻,方才捏起茶盏,轻抿一口:“怎么不在楼上等我,屋外有蚊子,回头又把你咬的一身疱。”
迟榕立刻撩起裙摆,大大咧咧的说:“我今天擦了薄荷膏,不怕蚊子咬!”
她的腿光裸裸的照在灯下,几处粉红的印子上涂着亮晶晶的膏药,无端显出一种**来。
吴清之立刻将她的裙摆按下:“迟榕,你又调皮。”
迟榕一脸空白,哪里猜得到吴清之这番心中所想,只乖乖的跟着他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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