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每天求复合》童洛宁帝夜琛小说全部章节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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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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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每天求复合》小说简介

主人公叫童洛宁帝夜琛的小说叫做《离婚后前夫每天求复合》,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所编写的短篇言情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说:“你二姐把我抓回来的,还扣了我的证件。”见他闭着眼不说话,我继续说:“她说你喝醉了,还被人打,还进了医院。她还说,……...

《离婚后前夫每天求复合》 离婚后前夫每天求复合第37章 免费试读

我摇头,说:“倒也没说什么。不过这次我一定要让她回去。”

李嫂点头,继续写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强势了?硬是要你把她弄走。她做事是好的,手脚麻利,但她……以前我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喜。现在我知道了,这位二姑姐**出来的人,你这样绵善的性子怕是驾驭不住。”

我说:“我理解你的意思。”

李嫂露出了微笑,写道:“她说那位小姐总是打她,我也不是非要你把她弄走,,做些简单的工作为好。”

写到这儿,她顿了顿,叹了一口气,继续写道:“说到底,还是我太不容人了。”

安慰了李嫂一会儿,因为女佣进来叫我,说帝念在催,我便和李嫂一起回了餐厅。

进去时,他们一桌人正其乐融融地吃着饭,孙姨炒了几个菜,正在加。

帝念和周平正在喝酒,桌上摆着我爸爸珍藏的那瓶茅台,是他从拍卖会上买回来的,历来摆在展柜里,从未打开过。

我回来时,帝念正拿着瓶子倒酒,听到动静抬头看向我:“二姐喝你瓶小酒,不会又发脾气吧?”

“当然可以的。”我特地扫了一眼“宁宁小妞儿”的显示屏,才说,“是我没早想到帝小姐爱喝酒,没有提前给你拿出来。”

我这话是真心的,作为苏家的直系亲属,这酒的确是瓶“小酒”,即便是我爸爸,也会当场给她打开的。

“这话说得还算大方,只是不叫二姐,还是显得小气。”帝念转头对帝夜琛说,“她不能喝酒,但我想跟她喝一杯,你就代她喝一杯吧。”

我说:“他酒还没醒,不能再喝了。”

我说话的同时,帝念已经给帝夜琛满上了。

自从扼完我的脖子,帝夜琛就一直保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

此刻也是一言不发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刚放下酒杯,帝念却又给他满上了,说:“你姐姐还没端,你就着急地喝了。怎么?还在生姐姐气呀?怪姐姐打你是吗?”

帝夜琛摇头,说:“没有。”

“那就是生你老婆的气。”帝念问,“怪她坐得那么远,让你想抱也抱不到,是吗?”

帝夜琛拿起酒杯,白了她一眼,在她手里的酒杯上碰了碰,说:“喝酒吧,姐姐。你以前也没有这么啰嗦。”

帝念笑了一声,伸手按按他的头,说:“姐姐已经四十多了,老人家都是要啰嗦的。”

抿了抿酒杯,又道,“何况最近我其实很开心,我家囝囝以前跟个木头似的,一点也没得咱爸的真传。我们都担心你这辈子要打光棍,现在……”

她说到这儿,帝夜琛伸手按倒了“宁宁小妞儿”。

帝念似笑非笑地瞟了我一眼,继续说:“现在你小子虽然是让只狐狸精开了苞,但总算是知道女人的好了。”

帝夜琛面无表情。

但如果仔细看的话,能看到他额角突突直跳的青筋。

我也没想到帝念的尺度居然这么大,一时间有些尴尬,便拿起了筷子。

离我最近的,是孙姨刚刚放下的葱烧海参。

我夹起一筷子低头吃着,与此同时,听到帝念继续说:“虽然这女人是不走正道,但毕竟是你喜欢的,二姐愿意成全你,若若那边我会劝她。”

帝夜琛说:“你不用劝她,若若已经很克制了。”

帝念叹了一口气,拿起酒瓶给自己满上,说:“若若是个可怜的孩子,我还记得当年找到笑笑时,那孩子一个人睡在妈妈旁边,搂着妈妈的身子。”

她说话的同时,帝夜琛也拿起酒,给自己和周平分别斟了酒。

三人一同喝了,帝念继续说:“我跟她说妈妈已经坏了,长了虫子,要入土为安,否则虫子咬她,她会痛。她乖乖点头,也没有反抗,跟着我便走了。后来,我照着笑笑的样子给她做了个娃娃,她呀,就用红色和白色的笔把娃娃画得脏兮兮的……”

帝念说到这儿,眼圈微微发红。

帝夜琛垂眸说:“对不起。”

他显然是在说蛆的事情。

我也有点意外,想不到余若若跟蛆之间竟然有着这样的情结。

帝念擦了擦眼泪,说:“过年时自己回去跟若若说吧,若若心地善良,只要你诚心道歉,相信她能够原谅你。”

说着,看向了我,目光发冷:“你也去,知道么?”

我假装没听到。

帝夜琛说:“过年她不跟我回去,而且我也不回去。”

帝念挑起眉。

“我会另找机会向若若道歉。”帝夜琛说,“但家里不接受宁宁,我留在这里陪着她吧,免得她怀着孕再出事。”

帝念面露不悦:“不接受就更得回去,以前三年你偷偷隐婚,不告诉我们。现在我们都知道了,你还不领回去?你让亲戚怎么看她?又怎么看你?”

帝夜琛沉默了几秒,说:“月底约了莫家。”

帝念一愣,问:“你要去?”

帝夜琛微微颔首。

帝念看了我一眼。

我假装没注意到她的目光,垂下头继续吃葱烧海参。

从来没觉得这道菜这么好吃过。

我低头卖力地吃着,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鲜美的海参上。

转眼,就吃掉了大半盘。

正要再次夹,忽然,有人伸手握住了我拿着筷子的手。

我愣怔了一下,抬眼看过去。

看不清。

四周在转向。

耳边传来帝夜琛的声音:“你怎么了?”

我发病了。

我知道,但我说不出口,只想挣开他的手,用残余的力气跑回房去找药。

帝念的声音又传来:“拉她干什么?怀孕就是这样,想吃什么就吃。孙姨,再去炒一盘……”

她说到这里便住了口,因为我一口咬住了帝夜琛的手腕。

帝夜琛吃痛松手,我趁势冲了出去,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间,锁上门,扑到床头柜前。

刚找出药来吞进肚子里,就听到了脚步声,有人搂住了我的身子,是帝夜琛。他的声音很焦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摇头,挣了挣,没能挣开他的手臂,便就近趴到了床沿上。

身体好冷,恶心的感觉一波波地涌来。

第144章

我强压着这阵难受,眼睛应激地流着泪,周身冷汗不停。

煎熬许久,终于,这阵痛苦过去了。

与此同时,我感觉一只手捏住了我的后颈。

我惊了一下,抬起了头。

只见帝夜琛瞬也不瞬地盯着我,面无表情。

我的脑袋懵懵的,尚未从极度难受的状态中缓过来,只隐约觉得他是生气了。

他为什么生气?

我又做错了什么?

正想着,帝夜琛开了口:“你真是双重标准。”

“……”

我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不用装耳聋,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他狠厉地盯着我,一字一顿,“我不但会跟莫小姐见面,还会跟她约会,还会跟她拥抱、接吻,还会……”

“随便你。”我听不下去了,低下头,用力打断了他,“随便你,你想跟她结婚也可以,我管不了……”

“你管不了?你有什么资格管!”帝夜琛伸手捏住了我的脸,迫我抬头面对他,他对我永远都是这么凶悍,“我想跟谁相处你根本没资格知道,还装耳聋?少在这里暗戳戳地恶心我!”

我脸颊吃痛,发不出声音……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就是嫉妒,虽然我觉得这种嫉妒是人之常情,跟爱不爱他根本无关。

良久,帝夜琛松了手。

我软在地上,抚着自己剧痛的脸颊,因为不想看着帝夜琛的脸,便尽量地垂下头。

不多时,听到了帝夜琛的声音:“跟他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刚一张口,他又冷冷道:“想好再回答。”

我说:“都做过了。”

话音未落,就见他搁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

“都做过了,”我说,“所以把证件还给我,跟我离婚吧。”

他没吭声。

我动了动身子,跪了下来。

上次我向他下跪,还是求他救童氏时候。

上次没有用,我也知道这次多半也不会有用。

可我不知自己还能做什么。

只能这样跪在他面前,说:“你要跟莫小姐在一起,总不能是已婚的身份。世上的女人也不都是我,可以任你欺负、任你骗。”

他不说话,显然是听进去了。

我继续说:“你把证件还给我,跟我离婚,现在办,月底之前就能拿到离婚证。否则过几天过年了,民政局休息,会影响你跟莫小姐的事。”

帝夜琛这才开了口:“那你去哪儿?”

语气已经平静了许多。

当然是临终关怀医院。

在那里住几天,办完信托。

就找个清静的地方了结这一生。

“没有我,你这一屋子人根本就吃不上饭,下个月你拿什么给她们付工资?”帝夜琛皱眉问,“就靠‘在原地等你’的肿瘤专家?”

我说:“公司出事之前,我爸爸已经给她们付过遣散费,是她们自己没有走。等我们离婚后,她们仍然可以住在这里,但可以继续出去工作。”

帝夜琛问:“那你干什么?”

我说:“做我该做的事。”

他眉头皱得更紧:“你该做什么?”

我陷入沉默。

越编他越要问,我想结束这个话题。

“说啊!”帝夜琛加重了语气,催促,“你该做什么?”

“我……”这么说他肯定会打我。不过罢了,只要能够谈妥,多挨一次打我也认了。

我说:“我真的喜欢梁听南。”

我说完这句,帝夜琛竟然没有直接暴怒,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看来今天真的有望说服他,我继续说:“他对我很好,很温柔,很照顾我的感受,让我体会到被人尊重、被人疼爱的滋味儿。”

帝夜琛还是不说话。

我便继续说:“我知道还没跟你离婚,就跟他在一起似乎不合适,但是我早就说想离婚了,是你坚持不要离。”

他居然仍旧沉默。

“但仍,如果你坚持觉得是我伤害了你,我也可以道歉。”我抬起头,看着他的脸,我发誓我的表情是坦然的,我说:“但即便你坚持不肯离婚,我的心已经变了……甚至在跟你……比较亲密的时候,我也会忍不住想他。”

这是我能想到他最讨厌的话了。

希望他发飙过后可以放我走。

然而我说完后,帝夜琛仍旧沉默。

我害怕地看着他,暴风雨前的宁静是最可怕的。

许久,帝夜琛总算出了声:“还有么?”

他的神态语气过于平静了,我紧张地攥紧了手指,说:“没有了,我觉得……”

我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帝夜琛站起了身。

随后一把搂住我,将我按到了床上。

察觉到他的意图后,我连忙挣扎,却被他拖着脚腕儿拽了回来。

开始之前,他说:“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想的。”

最近几个月,我时常在怀疑,帝夜琛究竟是个人,还是只野兽?

他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就是原始跟暴力。

但若说他就是这样的人,那也未免太可笑。事实上,我爸爸评价他谨慎温和,聪明机敏……他只会这样对待我。

恍惚间,他忽然问:“我是谁?”

我咬紧了牙关。

“说啊,”他不疾不徐地折磨我:“我是谁?”

我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希望疼痛能让自己清醒些。

却只听到一声嗤笑。

他笑着低下头,双唇烙上了他的名字。

“酸得要死还不忘了拿捏我,”他说:“童洛宁,你这个渣女。”

此番折腾后,我几乎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发觉自己正靠在帝夜琛的怀里,他手里拿着我的新手机,正在翻看梁听南发来的短信。

我见状又重新闭上眼,却感觉他身子一动。

不多时,嘴唇上便传来一抹温软。

我当然不想睁眼,便听到一声低笑:“别装了,我看见了。”

我没说话。

不想睁眼,倒不是因为在装,而是因为不想看见他。

感觉帝夜琛又吮了吮我的唇:“不醒我可就让周平走了。”

我连忙睁开眼。

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眯起了眼睛,在我的脸颊上捏了一把,说:“老奸。”

又命令,“来帮我洗头发。”

便翻身下了床。

我跟去浴室时,帝夜琛已经躺在了浴缸里。

我坐到浴缸边帮他洗头发,洗着洗着,他忽然攥住了我的手腕。

第145章你真的很会欲擒故纵

我停下动作。

帝夜琛抬起头,瞬也不瞬地看着我。

我问:“怎么了?”

“用错洗发水了。”他说,“这是你的。”

我这才发现,忙说:“抱歉。”

想要起身去拿他的,他却仍攥着我的手腕,没有松手。

我说:“你的在柜子里。”

“就这样吧。”他闭上了眼,手指摩挲着我的手腕,说,“我喜欢你的味道。”

我没说话,继续给他洗。

不多时,听到帝夜琛的声音:“什么时候恢复的?”

我说:“那天一走就恢复了。”

他冷哼一声:“真会装……”

我没说话。

他再度陷入沉默。

我仔细地用水冲净了他的头发,然后问:“需要我帮你换块纱布吗?”

帝夜琛先是说:“等会儿医生会来。”又改了口,“换吧。”

我说:“医生比我换的好,等医生换吧。”

“啰嗦。”他语气开始烦躁,“让你换你就换。”

我出去拿药箱,见孙姨正在做打扫。

见到我,她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太太,休息得如何了?”

“还好。”我边走边说,“孙姨去休息吧,如果伤好了,就回那边去。”

孙姨立刻露出了难过的神情,说:“太太果然是误会我了。”

我没说话,打开储藏室的门,拿出了药箱。

孙姨跟在我身后,语气可怜地解释:“我以前虽然给念姐做过,但一直在她的私宅。念姐平时在主宅住,那间私宅仅用来办宴会,招待些朋友……否则我是不可能从那里成功辞职的。”

我说:“那你做了十年,总不至于从没听说过她的养女吧?”

“太太,您这真的是为难我了。”孙姨小声说,“您是他家的媳妇儿,肯定知道念姐做的是什么生意。主宅那边都是特殊选拔的心腹人选,那里的消息一点都不会透露到外面。”

我问:“她做的是什么生意?”

孙姨露出一脸为难,少顷,说:“这……这说不得啊。”

我问:“那什么是能说的?就算按你说的,你根本不认识余若若,也没听说过她。那你总知道帝夜琛姓帝吧?这个姓很常见吗?”

孙姨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但我不敢问。”

我问:“为什么不敢问?”

孙姨小声说:“我害怕。您肯定还记得,我刚来时,妙妙还在世,那时为了给她看病,家里债台高筑。在您之前我去了几家都不要我,担心我有问题。

虽然是您心善留下了我,但我也怕,怕先生万一赶我走,让您为难……当时我是万万不敢失去这份工作的。”

说着话,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

我停住脚步,握住门把手,扭头看着孙姨的眼睛:“我还是不明白,你以前在他家做过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为什么不敢讲?”

孙姨没说话,脸上露出了纠结。

我问:“很难回答吗?你对我有所隐瞒。”

孙姨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敢说这话,因为您跟她都是一家人。”

我说:“说吧,我绝不告诉任何人。”

显然孙姨也明白,今天不说点什么是万万过不去的,便露出了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压低了声音:

“他们家是那种宫门深似海的人家,我怕告诉他,他、万一他要我帮他害你……刚刚念姐走时还对我说,要我帮她注意你的动向,我要是不能如实汇报,她就要让我好看……”

她说到这儿,眼圈泛红,落下了泪。

帝念今天还对我管理佣人的方式提出了质疑,连别人家的事都要管,想也知道她对自己家会有多强势严厉。

而且,孙姨一向待我好,见她流泪,我便有些心疼,说:

“别哭了,我也不是非怪你什么,就是……你也知道,余若若把我欺负得不像话。你如实向帝念汇报吧,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孙姨抹着眼泪点头,说:“可我要是回了那边,要怎么汇报呢?”

我说:“你就在这里做吧,让刘婶安排。”

回到浴室,帝夜琛仍然在浴缸里躺着。

我一在浴缸边坐下,他便扭头看了过来,将湿漉漉的手掌按到了我的腿上,问:“干什么去了?”

我打开药箱,说:“跟孙姨聊了一会儿。”

“跟孙姨……”帝夜琛嘀咕了一声,不悦地闭上眼,说,“跟她都能聊这么久。”

其实才聊了不到十分钟。

我用镊子打开帝夜琛头上的纱布,伤口挺小,是用医用胶水粘的,边缘很干净。

我一边丢开纱布,一边说:“毕竟她也对我很好。”

“**。”帝夜琛冷呲,“我二姐**出来的人,不可能向着你。”

我说:“你二姐让她汇报我的动向,这没关系。”

“现在只是汇报动向。”帝夜琛哼一声,“将来就可以给你投毒,花钱打点一下,随便编个急病应付过去,反正你家除了我,也没人追究。”

我问:“胡言乱语算是症状吗?”

一边拿出新的沙布。

帝夜琛撩开眼皮,不冷不热地瞧着我。

“双向情感障碍。”我说,“你二姐告诉我的。”

帝夜琛立刻闭上眼:“我已经好了。”

我叠好纱布,说:“随时随地都想掐死别人,算是好了吗?”

双向情感障碍又称躁郁症,症状……就跟他现在差不多。

帝夜琛脸色冰冷:“什么不想掐你了,才算是病入膏肓了。”

顿了顿,又道:“何况也不是随时随地都想掐你。”

“……”

我陷入无言。

他立刻露出一抹残酷的微笑:“多数时间更想把你剥皮抽筋、大卸八块,丢去喂狗。”

我就知道没好话。

不想再跟他辩下去,便伸手取过吹风机,打开来,吹着他的头发。

吹着吹着,忽然听到帝夜琛的声音:“童洛宁。”

“……”

他掀起了嘴角:“你真的很会欲擒故纵。”

我知道他的意思,但仍没说话。

出于对他为数不多的了解,我知道,这件事需要他主动再提。

我要是提了,以他的性格,很可能反口。

果然,接下来,帝夜琛便哼了一声,说:“今天乖乖的,明天就签合同。”

第146章梁听南是最棒的

我不禁脱口而出:“为什么不是今天?”

帝夜琛笑了起来,微微张开眼,目光有些迷离:“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我拎起他的手腕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已经十一点了。

伺候完了帝夜琛,我也洗净了自己,躺回床上时,见帝夜琛正闭着眼。

看样子是睡着了。

我悄悄拉开抽屉,打开药瓶,刚吃了一颗药,就感觉帝夜琛身子一动,手臂搂上了我的腰。

我几乎僵住了,一动也不敢。

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笑:“你说,会不会肚子里已经有了?”说着,温热的手掌抚到了我的小腹上。

我吞下药丸,说:“不太可能的。”

“我觉得有了。”他说着,身子一动,半压在了我的身上,“平时也不见你吃海参。”

我看向他。

他伸手关上了灯。

室内陷入黑暗,只有墙角的小夜灯氤氲着蓝色的暗光。

我看不清帝夜琛的表情。

只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

我说:“你是故意的吧?”

既然知道我恢复听力,就肯定知道我当时吃海参是掩饰尴尬之举。

果然,帝夜琛低笑了一声,说:“莫小姐跟我家相当般配,虽然莫家实力稍逊,但莫小姐胜在是独生女,不像你,有那么个拖后腿的姐姐。”

一边说,一边动作。

我明知不该,还是忍不住说:“我也没有人家有钱。”

帝夜琛果然笑了,我的脊背都能感觉到他的胸膛在震动。

我懊恼极了,咬住了嘴唇。

他却好像已经看见了,低头吻我的嘴。

待我微微放松,松开了牙齿,又低声说:“就是模样不太好,没有你漂亮。”

“……”

又开始了。

**脆闭上眼。

帝夜琛又笑,轻轻地说:“说是一直守身如玉,很是干净……肯定也不像你这么喜欢乱搞,不过,也肯定不如你有趣味。”

“……”

我没说话。

我已经听不出他是在骂我,还是在称赞我。

一边说自己喜欢冰清玉洁的,结果真正的冰清玉洁他也不认识。

一边骂我是狐狸精,一边又天天赖在我身上不想下去。

别说是双向情感障碍,就算说他是人格分裂,我也是信的。

接下来,帝夜琛陷入了沉默。

稍久,忽然停下动作,咬着我的耳朵,喑哑地问:“我是不是最棒的?”

有时人是不得不败给本能的,他这会儿问,我自然只能说:“是。”

他还问:“我比他们强在哪儿?”

我没说话。

这种角力他也撑不了多久,最后用力表达了他的不满。

事毕,我感觉疼得要散架,浑身是汗,感觉就像要中暑。

昏昏欲睡之际,又感觉脖子一痛,是帝夜琛在咬我。

我不想说话,试图装睡。

他却出了声:“谁才是最棒的?”

“……”

“嗯?”他将我翻至平躺,双掌按住了我的脸,额头压着我的,盯着我的眼睛问。

我真想告诉他梁听南是最棒的。

但理智还是遏止了这个疯狂的念头。

我搂住他的脖子,说:“你是最棒的。”

我视力已经退化到,黑暗中这么近的距离都已经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那对犀利的眼睛。

只感觉他浑身紧绷绷的,似乎是在生气。

我尽可能温柔地吻他,柔声重复:“你是最棒的,你什么都比别人强,要是不那么粗鲁,就是完美的。”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安抚了帝夜琛,只记得自己做了一晚上那种恼人的梦。

第二天醒来时,感觉浑身支离破碎,就像被拆开重组过似的。

去吃早餐时,刘婶看我脸色不对,拿来温度计一测,才知道我是发烧了。

我没有让刘婶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也不想去医院,就待在家里等。

一直等到九点,周平终于来了。

他是和两位律师一起来的,进门后,很正式地将合同内容解释了一遍,内容就和帝夜琛说的一样,他会付我爸爸的所有账单,直到我爸爸去世。

不过也提了要求,就是我不准离家出走,不能出轨。

倒也没有规定我如果突然死了怎么办。

合同的其他程序已经走完了,只需要我签字。

我没想到帝夜琛竟然真的没有骗我,直到签完字,还是觉得像做梦一样。

随后,周平收起合同,说:“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我连忙问:“合同不给我一份吗?”

合同全放在他那里,那和没签有什么区别?说得难听些,万一出状况,童安安都没办法帮我爸爸告他。而他却可以随时停止,毕竟我根本没有合同。

“帝先生交代让带回去。”周平面无表情地说,“其实这种合同本就是没有必要的,只是帝先生说你一直为此而不安,才走这样一个程序。”

我说:“还是留给我一份吧。”

周平干脆不说话了,转身就走。

我当然不能依他,连忙扑过去拉住他,他顿时露出一脸厌恶,用力甩开了我:“太太!请你自重!”

刘婶扶住了我,说:“你怎么能这么对她说话呢?她还生着病呢!”

周平脸色稍缓,说了句“抱歉”,便带着人走了。

刘婶扶着我回到客厅坐下,合同是在书房签的,她全程并不清楚,因此只骂道:“这人真是讨厌,仗着自己是自己老板面前的红人,连你也不尊重。回来后,你要好好跟姑爷说道说道。”

我说:“我去看看我爸爸。”

刘婶说:“姑爷走时说……”

我没理她,径直进了书房。

关好门,坐到写字台后的椅子上。

摸出了一把刀片。

就这样死去无疑是不负责任的。

所以我不想死,我只想割自己一刀。

一来解除自己心里的苦闷,二来我确实是想威胁帝夜琛。

他必须把合同给我。

正要下刀,忽然,电话响了,是个乱码的隐藏号码。

我没有接,很快,**停止,指示灯亮起。

我拿起电话,听到那边传来刘婶的声音:“你好,这里是童家。”

“我是苏怜茵。”苏怜茵的声音温和有礼,“请让你们家小姐打开手机,我有话想跟她说。”

我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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