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苏小小路鸣的书名叫《愿来生不见》,它的作者是今生明日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苏小小,你别再来了,你还嫌祸害我们的不够吗!”我妈甩下这句话,重重地关上了病房的门。我听到心脏碎裂的声音。这一瞬间,我……...
第一章等我死了就好了
我是这个家最不受待见的人。
一年前我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要动手术的时候。
我妈跪在地上求我把肾捐给她。
一年后我结婚前的那天晚上。
我妈哭着让我把未婚夫让给她。
我摇头,我哥说我不懂事,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他说:“苏小小,你怎么这么冷血,念念都快没命了,你让让她会死吗?”
一语成真,我确实快死了。
也许我的离开,会让大家都开心吧。
我在婚房里收拾明天要穿的婚纱和礼服,满心欢喜。
我妈一脸凝重地推门走进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年前那种恐慌的情绪再一次涌上心头。
“小小。”我妈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
我没接话。
“明天的婚礼…暂时取消好不好?念念听说你和路鸣要结婚的消息之后抑郁症更严重了,医生说现在不能受一点**。”
说着说着,我妈潸然泪下。
“所以?”我沉默了许久,吐出两个字。
“让路鸣先去陪念念一段时间,等她恢复过来了,再结婚…小小,看在我是**份上,求你。”
说着,我妈竟然屈起膝盖,直直地冲我跪了下来。
我依旧无动于衷,这一套她到底要用多少遍?
我这颗心早就被伤的千疮百孔。
“苏小小,你有完没完了!”我哥冲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分说地抓住我,往我脸上扇了一耳光。
声音之清脆响亮,让他自己都有些愣住了。
他顿了顿,依旧很凶:“你是要结婚了,有没有想过躺在病床上的念念怎么办,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
良心?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对啊,我没良心。”
我看看脸红脖子粗的哥哥,看看跪在地上垂泪的母亲,忽然觉得很荒唐。
“是不是她苏念念想要的东西,你们都得抢过去?从前是我的一颗肾,现在是我的丈夫,对吗?”
我妈依旧抓着我的裙摆不肯放:“小小,你得理解我们啊,念念现在情况很不好,没有路鸣可能更加糟糕。从前你最懂事,怎么越大越不听管教了?”
说着,我妈满眼失望地抬头看向我。
真好笑,难道我生来就是为苏念念活着的吗?
“苏小小,你别闹了行吗?念念是我们的妹妹,你何必这么针对她呢?”
我哥冷冷开口。
呵,针对她?
听到这话,我觉得心口都是苦的。
这时路鸣敲门进来,似乎想说什么。
他是我最后的救星,我朝他看去,希望他能帮帮我。
可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只是低低地说了一句:“念念,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心灰意冷,原来我最信任的人,我未来的丈夫。
也站在我的对立面。
同样惋惜着,心疼着我的继妹。
说完这句,他便转头出去了。
而我的妈妈和哥哥也没有再看我一眼,着急忙慌地往外赶。
似乎一分钟看不到苏念念她就会出什么事。
只剩下一个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一件敬酒礼服。
想到床头柜那张检查报告,我忽然松了一口气。
快了,马上就要死了。
她苏念念再也不能从我这里抢东西。
以后什么都是她的…
根本不需要我出面,他们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比如取消婚礼的事情...
当天晚上,我妈就通知了亲友,明天不用再参加婚礼。
而路鸣也早就安排好了男方亲属。
真好,一点都不用**心呢。
我这个新娘子,在他们眼里的存在感近乎为零。
就像一年前给苏念念做配型的时候。
当时她确诊尿毒症,医生说想让她恢复健康,必须得换一个新的肾,不然透析多少次都不行。
她一向是苏家心尖尖上的小公主,自然是全家都得去医院配型。
我当然也得去。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
破天荒地,我妈让我去主宅吃饭。
我自己讨人嫌,不敢破坏他们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自从我成年之后,一直都是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的。
对我妈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她巴不得我离她越远越好。
所以这次她主动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可谓受宠若惊。
惊慌之余又有些喜悦。
我的妈妈,终于肯接纳我了吗。
饭桌上,我妈热情地给我夹菜,还有继父苏叔叔,第一次这么温和地冲我笑。
我看着桌上的帝王蟹皮皮虾,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他们显然不知道,或者不记得我海鲜过敏这件事。
毕竟苏念念从前最爱吃海鲜。
“小小,多吃点,这个叫做红魔虾,最适合生腌了,念念以前最爱吃!”我妈边夹菜边说。
我很拘束,小心翼翼地接过虾,不敢下口。
“是这样的,医院那边通知说你和念念的配型结果最符合...”
我妈放下筷子看着我,语气带着讨好。
“念念,你愿意救妹妹的对吗?”
我却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妈,哥哥,你们知道我海鲜过敏吗?”
一向脾气暴躁的我哥怒了。
他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手指快戳到我的眼睛上了。
“苏小小,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你还有功夫考虑什么海鲜过敏?你有没有心!”
可是海鲜过敏严重也会死啊...
我妈霎时间哭出声:“小小,妹妹能不能活就靠你了...”
她死死抓着我的手:“你别忘了,你从小到大吃的穿的可都是苏叔叔供的,现在是报恩的时候。”
是啊,我应该知恩图报。
看我依旧没反应,我妈居然跪了下来。
苏叔叔的眼神变得比从前更冷:“算了,就当我养了个白眼狼。”
那天外面雨下得很大,却抵不过我心里的雨。
我只能妥协:“妈,这是最后一次了对不对,把这颗肾捐了就不用再把东西让给苏念念了,好吗?”
我妈似乎根本没仔细听我说的话。
听到“把肾捐了”这四个字,她眼放精光,点头如捣蒜:“嗯嗯,肯定不会了。”
看着她的表情,我知道跟以前一样,她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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